吴天现在极其纠结蛋疼的诽谤着屋里的徐老三,感情他不只是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吃货而且还是一个很是有些猥琐银荡的伪君子。
“你们刚才说的可是真话。”
胡子风和方路颜见刚才那个走而复返的小厮问自己,方路颜是想都没想的就回到道:“徐老三的性子通阳城谁不知道,这个还会有假。”
“这么说来,那个徐老三还真的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吴天又问道。
“哈哈,何止是出格。不过你一个打杂的怎么关心这事儿来了,难不成你还和那个怡馨有什么关系。”胡子风听罢吴天话是哈哈的笑了起来,又打趣的说道。
吴天一听这话当下心苦笑道:“两位大哥可能不知道,虽然我和那个怡馨姑娘没什么,但是小的对她可是仰慕的紧,所以。”
胡子风见这个刚才有些本事的小厮这个样子,心里也是感到奇怪于是问道:“怎么,你一个小小的打杂的还能做些什么么不成。”
吴天此时心里早已是有了算计,因为这胡子分和那徐家的人不对付,利用这一点还是可以做些文章,此并且事越早越好,要不然到时候怡馨被用强那可就不妙了。
想到此处,吴天立刻说道:“刚才看到公子好像和他徐家的人不怎么对付,而且那个徐三公子貌似也是一个才高八斗的人物,可是如果公子您要是想找回场子,扳回颜面那么,小的倒是有个想法可以办到。”
“哦,你有办法?你一个打杂的能有什么办法,还是省省吧,不然我们要是再次被他那个大哥修理那就不好了。”一边的方路颜很是不屑的说道。
“呵呵,你有什么办法,不妨说出来听听,如若真的可行,我便依你之见。”胡子风一伸手拦下了方路颜,然后饶有兴趣的说道。
吴天一听就知道有戏,暗想自己我这个堂堂的二十一世纪人才难不成受不了一个吃货,于是便探着身子,在胡子风的耳边说着自己的计划。
“你……确定这样可以,或者说是你可以?”
吴天看到这个胡子风这么的不相信自己,并且还表情夸张疑问句,当下也不隐瞒于是自信满满的说道:“为了让子风兄有些底气,我便把他那个什么都不是的谐音联给对出来,其实他这个上联出的毫无出彩之处,不知道他怎么以此为傲。”吴天说着摇了摇头,于是念出了自己的下联:“池中栽藕节节太白理长根(庚)”
胡子风一听心下一想,这下联对的工整不说而且人物一节也是妙的很,上联是说诸葛亮字孔明,而他这下联却又道出了李太白。胡子风想到当时徐老三还仗着这幅联博得才子之名,当下吐槽不已。
“哎呀,你这个下联对的妙啊,诸葛孔明对李太白,好啊,好!”胡子风还没有说话,一边的方路颜倒是忍不住拍起了手。
“没想到啊,这怡春院还藏着你这位学富五车的才子。不错。”胡子风现在算是知道了,面前的这个小厮绝对有震住徐家老三的本事。
而一边的方路颜也已经是对吴天佩服不已,因为他非常清楚这一副联可是徐老三的依仗,连他们这些天天上书院的人都解不出,这下竟然被怡春院的一个打杂的给对了出来。这心情可是想而知。
吴天一听这俩哥的话,那可真是那好听往哪说啊,不过还是拱了拱手说着:“客气,客气。两位公子这下相比对在下的计策应该有些信心了吧。”
听到吴天话胡子风当下就说道:“兄弟你就等好吧,等到中午舞会开始的时候,就是他徐老三吃瘪的时候。我现在就和陆颜去准备了。”胡子风说罢就要转身走人,因为这下总是能报了心中的那口恶气了,不过刚走两步就回头问道;“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呵呵,大哥说笑了,在下吴天。”
“那好吴天兄弟,我们就先去了,你在这好生照看着。”可能连胡子风都没注意到,他心中的那个打杂的此时在他口中竟变成了兄弟。不过他现在可没心思想这些,因为他要赶紧回去召集人马。
在两人走后,吴天很是无奈想道:你个徐老三,谁不能动,偏偏动个我看上的,这不是成心找不自在么,这下可怨不得我了。
之后吴天转身在这二层转悠了起来。
那胡子风说的舞会,也就是这怡春院每天中午和晚上都有的节目,就在一层的那个大舞台,不同是中午都是一些跳文舞的和弹曲唱歌的,不过时间只是在中午的一个时辰,只不过这个时候上场的可都是怡春院的名伶。而晚上的则更多的是那些用来烘托氛围的艳舞,并且一层的那些格挡之物也都会撤去,这样才能让更多的人观赏到舞台,
先不说那边去喊人的胡子分两人,这边在外面一直防备着特殊情况出现的吴天可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发现,听到的只是一曲曲让人心醉的曲子。而且那个什么徐老三的大哥也是没有出现,正在吴天静心欣赏的时候,一层却是有了动静。
吴天探着身子一看,原来是下面已经在为舞会的开始而做准备了,什么撤换一层大厅的屏风和上一些工人消遣用的坚果,这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