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不高,要依我的意思,都想让你全包销。”周平川笑了笑说。
“呵?你对药的利润了解的多吗?”李朝阳听周平川这样说,心里暗暗有些吃惊,这家伙,是不懂还是真大方?于是,他又试探着问。
“我是吃医饭的,还能不知道药的利润?我不但知道药的利润有多大,而且知道药厂挣的是小头,也就是挣个百分之一二十的利润,而药价被翻番的利润,全都归了药商了。对吧?”周平川笑着说。
“那你……”既然都明白,可他怎么还能这样想?李朝阳弄不明白了。
“我是这样想的,钱是在那儿堆着,可它不是你一伸手就能拿到的,要拿,必须有本事。我就是弄药的本事,没有卖药的本事,我干什么去看自己拿不到的东西?噢,没本事我还都霸占着,结果只能是两头都弄不着。再说,有些事情,最后是什么样,还很不好说呢。”周平川先是坦荡地说,可说到最后,又诡异的一笑。
“你还打了埋伏?”李朝阳没明白周平川后边的话,试探着问。
“也没什么可埋伏的,事情是明白着的,让你包销没问题,可是我也不会永远给你包销呵,按行规,三年都是多的了吧?”周平川一脸坏笑地说。
“呵,这到是。”李朝阳也笑了。
“老兄,你最好小心点儿,我这个人最会比着葫芦画瓢,你的销售招术要让我学了来,这销售权,我可就真不给你了。”周平川神气地说。
“这不可能。”李朝阳自信地说。
“怎么不可能?你怕我学不会?”周平川反问道。
“那道不是,我知道你不会受那个累。”李朝阳很有把握地说。
“来,咱们再握握手。知我者,李兄也。”周平川再次伸出了手。
李朝阳一把握住周平川的手,说:“你真是我的兄弟。”
两只手握到一起后,两个人哈哈地笑起来。
“你们两个笑什么呢?”李芗和马晓晴正好点完菜了,听到周平川和李朝阳一起大笑,马晓晴便问。
“笑什么?两个坏人一定是达成了阴谋协议。”李芗下定义般地说。
“兄弟,听见没有?你要是娶了她,你可得小心点儿。”李朝阳听李芗这样说话,便对周平川警告般地说。
“滚把你,谁要嫁给他了?”李芗顶了李朝阳一句。
“你不想嫁他,你还帮他?口不对心。”李朝阳驳斥着李芗说。
“我知道你是个大奸商,我这是把他往沟里带呢。”李芗得意地说。
“听见了吧兄弟,你可要小心了。”李朝阳一听,开心地说。
“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们三个是一家子的,就我一个外人。不过,这种沟,我还是挺愿意下的,而且,下来就不想出去了。知道为什么吗?”周平川看着大家都在看着他,他故做神秘地问。
“为什么?因为你傻。”马晓晴插话说。
“不对!告诉你们吧,省心。”周平川开心地说。
“晴儿,这才是聪明人,是有大聪明的人。”李朝阳一听,开心地说。
“嗨!你占了便宜,还说便宜话,你真是个奸商。”李芗又冲着李朝阳来了一句。
“小三,你怎么说话呢?明明是他看见地上有糖豆,自己不捡,让我们一通傻捡,捡完了还得分给他点儿,怎么反过来说我是奸商?”李朝阳抗议地说。
“姐,真是的呵,让老大一说,这里的人,还真是老二最聪明。”马晓晴一听,认为李朝阳说的很有道理。
“呸!谁让你捡了,你不会不捡?”李芗不买账地说。
“嗨,闲着也是闲着,捡呗,只当是锻练身体了。”李朝阳无所谓地说。
“行了,别说了,我看出来了,咱们这里没傻的,都比猴还精。上菜来了,再看看你们的点菜本事吧。”周平川见服务员端着菜过来了,赶快为这场争论做了总结,将谈话打住。
“哎,我还没问呢,你们点了什么酒?”李朝阳突然想起这个碴儿,便叫了起来。
“你开车,他不能喝,没点酒。”李芗接过话说。
“这种时候,没酒怎么成?不成,要酒。”李朝阳坚决不答应。
“行,那就弄点啤酒吧。你还开着车呢。”周平川也说。
“好,既然是兄弟你说了话,我不能不给面子。就来啤的吧。”李朝阳同意了。
“咱们先说好,喝行,先把量定下来,一次叫够,不准再添。”马晓晴跟着发了话。
“这行。兄弟你能喝多少?”李朝阳同意了,并问周平川。
“我是陪你喝,我没量,一瓶就够了。你随意。”周平川笑了笑说。
“你真的假的?就这么点儿?”李朝阳不相信地问。
“行了,就这样吧。他一瓶,你两瓶。行了。”李芗命令般地说。
“行,我妹子发话了,就听你的。那你们喝什么?”李朝阳给面子地说道。
“我们你就别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