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别说了,我姐还生气呢,你给她道歉吧。”马晓晴不想再说什么了,拉下脸说。
真没意思,真是没意思。周平川也烦了。想了一下,周平川向李芗走去。
周平川走到李芗的身边,把脸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抱你一下就生气?告诉你,这不算什么,你最好作好准备吧,哪天我非把你强奸了。”
周平川是用平静的语气说的,说完,他转身走了。
马晓晴也听见了,她立即就傻了。
李芗没想到周平川会这样说,她也傻了。
真没意思,真没意思。周平川觉得很无趣。
虽然周平川在李芗的耳边说了狠话,发泄了一下,李芗也没还嘴,可是,这并没让他的情绪好转过来。
不仅如此,走了一路,他的情绪都没好起来。
这很反常,一般周平川有什么不痛快的事情,往人群里一挤,很快就能岔过去。今天的回家乘的车也很挤,也是人贴人的,可是,周平川的情绪并没有改变,还是没有调整过来。
周平川一进家们,郑丽迎上来,一眼就看出来周平川不痛快。
“怎么了川儿,这么不开心?”郑丽问。
“没事儿,丽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周平川不想说,打岔道。
“我早回来了,吃完中午饭,我们头儿说没事儿,我就回来了。”郑丽接过周平川的书包,看着他说。
“噢。”周平川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郑丽见周平川情绪不高,不想说话,便先回屋,把包放下,然后转回来,走到周平川的身边,把他的头揽在怀里,抱着。
周平川见郑丽抱着自己,便环过手,抱住了他的腰,索性闭上眼睛,把头扎在了郑丽的怀里。
真舒服。周平川把头埋在郑丽的怀里,感觉很舒服,也很放松,心里也温温的,同时又感觉心里在变软。
郑丽抱着周平川的头,心里也是感觉温温的,柔柔的。这种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周平川的头和脸。
郑丽的抚摸,让周平川全身无力,他赖赖地偎着郑丽,紧紧地粘在她身上。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
周平川出去了,可是,治疗里的气氛并没有发生改变,特别是周平川最后的那句狠话,好像还在屋里,马晓晴和李芗都没敢动。
周平川的脚步听不见了,马晓晴轻声地问李芗:“姐,他不会对你怎么样吧?”
“他敢!”听到马晓晴这样问,李芗才缓过神来,发狠般地说。
“姐,他是吓唬你吧?不会来真的吧?”马晓晴还是害怕。
“我是那么好欺负的?想强奸我?就凭他?”李芗怒冲冲地说。
“姐,你还是小心点吧。这小子,我是有点怕他。”马晓晴说着实话。
“你怕他干什么?我让他和你交朋友,他不也乖乖地听了吗?你也是,想跟他,又怕他。”李芗很不满意马晓晴的态度。
“我,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马晓晴偎在李芗身上,低头说。
“我就不明白,你到底怕他什么?从一开始你就怕他,现在他成了你的,你还怕他,你到底怕他什么?哪一回咱们说他,他不听着,刚才我打了他,他不也没能把我怎么样吗?你到底怕他什么呀?”李芗仍旧是气哼哼地说。
“我和你不一样。反正,让我那样,我不敢。”马晓晴小声嘟囔着。
“晴儿,你看着我。告诉我,你到底怕他什么?你想想,你这么漂亮,哪个男孩子见了你,腿不软,有谁敢大声跟你说话吗?没有吧?可你为什么就怕他呢?”李芗推开马晓晴,并让她面对自己站好,盯着她问。
“他和他们不一样。”马晓晴仍然不敢看李芗,轻声轻语地说。
“有什么不一样?他不就是会看病吗?别的,他会什么?再说,追你的人中,比他有本事的多了,哪个敢跟你横了?”李芗今天觉得马晓晴怎么像堆糊不上强的烂泥,很是不满。
“不是……”马晓晴想反驳。
见马晓晴想反驳,李芗不想听,也不给她机会。李芗接着说:“你平时在男孩子面前的劲儿,哪去了?呵?你也对他横点儿,行不行?你说你,他没跟你好的时候,你怕他,现在,他跟你好了,你怎么还怕他?你对别的男孩子的劲儿,哪儿去了?”
“不是你说的那么回事儿!”马晓晴让李芗说急了,她抬起脸,提高了声调反抗般地说。
“那你说,是怎么回事儿?”李芗见马晓晴硬气起来,知道她真有想法,便让她说。
“就是不一样。我对那些男孩子们厉害,是因为他们喜欢我,可我不喜欢他们。可是,我和周平川正好反着。所以,我有点怕他。”马晓晴说完,又低下了头。
“他怎么会不喜欢你,他喜欢别人?是咱们医院的吗?咱们这儿还有比你更漂亮的吗?”李芗不相信地问。
“他,他,他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