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运动吗?”周平川手没停,一边摸,一边问。
“嗯?”郭勤像是睡着了。
“你每天运动吗?”周平川又问了一遍。
“以前好动,现在不怎么动了。就是从这儿痛了以后,就不怎么动了。”郭勤有气无力地回答。
“你还是应该适当地做一些运动,比如早晚散散步什么的。”周平川告诉郭勤。
“散步?我不喜欢。一个人瞎遛跶什么呀。”郭勤不接受,反对地说。
“让你爱人陪你呀。两个人一起散散步,聊聊天儿,不仅对治疗有好处,还能增进感情。对不对?”周平川继续劝。
“他?我一个月都不一定能见到他一回,还能指望他每天陪我散步?哼!”说起丈夫,郭勤就来气。
周平川一听这个,立即就明白了。连人都见不到,上哪儿去过夫妻生活呀。我说她怎么能这么厉害呢。这就是病根儿。周平川心里对自己说。
“这可不行。治病可不能光靠吃药,还得有和谐的生活配合。夫妻生活,也很重要,它能起到很强的辅助作用。”周平川赶紧把话递过去。
“他来陪我?他回来陪我散散步,就能起很大作用?”郭勤没听明白,有些不信。
“不仅是散步,我是说,夫妻生活。”周平川又强调了一遍。
“呵,我明白了。你是说那个?真管用吗?”郭勤向上抬起头,怀疑地问。
“对,就是寻个。”周平川的脸红了,郑重地点了点头。
“每天都让他交回公粮?”郭勤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直截了当地问。
“那到不用,一周有一到两次就可以了。不过,要保证质量。”周平川脸更红了。
“真能管用?你说的质量是让他射?”郭勤真叫一个愣。
“不是,是你要有感觉,只有有了那个高潮,你才能好。”周平川的脸红透了,他真没想到,自己一个未婚男人,会跟已婚女性说这个。
要说周平川真懂这个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他这就是东方朔说的,照书看病。
“我明白了,我是憋坏的。嗯,你说真对。我好像就是他不常回家以后,我这里才开始痛的。”郭勤让周平川这一提醒,一下想起来了。
“是这样的吗?你能肯定吗?”周平川听郭勤这样一说,立即来了兴趣。
“对,对!这个狗东西,让我得病,我看完病就去找他。”郭勤没理周平川的提问,光顾自己愤怒了。
“不许这样!你这样去兴师问罪,除了找气,还能有什么作用?你跟他好好说,就说是医生说的,让他多陪陪你,和你共同治疗。”周平川最怕郭勤生气,她要是一生气,这病可是不好治了。
“你说的对。看不出,你这个小大夫,经验还挺丰富。行,我听你的,好好跟他说。”郭勤听周平川这样说,觉得也很有道理,便接受了他的劝告。
“你坐起来一下。”周平川见郭勤气小了,便进行下一步检查。
郭勤坐了起来。
周平川从侧面和正面又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然后说:“行了。把衣服穿好吧。”
周平川带头走回到桌子边,坐下。
郭勤弄好衣服后,也过来坐下了。
“你能不能保证我提的要求?”周平川问。
“哪个?”郭勤一下不知道周平川问的是那个。
“让他回来,帮你治疗。”周平川说明白了。
“能!”郭勤干脆地说。
“要是这样,我给你换换药。”周平川看着郭勤。
“行,行。我保证。你给我换换吧,真是难吃死了。”郭勤说。
周平川没再说话,低头写起了药方。写完以后,周平川递给了郭勤。
郭勤道了谢,起身要走。
“这还是五副。下周想着来复查。”周平川又嘱咐了一句。
郭勤点头应了,然后,走了。
病人看完了,周平川又等了一会儿,见再没病人来,便起身去找东方朔。
“老哥哥,多谢多谢。”见了面,周平川抱拳拱手。
“谢我什么?”东方朔被周平川给弄糊涂了。
“呵?没给我记账?”周平川楞了一下问。
“记什么账?”东方朔更糊涂了。
看着东方朔这样,周平川明白了,他那么做,肯定没有教训自己的打算。于是,周小种放下了笑脸,端起肩膀,在屋里踱了几个舞台上的四方步后,转到东方朔面前,拿出一副得意洋洋的劲儿说:“嗯!本大夫的病人向本大夫汇报,后边那个熬药的还挺热心肠,跟她聊了好些话,都还挺有用的,对她及本大夫的治疗很有帮助。嗯,那个,本大夫就过来了,谢你一声。”
“耍,接着耍。我爱看。”东方朔就近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哎,熬药的,有这么和大夫说话的吗?你坐着,我站着?”周平川继续端着架子,左手弄出个舞台上的剑指,点指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