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马晓晴的样子,描绘出来。
“她哭?那不是吓的,那是见咱家川儿不喜欢她,伤心的。川儿不会发脾气的,最多也就使使小性。一个小书生,走到哪儿,也只能跟人家讲理。”周谢燕不用看,猜也能猜得出来。
“行,行,你就别信我。嘿,一见面我也以为川儿是个斯文的小书生,我这叫一个喜欢。可没想到,他还能文能武,我现在更喜欢他了。”郑丽再次感叹道。
“你就发骚吧。川儿能武?除非拿手术刀也叫拿刀!”周谢燕真觉得郑丽好笑。
“你说,咱们这么大岁数的人,都被川儿迷的让干什么就干什么,那帮小护士,能不着迷、能不疯吗?”郑丽没理会周谢燕的讥讽,继续顺着自己的思路想下去。
“这到也是。咱们医院就像是个尼姑庵,来的病人也都是女的,整天看不见一个男的。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一个男的,又这么优秀,谁能把持住?谁能不着迷?咱们俩也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要不然,跟本沾不上边。”周谢燕也分析着说。
“你说,咱们这样,叫人家知道了,会不会说咱们变态?真没咱们两个这样的,川儿来的第一天,咱们就献身了。你说,川儿以后会不会看不起咱们?”郑丽这时候,才开始对自己的行为有顾虑。
“事儿已经干了,说什么也晚了。”周谢燕也有点后悔。
“也不一定呵。你想,现在的人,谁见了好东西不抢,谁见了好事不上呵?除非他是个傻子。现在,就连傻子也都会抢了。咱们要是不这样,川儿能和咱们这么贴心吗?幸亏了咱们把自己给了川儿,要不,等那群疯丫头扑上来,就咱们俩,靠近看看都没戏。你信不信?”郑丽又换了个思路。
“你说的也对。弄不好,你连找川儿看个病,都不可能。那群小丫头,能让咱们靠近?”周谢燕也很认同郑丽的话。
“其实,咱们能给川儿献身,也是咱们和川儿有缘。要不,川儿还不得把咱们两个当花痴?你没见咱家川儿对马晓晴那样呢,真是死看不上。马晓晴可是真往咱家川儿身上贴。可昨天川儿那架式,要不是我拦着,他真会踹她几脚。”郑丽越说,感觉心里越清楚。
“真是的呵。要说马晓晴怎么着也是咱们医院的院花,走在大街上也有人追,听说想和她谈恋爱的人也不少,川儿凭什么看不上?弄不好,还真是没缘份。”周谢燕也觉得郑丽说的有道理。
“还有,咱们这医院本来就是个尼姑庵不说,成天看的还都是女性病,谁还拿咱们这些零件当个宝呵?在咱们这里,拿自己身体当个宝贝遮着掩着的人,才是变态呢,那是标准的自恋!”郑丽越说,越觉得自己做的对。没毛病,绝对没毛病。
“你说的真对。上回我老公病了,我陪他去人民医院打针。那天打针的人真多,注射室都排上队了,从护士的跟前,一直排到门外。打针不分男女,混着排,到护士跟前,每个都是扒开裤子,露出肉,管它身后是男是女呢,全都不怕人看。嘿,就跟有意展览似的。当时我还笑,我老公跟我说:这就叫氛围。一但进了氛围,做氛围里的事,都是自然的,用不着奇怪。”周谢燕边说边笑了。
“还是咱姐夫有学问。哎,咱姐夫那天不也当着护士的面,脱裤子了吗?姐夫不也不认识人家吗?”郑丽兴奋地说。
“你说的真恶心。太变态。”周谢燕真觉得不好听。周谢燕得意地点点头。
“快说说,什么感觉。”郑丽催问道。
“不说。没有!”周谢燕难为情。
“姐,求你了,教教我。”郑丽真是不管不顾。
“傻呀你,在这儿说?”周谢燕恼恼地说。
“我姐夫呢?”郑丽又问道。
“在家趴着呢。”周谢燕看着郑丽一挤眼,说。
“你个蜘蛛精,把我姐夫吸干了吧?”郑丽又突发奇想,极有兴致地想出了这么个比喻。
“不知道,外表看不出来。”周谢燕留了一手。
“我才不信呢,它准成蔫皮了。”郑丽坏笑着说。
“姐。姐夫真的不行了?”周平川疑惑地问。
“别理她,她又犯疯呢。”周谢燕脸红了。
看见周谢燕脸红了,周平川有点明白了。
“真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哎呀,看你这脸皮儿,跟刚剥了皮儿的鸡蛋似的,就是换肤,也出不来这种效果。我先回去,中午你得好好交待交待,不许隐瞒。”郑丽羡慕够了,又用威胁的口气说。
“想学呀,想着带足了学费。”周谢燕拿一把。
“小弟弟,你看咱姐,快成钱串子了。”郑丽拉周平川帮自己。
“丽姐,这可不赖我姐,谁让你平时不注意学习。”周平川不帮郑丽。
“偏心眼!你又向着她。哼!”郑丽不高兴了。
“你个大傻瓜,这不都是昨天川儿教的吗?你不就在边上吗?你这个大笨蛋。”周谢燕骂郑丽。
“呀,小弟弟的妖术真管用呵?小弟弟,你可真有能耐。姐以后得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