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朔总是这样得意的笑,麻姐真是不高兴了,于是她在脸上弄出怒意,然后用手一指东方朔。
东方朔也立即意识到自己太开心了没有注意到他人的感受,于是便“嗯嗯”地假装弄嗓子。
周平川更关心东方朔是怎么知道的,便说:“别装了,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她底下怎么会这么干净?”
不想,麻姐却立即说:“怎么啦?我‘大姨妈’刚走,底下就是干净的,怎么啦,不可以吗?”
这是真的,在场的人都知道,这是生理现象。
但是,这要有一个前提,这就是麻姐没动情。可是,这肯定是不对的,所以麻姐的这个干,还是不正常。
但是,东方朔虽然不认可,他却有别样的解释。
“好了,好了,坐下,都坐下,我验你们说说。”东方朔边说,边用手示意周平川和麻姐坐下。
周平川听话地坐到沙发上。
麻姐像是没兴趣,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像是准备又要走。
看到麻姐没兴趣,东方朔便说:“麻子,他知道不知道无所谓,你可是一定要听的。你要是不听,我也就不用说了。”
周平川知道东方朔现在不是逗着玩了,于是他再次站起身,拉住麻姐的手,说:“麻姐,坐下听一听。”
麻姐抬手一打周平川的手,同时说:“别动手动脚的。谁有兴趣听他胡说,我走了。”
说走,麻姐就真走。
其实麻姐这样,并不是她不想听,而是她真有些恼了。
麻姐恼东方朔把自己的事给搅了。周平川这样一试,让麻姐立即又想到自己身子干净还是安全期,正好可以好好伺候一下周平川把谢他的事办完,这次没弄成,下次哪里还能碰上这么合适的时候?想到这个,麻姐真有些气东方朔不知趣。
麻姐真的要走。麻姐走了东方朔真的就真不说了。周平川一见便赶紧拦住麻姐,同时说:“麻姐,帮帮忙,拜托,拜托。”
看到周平川是认真的,麻姐便没好气地说:“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听他胡说?嗯?”
这话周平川不爱听了,于是他立即回答说:“他什么时候胡说过?他有多少东西,你还不知道?”
让周平川这样一说,麻姐没话了,于是她只能说:“好好,让他说。我听他说。”
说完,麻姐又坐到了沙发上。
刚一坐下,麻姐便立即对东方朔说:“你简单点儿呵,你完事了,我还没完呢。”
听到麻姐这样说,周平川立即发现麻姐真的没变。不但说话的语气没变,劲,更没变。
东方朔像是也没变,他没在意麻姐的态度,而是真的开说了。
“平川,你刚才把脉发现她的气不躁对吧?我告诉你,她的气不躁,且一但动起来,她的身体就会被调动,结果就会向里收。而且,她的收会很有力量。这种收不只是她会有,她这类人都会这样。
“不过,向里收又不一样,没有人向下丹田收,只会向中丹和上丹收。向上丹收能看出来,气带着血走,收到上丹田脸就会胀红。而中丹田,却在体表上看不出来。麻子应该收在中丹。
“平川,我告诉你,收中丹的人最可怕,因为她这个收法是最合理的,合理,就意味着无止境,所以任你有多少,她都能收了,你越努力,丢得越多,所以最可怕。
“麻子说她是‘大姨妈’刚走才干净,这不对。她就是在发情期,她只要看到你,动了情,她也会干净,因为她的气动了,就会收。
“这就像是男人,看到动情的人,身体好的人,底下也是干净的,而身体不好,自然就会精漏失,底下也会不干净,你说是不是?”
东方朔说得这么清楚,周平川立即就明白了。
东方朔主要还是讲给周平川听的,看到周平川脸上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东方朔便收了。
收了,东方朔便看着麻姐。
麻姐还真听进去了,于是她立即反问道:“照你这么说,我要是跟谁干,就会把谁吸干,是不是?那我问你,我老公怎么没被我吸干呵?你见过的,他不是好好的吗?”
这可难不住东方朔,于是他笑了笑说:“麻子,我说了你别生气呵,那是因为你并不爱他。要是换了这小子,估计早就不行了。”
麻姐是传统女性,她的婚姻是家里人安排的,到岁数合适她就婚了,谈不上爱不爱的,反正跟谁都是过一辈子。所以,东方朔一说,她不说话了。
看到麻姐不说话了,周平川看不下去了,于是便说:“老东西,你怎么瞎说呵,说话这么难听,也不怕伤人?”
东方朔却不在意,于是他便说:“我又没说她结婚结的不对,过日子是一回事,找个可心的人,是另外一回事。”
东方朔的话,麻姐听明白了,于是她立即“呸”了一下,然后又报复地说了一声“老流氓”。
麻姐这样,周平川又不乐意了,于是他立即说:“麻姐,老哥哥说的是对的。能找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