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方在,下一个来访者还没到,周平川一见到他便把自己了解的情况说了。
老东方看了看周平川,然后又看了看马晓晴,想了一下,便说:“看看再说吧。走。”
马晓晴真是和老东方不熟,走上去李芗家的路,她在说了几句客气话后,真是想不说再说什么了。
肯定不能冷场,马晓晴说不上话,周平川就得说话。
“好像以前听你们说过,你们俩不是一直管着李芗她爸吗,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有老东方在场,说话最好还是说病情。
“是,我们一直管着,也让他注意着,可是,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出现这样的状况,我也觉得挺不明白的。”马晓晴如实地说。
看了一眼老东方,周平川又问:“出现这样的情况,他自己怎么说?”
“他后来才告诉我们,说近来他肝的部位开始感觉不舒服,有时候还会疼。他的血压有一些偏高,可是并没有高到能让他晕过去的地步,所以我们认为可能还是肝出了问题。”
想了想,周平川看着老东方,说:“她和李芗还行,应该能控制李芗她爸的饮食,我想不应该会有什么器质性病变。真要是有,她俩一定会发现的。”
老东方想了想后,点了点头。
看到老东方认可,周平川便说:“她找咱们,应该是找对人了。”
老东方听了,一笑。
马晓晴一直听着,听到这里,她又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马晓晴真是拿李芗的父亲当亲人,所以李芗的父亲病了,马晓晴真是紧张,可是见到周平川后,她立即感觉到轻松了一些,所以她才会和周平川旧事重提,现在听到周平川和老东方的对话,她的心情更轻松了。
马晓晴真是找对人了,东方朔一把脉,便知道一切都是如同他和周平川猜想的一样:气淤滞在了肝。还好,虽然李芗她爸出现了晕厥,却没有生成痞。更重要的是,李芗她病晕到应该是多方面的原因:这一阶段,他过去疲劳。
给李芗父亲把过脉后,东方朔便对李芗的父亲说:“您忙你的吧,我跟她们交待。”
之所以这样说,是李芗父亲的秘书正好找来了。
李副市长真的忙去了,他把秘书带进了书房。
李副市长走了,东方朔看了一眼李芗和马晓晴,然后对李芗她妈说:“不能说李市长没病,可是也不能说病到了什么程度。不必担心,但是必须小心。这是一个很坏的开始,如果继续发展下去,结果肯定很糟糕。这样吧,我开些汤药,给他调理一下。”
李芗她妈认真听着,听到这里便去看自己的两个女儿。
李芗看了一眼周平川,然后点了头。
随着李芗她妈的眼神,老东方也看向李芗。看到李芗点了头,老东方开始写方子。
才写了两味药,周平川便碰了碰老东方。
老东方停下笔,然后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没看老东方,而仍是看着他写的那两味药,轻声说:“你确定?”
老东方立即就明白了。
“你来?”明白了,停了一下,老东方试探着问。
这事自己怎么能来?周平川立即回答说:“你!”
“我来,你就把她们带走。”老东方马上回又说。
虽然周平川和东方朔对话是小声的,可是离得在近,李芗她们也都听见了,于是她们立即糊涂了。
心意相通且做了决定,周平川便要带走人。
“走吧,带我参观一下你们的……”刚想说“你们的闺房”,忽然意识到不对,李芗她妈在,周平川便赶紧打住。
周平川站起身说了半句话,李芗糊涂了。李芗糊涂马晓晴却反应过来了,于是便拉李芗站起来,说:“姐,咱们带他看看。”
李芗还是不明白,可是看着周平川用眼睛死盯着自己,她只好站起身。
李芗一站起身,马晓晴便立即拉着她,去了她的闺房。
周平川也跟上了。
都进了李芗的闺房,马晓晴立即关上了门。
“你搞什么鬼?”关上门一转身,马晓晴看着周平川便急急地问。
马晓晴要立即知道。
李芗也想知道,马晓晴问了,李芗便节约时间不再问,她只是紧盯着周平川。
“治病,真正治病。”看着她俩这样认真,周平川也认真地回答道。
周平川这个回答立即让李芗不满,她没好气地说:“我妈又不懂,你把我们拉出来干什么?”
李芗真是不高兴了,说完她立即就要往外走。
周平川一见,赶紧拦住。
“你别过去。”拦住李芗,周平川同时说。
不明白,李芗立即反问:“为什么?”
“你去不方便。”周平川也立即回答道。
马晓晴听了立即问:“我呢?”
马晓晴虽然都生了孩子了,可是她在场,李芗她妈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