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晴谢完李朝阳,又对李芗妈妈说。
“好。就听晓晴的。”李芗妈妈高兴地说。
“那可太好了。谢谢。”李朝阳冲着三位女主人,分别点头致谢。
李芗爸爸动作还真快,没过多会儿就赶回来了。
“李叔,不好意思,让您受累了。”李朝阳一见李芗爸爸回来了,站起身,迎上来,客气地说。
“走,到我书房去。”说完,李芗爸爸带头走进了书房。
李朝阳也跟了进去。
“小红,沏茶。”马晓晴说完,对李梦和李芗妈妈比画了一下,走到了书房门口。
李芗也赶紧站起身,去催小红赶紧沏茶。
“李叔,我今天来是帮我爸给你传个话,让你这阵少联系,多下去走走,把手上的工作安排一下。”李朝阳落了座便说。
“嗯,这么说,那事儿……”李芗爸爸说。
这时候端着茶马晓晴进来了,李芗爸爸住了嘴。
“李叔,我爸还让我告诉你,动做一定快些。”李朝阳又说。
“嗯。”李爸爸应了一声。
“特别是人事上的事情,一定要果断。”李朝阳又说。
“朝阳哥哥,你的意思是不是让能动的人都动动呀?”马晓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问。
“对,对。晓晴,就是这个意思。让在局里没希望的下去,让他们别苦熬了,干点实事儿去;让底下有想法的上来,换人熬上一熬。”李朝阳又说。
“朝阳哥哥,是不是这样大家都高兴呵?”马晓晴又睁着无知般的双眼,傻乎乎地问。
“对,晓晴妹妹,你说的太对了。李叔,不妨找个话题大动一下。”李朝阳又说。
“爸爸,这回朝阳哥哥跑了好多家呢,他联系了好多人,他说的话,一定有道理。爸爸,我们院长要是进卫生局,她不定多高兴呢,她一定会记您一辈子的。好啦,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出去了。记得多喝水呵,说话多了,容易上火。”说完,马晓晴高高兴兴地出去了。
“怎么样,晴儿?”见马晓晴出来,李芗迎上去问。
“这回呀,又该咱们家热闹了。”马晓晴笑着说。
“怎么回事儿?”李芗妈妈紧张地问。
“朝阳哥哥动员爸爸走之前,做人事调整。”马晓晴说。
“这是什么意思?要走了,还动什么呀?”李芗妈妈不解地问。
“会不会是爸爸不真走吧?”马晓晴又傻傻地说。
“对,晴儿说的对,一定是。这准是要让爸分管文教卫生。”李芗明白了。
“呵,有道理,对,有道理。朝阳他爸这回还真帮忙,工作都定了。好,分管这摊好,你爸熟。”李芗妈妈也明白了,感叹地说。
“好啦,只要爸爸不真走,咱们还有好日子过。妈妈,你回屋休息吧。我和姐在这儿等他们。”马晓晴开心地劝李芗妈妈说。
“好,你们等着,我先回去了。”说完,李芗妈妈起身回屋了。
“姐,这回爸该高兴了吧?”马晓晴笑了笑说。
“晴儿,你真好,比我还孝顺。”李芗挪过来,抱住马晓晴说。
“姐,那是咱们的爸。”马晓晴笑了,开心地说。
李芗一听,也开心地笑了。
郑丽真的来了乳腺门诊的治疗室,并躺到了里面的诊床上。
郑丽真是有些受不了了,她吐得越来越厉害了,她真有心把肚子里的孩子给做了。可是,迫于周平川的压力,她也只能是动动心思,并不敢真去做。
郑丽真怕周平川跟她急。当然,她也知道他是为自己好。
可是,郑丽生气,她要赖上周平川,谁让他乱做主的。
中午还没下班,郑丽实在是难受,就上楼来找周平川。周平川这里还有病人,但是,郑丽也顾不得这许多了,就坐到了周平川的对面。
怀孕的人就是怪,怎么往周平川这一坐,感觉就好多了,就不那么总想吐了。许是分神的原因?郑丽没心思找原因,只要不再想吐,感觉舒服些,就行了。
等周平川忙完,便带着郑丽进了治疗室。
李芗又去买饭了,没在屋。
周平川让郑丽躺下,然后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