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小别胜新婚呢,这感觉,真是不一样。过完瘾的邢佳民回味着刚才的一切,开心地想到。
一个多月没有人碰过,周谢燕身体紧绷。
刚把周谢燕抱在怀里,邢佳民就感觉到了。当他把自己放进周谢燕的身体时,他更感觉到了。
邢佳民是结婚时,才第一次碰到周谢燕的隐密处。新婚时,邢佳民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很紧张,慌慌张张地,没弄明白就完了。这次,邢佳民可是找补回来了。
邢佳民这叫一个兴奋,弄得更是有滋有味。
周谢燕也是渴了很久了,再加上受了邢佳民的感染,也是兴奋得不行……
终于,两个人同时发出了欢呼,战成了平手。
痛快,从来没有的痛快。邢佳民心里格外的畅快。
周谢燕累了,靠着邢佳民不再说话了,而邢佳民却没睡意,有滋有味地回味着……
郭勤觉得有些不过瘾,她轻轻地拉了拉周平川的衣襟。
村妇又来复查了,她右的肿块儿明显缩小了。
这就是说,村妇的乳腺癌,不仅得到了控制,而且正在治愈!
开心,真是太开心了。
检查完,再进行完蜂疗,周平川带着村妇就去找东方朔了。
一见面,周平川突发奇想,对东方朔说:“老哥哥,我想给她用咱们的乳囊消,再加一味药,这味药煮好了,当水,送服乳囊消,你看行不行?”
“嗯,有的行,有的我就没把握了。你要用什么药?”东方朔想了想说。
东方朔觉得周平川的脑袋瓜实在让人摸不透,成天也不知道他会想出什么来。这小子,要是不当医生,真是浪费了。
周平川用药方写下了一味药。
东方朔看了,然后把村妇叫过来,给她把脉。
把完村妇的脉,想了想,又在周平川写的药方上,又加了一味药,之后,他微笑着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
东方朔没再说话,而是把方子拿了,到里面抓好药,包了包出来递给村妇,并对她说:“把这个煮好,当水,就着这个吃。”
说完,东方朔又拿乳囊消递给她。自从周平川他们在药厂生产出乳囊消后,病人取药就都在中药房了,是周平川留了一个心眼,在东方朔这里放了一些。
“还有,还像上次一样,每个星期用蜜蜂蜇一下,两个星期以后再来。”周平川又嘱咐道。
村妇也是老病号了,她早已不像先前那样跟她说什么都傻愣愣的没反应,而是从容地应答,她应了之后又说:“谢两位大夫,俺走了。”
说完,村妇就走了。
村妇刚一离开,周平川就迫不急待地说:“好呵,你个老东西,敢跟我藏一手。你是真狡猾。”
东方朔得意地说:“哈哈,老东西能没有一点存货?老东西总会留一些库底嘛。再说,还不许我忘一忘?”
“行了,不开完笑了。快告诉我,你加的那味药是干什么的?”周平川急迫地问。
“告诉你,那就是个药引子。哈哈!”东方朔得意地说。
“呵,是你故弄悬虚呀。”周平川恍然大悟地说。
“咦,可不能这样说,中药的药引子可不能小看。”东方朔不笑了,严肃地说。
“行了吧,你别逗我了。药引子,我可是知道。民国年间,你们中医里有一个名家,给你们留个面子,这个人的名字我就不说了。有一天,一个卖荷叶的卖不动了,急得直抓瞎。边上一个卖面人的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去找这个中医帮忙。这主还真实诚,真的去找了。那个中医说,你就在我门口摆摊吧。结果,这位老兄,凡是他开的药都让人家到门口买张荷叶,说是药引子。就一个上午,卖荷叶的就把荷叶都卖光了。这可是名段子。”周平川说完,哈哈地笑了起来。
“平川,这你也信?你可是个医生。”东方朔提醒道。
周平川一看到东方朔的严肃样,不敢再笑了,可又不甘心地说:“这个故事也不是我编的,反正,在一般人眼里,药引子都是你们在故弄悬虚。”
“平川,我告诉你,今天你这么弄,不是不可以,但是,要是没有我这味药做引子,它们就不可能合到一起去。我开的这位药,从药性上说,对治病是没用处,可是它却有作用。而且,这不是故弄悬虚,这是可是前人总结出的经验。这也是药引子的做用。你明白了吗?”东方朔认真地说。
东方朔很少有这样认真的时候,他现在的态度和表情,让周平川不敢再开玩笑了。
“中医博大精深,不是浪得虚名,是多少人,用多少条生命试验、总结出来的。平川,要想运用到得心应手,还得多学。”东方朔语重心长地说。
东方朔难得这样认真地说话。
周平川明白了,东方朔今天一定是有意的。所以周平川不得不重视。
“老哥哥,我回去。”说完,周平川转过身,低着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