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么说,我是引狼入室啦?”李芗瞪大眼睛,看看着马晓晴。
“郎是没有啦,抢东西的妹妹,到是有一个啦。”马晓晴得意躺倒在床上。
“唉,交朋友不慎,真倒霉。”李芗说完,转身要出去。
“慢点,姐姐。想要浴巾吗?拿件睡衣来换!”马晓晴又坐起身,向李芗伸出手。
李芗没说话,把手里的睡衣扔给了马晓晴。
马晓晴接住,把自己身上的浴衣解下来,扔给了李芗。
李芗接过浴衣,出去了。
这个马晓晴,以前都是老老实实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又欢实,又会斗嘴,这哪像以前的那个受气包呵?
看来,只要地位变了,人,真的也会变。
李芗一边洗澡一边琢磨。
洗澡,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儿,它不仅能让你痛快,还能让人思维活跃。以前,李芗从不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可今天,这个澡,却让她思维活跃。
一边想,一边洗,没觉得怎么样,澡就洗完了。
擦开净,换好睡衣,一回屋,咦?马晓晴怎么又跑到这儿来了?
“姐,还生气呐。我刚才没睡衣,就想找你要一件。”马晓晴趴在床上,笑嘻嘻地说。
“你现在想干什么,还想要我的床?”李芗虎着脸说。
“姐--”马晓晴又娇娇地拖长音叫了一声。
“就会耍赖。”马晓晴这娇娇地一叫,李芗的气就没了。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李芗也上了床,躺到了马晓晴身边。
“姐,我想跟你商良点事儿。姐,你得给我拿主意。”马晓晴小声嘟囔着说。
“说吧。”李芗没当回事儿,闭上了眼睛。
“姐,你说,李主任的儿子要是见了我,会看上我吗?”马晓晴轻声问。
“看上你?哼,他不是看上你,他是得迷上你!那个家伙,也是个见了美女走不动道的主儿。”李芗很有把握地说。
“姐,你说,要是我相跟了他,对咱爸有帮助吗?”马晓晴心事重重地说。
“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晓晴,你不是真有想法吧?”李芗有点明白了,她坐起身,看着马晓晴说。
“姐,我是不是应该让爸爸去看看周谢燕呵?”马晓晴没有回答李芗的问题,而是心事重重地问。
“你怎么想起这个了?”李芗没转过弯来,不解地问。
“姐,咱们不欠周平川的。”马晓晴坐起了身。
李芗更不明白了,她没说话,看着马晓晴。
“姐,我困了,我回去睡了。”马晓晴说完,站起身,走了。
李芗看着马晓晴,不知所措。
城市的交响乐,又奏响了,城市醒来了。
和往常一样,城市中并没有什么变化,包括天气,温度。
这个季节是一年中最好的季节,物产丰富,食物充足,很适合繁殖。
人,也和这世上的生物一样,也会本能地和着自然的节拍,跟着季节的暗示去走,于是,人类也进入了繁殖期,也在发情。
一觉自然醒。
自然醒来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今天不上班,但是,周平川并没有醒得太晚。
咦?这么早?看看表,周平川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咦?这是怎么了?周平川坐起来,疑惑地看着自己的下身。
这是有些日子没出现过的现象了,所以,周平川不能不很纳闷。
让周平川纳闷的现象,是他出现了晨勃。
真是很奇怪,昨天晚上,周平川为郑丽治病,所用时间可是不短,消耗也小不了,按道理说,他不仅今天不应该出现晨勃,这一周也都不应该出现晨勃。
弄不懂,真是弄不懂,周平川胡涂了。
“算啦,不想了,管它呢。还是看看丽姐吧。”周平川不在乎地想。
郑丽还在安静地睡着,没有一丝醒来的迹象。
周平川不想打搅郑丽,更不想把她弄醒。他小心地、轻轻地、慢慢地搬动她的身体,搬动她的手脚,把她摆平,躺正了。
把郑丽摆弄好,周平川开始检查。
软了、松了,像是顺着身体往下流。要不是有外皮包着,一定会掉下去。周平川看着变成了这样,心里很不好受。
周平川心直疼。
看来,这个世界真是不希望美的东西存在,否则,美的东西是不会这么快消失的。周平川在心里感叹道。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不应该说这世界不让美的东西存在,而是美的东西太假、太虚幻,它有存在并不真实。就像郑丽,不在哺乳期,不在性欲期,它本应该是这样的,而不是自己痴迷时的样子,所以,这不是世界的错,而是人们认识的错。周平川又客观地变换了思路想着。
学理工的人,就是这样,总是能很冷静,很客观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