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阳解释地说。
“我不喜欢弄这些,芗儿姐姐,还是你来吧。”马晓晴看着李芗说。
“别,还是你来吧。他是给你的。”李芗一口回绝。
“就是,晴儿,你就接了吧。不会有多少事儿。再说,你芗儿姐姐还有事情干呢。”李朝阳又插话道。
“我有什么事干?”李芗不解地问。
“你呀,你得陪他锻炼身体,看他那懒样,别到关键时候,掉链子。”说完,李朝阳嘿嘿地坏笑起来。
“李朝阳,你就操心自己吧,别感觉那么好!”李芗冲着李朝阳喊道。
听到李芗这样说,周平川睁开了眼睛看李芗。
李芗看见周平川睁开了眼睛,便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医院到了,李朝阳把车靠边停下。
“平川,下班我还来接你们,找个地方,咱们再一起吃顿饭,然后,你和晴儿把协议签啦?”李朝阳回过头,看着周平川说。
“好,早晚早了。”周平川同意。
“芗儿,你说呢?”李朝阳又转脸问李芗。
“这是他的事儿,我不管。”李芗说完,推门下车。
“芗儿这是怎么了?好像不高兴。”李朝阳又看着周平川说。
“没事儿,可能是事儿没和她商良,待会儿我哄哄她。我先走了。下午见。”周平川说完,也下了车。
“芗儿这是怎么了?”看着李芗和周平川一前一后走进医院,李朝阳疑惑地问马晓晴。
“是呵,在家的时候挺好的呀?没事儿,晚上我再问问她。咱们也走吧。我得赶紧去公司,准备准备。”马晓晴看了看两个人的背影说。
李朝阳一听有理,便打着车,往公司方向开。
李芗和周平川来早了,别人都还没到。
周平川跟着李芗进了治疗室。
“芗儿,怎么啦?是不是事先没跟你商良,你不高兴呵?”一进屋,周平川就从后边抱住李芗,轻声说。
李芗没说话,却挣扎了一下。
周平川用力抱住李芗,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芗儿,我怕朝阳这人没长性,给马晓晴留一手。再说,这也是为你想的,你也不能照顾马晓晴一辈子呀?”
李芗听了,不动了。
“如果马晓晴像这样进了李家门,是不是也不会心虚了?”周平川又说。
“哼,我就知道你的心,还在她身上。”李芗一听,扭身,从周平川的怀里挣脱出来。
李芗的动作太突然,出乎了周平川的意料,他愣在了那里。
“你要是还想着她,你就应该去把她抢回来。”李芗生气地走到周平川面前,冲着他说。
“芗儿,这可是不像你说的话呵。好了,你再想想,要是不乐意,我就不和她签。先上班吧。”说完,周平川转身出了治疗室。
周平川这一走,李芗也愣了。
继而,李芗忽然像是从梦中醒来,问自己:我这是怎么啦?
我这是吃醋吗?不应该呀!我怎么会吃晴儿的醋呢?
这是怎么了?是有不好的预感?
李芗站在哪儿,发着愣。
“芗儿,快去分诊吧,他们和病人都来了。”周平川忽然又回来了,他对李芗说。
“呵,呵。”李芗惊醒般地应道。
见李芗应了声,周平川转身又走了。
李芗赶紧穿上大褂,出去分诊了。
“川儿,抽空你得去姐夫那一趟了。姐夫有话要对你说。”中午,郑丽见到周平川就说。
“怎么,姐夫的公司章程弄完了?是不是他要开个新闻发布会?丽姐,你看看就行了,反正你是大总管,事情最后都得到你那儿,你怎么应该是怎么样的,你就定了就完了。”周平川开过玩笑,大松心地说。
“行。不过,好像姐夫找你,还有别的话说。”郑丽又说。
“行,只要是不让我看公司章程,别的,什么都行。”周平川笑着说。
“哪有你这样的,什么都不管。人家公司的老板,什么事不都是自己把着,你可到好,大松手。”郑丽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