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好面子,虽然觉得日本人实在是猥琐,可是面子还是一定要的,于是周平川便在心里决定同意。
不仅是同意,周平川还决定下狠手,让日本人怕。
周平川这样下狠心,也是他先看了在场的这些艺伎。
周平川观察发现,这些艺伎竟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在对话的时候,日本人停止了对她们的骚扰,可是她们竟然大多采取了偎依在那些刚才折腾他们的男人身上,有的还拉着日本男人的手!
看到这样的情景,周平川不禁生出了这样的想法:泥玛,难不成是自己自做多情了?
不再有同情,周平川便决定就用金大虾的“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于是,周平川便说:“好吧,你们说说具体的办法。”
像是怕周平川反悔,对面的日本人立即就说:“我们比干女人,看谁更男人。更男人的男人,才有说话的权力。”
这怎么比?
最后问女人的感觉?
这不是扯吗?
周平川真不明白,更不想接受。
“听说你们日本人做事喜欢有一个完备而且细化的方案,你们就拿出一个细化的方案吧。”周平川想了想,说。
周平川这样说,也是为了难为这些日本人。可是,周平川还真小看了这些日本人,因为周平川说的他们早就想到了,于是周平川这样一说,他们中有人立即得意地“嘿嘿”笑了。
有人这样笑,周平川便立即警惕起来。
坐在周平川对面的日本人看到他警惕地盯着自己和自己的随从,便赶紧说:“周桑,有些事情,是不能够开玩笑的。男人的荣誉是男人活着的骄傲,是不可以开玩笑的。”
这又是从何说起?周平川不明白。
看到周平川没说话还是看着自己,日本人便继续说:“周桑,我们日本人是信守承诺的,无论是采取何种方式谈判,我们会尊重谈判结果的,希望周桑明白。”
“明白了,他们这是准备好了,而且这是要吃定我。”听明白了,周平川在心里暗暗说。
周平川不怕别人跟自己玩心眼,特别是他很鄙视这些日本人,所以他也不客气了。像是很犹豫,周平川也玩起了装假。
周平川犹豫着,日本人便像是看到了猎物接近了自己的埋伏圈,于是便更加兴奋。
“周桑,我们知道你是有权利决定的,请你珍惜我们的时间,快快地做出决定。拜托。”对面的日本人又怕周平川不同意,便忍不住催促道。
玩心眼,周平川也真不憷,于是他又很假地对坐在自己对面的日本人说:“我们是很尊重女性的,这样对她们不公平,她们会愿意吗?我要得到她们的同意。”
立即就把周平川的话当成借口,特别是觉得嗅出了周平川胆怯了,日本人立即都把目光集中到了周平川对面的日本人身上。
很是轻松地一笑,周平川对面的日本人便说:“这个,周桑大可放心,我们会付给她们一笔高昂的费用。周桑的明白?”
像是不相信,周平川便说:“能有多高,能很好补偿她们吗?呵,我是说,你们会很厉害,她们会受不了了的,所以你要真给她们补偿。如果她们不满意,我是不会同意的。我很尊重妇女。”
周平川这样说,日本人便觉得他更是在找借口想办法推拖,于是他们不能让周平川得逞,于是便立即堵住。
“周桑,你会看到她们满意的,请你放心。我们开始好吗?拜托。”周平川对面的日本人觉得自己看透了周平川,特别是看到了他的虚弱,于是便再次进逼着,说。
周平川又想。
“周桑,你可以从我们中间任选一人与你比拼,这样,你公认为公平吧?”看到周平川还不吐口,周平川对面的日本人便抛出诱惑,这样说。
周平川一听他说这个,立即开心了,因为这个让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于是周平川立即拿眼睛去看对面的日本人。
看过一遍,周平川看到其中一个日本人很是精瘦,而且脸色很是发暗,周平川知道这家伙一定是色中的恶鬼,于是他便一指这个人。
看到周平川点了这个人,日本人立即不由自主地弄出了表情。
像是怕被发现,周平川对面的日本人立即说:“周桑,你确定?”
日本人都知道这个家伙是很能干女人的,所以他们觉得周平川很傻。
周平川自然知道为什么日本人会有反应,于是他便像是上当了一般,立即点头。
看到周平川像是怕自己让他换人一般地立即点头,周平川对面的日本人压住心中的窃喜,一脸无奈地说:“我们,只有尊重周桑的,选择。”
“周桑,这是样的,我们比赛是看谁先坚持不住,先坚持不住的一方,是输家。”跟着周平川对面的日本人又迫不及待地说。
像是捣乱,周平川立即说:“要是她们坚持不住呢?”
日本人立即都笑了。
“我想到一个更有意思的,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