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两个疯丫头,可中药房那有一群狼呢?”虽然周谢燕说出了缘由,可是郑丽仍是对她的这种选择不满意。
“你说,我还能把他藏在哪儿?医院就这么大点儿地方,除了老流氓那儿她们不去,你说,她们哪能儿不去?”周谢燕烦恼地说。
郑丽这回没词了,周谢燕说的在理,中药房的制剂室,确实是唯一能藏人的地方。
“唉,真烦人,这群小疯丫头,怎么就非盯上川儿不可呢?”郑丽也心烦地说。
“咱们也别把川儿想的太那个了,咱们应该相信他。他不也说吗,他把咱们两个当亲姐姐,他不会对谁都是这样。你说呢?”周谢燕又从好的方面想。
“也是,怎么说,那帮人也没什么文化,应该算是粗人,就是川儿真那什么了,也是好奇,不会动真的。再说,他们明知道和老流氓混,自己的名声不好听,没准他们反到不敢怎么样。”郑丽凭对中药房人的了解,也大着胆子往好处想。
“咱们两个人也笨,这两天光知道生气,也没问川去干什么了。不过,他天天回来,也没见他怎么样了。也许真没事儿?”周谢燕又试着往好的方面想。
“可能是真没事儿,我这么跟他闹,他都没有不理我,看来他是真心对咱们好。”郑丽想想又说。
“我还没问你,昨天你们怎么了?”周谢燕想起了昨天的碴儿。
“昨天,人都走完了他才回来,把我气坏了。回来后,他还跟我说,他要去老流氓那儿待上一段时间。我一生气,就跟他闹了。先跟着他,去了他的家。我去他家,可我没进去。真的。”郑丽看着周谢燕的脸,紧着解释。
“你接着说。”周谢燕压着火,让郑丽往下说。
“看着他回了家,我没进去,坐在他们家楼下,我越想越伤心,咱们对他这么好,怎么就拢不住他的心。他怎么就这么不安稳?这么不听话?我越想越伤心。我心里难受,忍不住,我就在他们家楼下哭,哭……”说到伤心处,郑丽说不下去了。
周谢燕听到郑丽说的话,心里也酸酸的,不再生气了。她还伸手拍了拍郑丽的胳膊。
“后来,我下决心,不再理他了,我就回家了。可这小子,跟着我,一直把送回家了。我特难受,打车回的家,他跟着上了车,和我一起回了家,车钱我让他付的。”郑丽解气地说。
“你让他去你家了?”周谢燕的心又悬了起来,赶紧追问道。
“他跟我上了楼,可是我没让他进我们家!虽然他挺懂事儿,送我回家了,我心也有点儿软了,可是这样也不能算完!我没让他进去。不让他进我家门,我心里难受,坐在门后又哭了。我听见他没走,一直在门外陪着我。我哭累了,真没劲儿了,就隔着门对他说,让他走。然后我就睡了。”郑丽讲完了,低下了头。
“你呀,你的心还真狠。”周谢燕听完感叹了一声。
郑丽没让周平川进门,周谢燕放下了心,可转过来,她又心痛上了周平川。
矛盾,真矛盾!女人呵--!
“我也是让他气的。”郑丽自知理亏,小声嘟囔着。
“后来他怎么走的?”周谢燕又问。
“我也不知道,我没敢开门。”郑丽老实地说。
“你呀,怎么说你好。”周谢燕心痛地说。
“他那么大人了,又是男的,还能怎么着,你至于吗?”郑丽不服气地说。
“川儿这一夜还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呢。”周谢燕还是心痛。
郑丽听周谢燕这样说,也难过地低下了头。
“唉,咱们跟川儿准是前世的冤家。你说咱们这叫怎么回事呀。”周谢燕感叹道。
“昨天我真是累坏了,一上床就着了。早上一睁眼,我就后悔了,我这不是把川儿往别人的怀里推吗?我真笨!上午,我看你那么关心他,我心里不舒服,你对他那么好,从没对我这样过,所以我才和你闹。”郑丽不好意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