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弟弟没办法。”周谢燕笑了。
周平川转到周谢燕的身后,又是隔着衣服,解开了她的乳罩。之后,又转到她的侧面。
解开周谢燕白大褂的扣子,周平川缓缓地、熟练地把手从下面伸了进去……迎面碰上了方大夫。
“要下雨了,你还不走?”周谢燕关切问。
“我走了,还有人吗,来了病人怎么办?”方大夫不太敢。
“没事儿,孙大夫在呢。”周谢燕小声地说。
“这行吗?我正想回去呢,今天是我老伴的生日。”方大夫心动地说。
“您走吧。我记考勤,您怕什么。咱们这儿这么忙,天又这么热,你们都上了岁数,得注意身体。”周谢燕很会关心人,说话就往人心里说。
“哎哟,我们小周就是会心疼人,谁娶了你,真是好福气。行,我走了。”方大夫说完,乐哈哈地走了。
上完厕所,周谢燕挨屋看了一遍,都没人了,门全锁上了。袁大夫今天根本就没来,孙淑芳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从不请假。
都走了,没人了,周谢燕放心了,快步走回到治疗室。
周平川又在看那几个中药方。
“川儿。”周谢燕轻轻地叫了一声。
“姐。”周平川放下药方,站起身,走过来,抱住周谢燕。
“川儿。”周谢燕的叫声酸酸的。
周平川心里又难受了,使劲抱住周谢燕。
周谢燕侧过脸,轻轻地亲了亲周平川,然后闭上眼睛,静静地、静静地依在他的怀里。
“嗯!”又是一声警告的擞嗓子。
两人并没分开,只是周平川低声叫了一声:“丽姐。”
郑丽的动作真快,刚下去没多会儿,就又跑上来了。
“分开,我吃醋啦。”郑丽走过来,大声说。
“又闹。”周谢燕松开了周平川,但是,仍拉着他的一只手。
“小弟弟,别总跟她伤心,过来,我有话说。”郑丽在一边坐下,叫着周平川。
“丽姐,你说吧,我听得见。”周平川没动地方。
“过来,我让你过来。”郑丽用女性耍赖的腔调再次要求。
没办法,周平川看了看周谢燕。
周谢燕松了手,推了周平川一下,让他过去。
周平川走了过去。
郑丽让出半个椅子,让周平川挨着自己坐下。
周平川听话地在郑丽让出来的半边坐下了。
“搂着我,不然我掉下去啦!”郑丽像是撒娇,又像是下命令地说。
周平川伸过手,把郑丽抱住。果然,这样坐,舒服多了。谁也掉不下去了。
“外边下雨了,不会再有病人来啦,咱们可以放心聊天了。”郑丽开心地说。
周谢燕听郑丽说下雨了,便走到了窗前观望:真的下雨了,雨还下得挺大,挺急。
“川儿,姐问你:你摸过了来例假前的了,过些时候姐的例假完了,你是不是也要摸一下呵?”郑丽并不怕周谢燕听见,大方地说。
郑丽要施实她们的计划,把周平川往治病的路子上引。
“当然好了,这样最利于比较。”周平川实诚地说。
“好,姐来完了,就告诉你。”郑丽边说边把头靠在了周平川的肩上。
“好丽姐。”周平川心里很是感激,多好的姐姐呵,真是无私。
“川儿,你说,特别是那种用了死劲的,会不会也不一样?”郑丽突发奇想,抬起头,正过脸,看着周平川认真地问。
“这个,这个我没想过,应该不一样。可是,这种我上哪儿摸去呀?”周平川觉得郑丽说得很对,是应该摸一下,可又觉得不可能摸到。
“真的,你真想摸?”郑丽坏笑着问。
“丽姐,你真提醒我了,以前我研究过房事对女性的影响,因为,因为,我还没没,嘿嘿,没长大,所以,就放下了。而且,国内这方面的资料也太少。你这一说,又让我想起来了。我是应该摸一下,这样,我的研究就会全面,设计出的治疗方法也会更合理。毕竟,乳腺病患者多以已婚女性居多。丽姐,是不是以后你也要给我这个机会呀?”周平川有些兴奋地问。
“干嘛等以后呀,这里就有现成的。”郑丽得意地说。
“真的,让我摸摸。”周平川边说,边猴急地要往郑丽的衣服里面摸。
“去!”郑丽申斥着打了一下周平川伸过来的手。
“干什么,怎么不让我摸了?”周平川不解地问。
“不是我,你姐夫没在家。过来吧,自己也不说主动些。”郑丽坏笑着,拿着腔说。
“川儿,过来。她说的是姐。”周谢燕红着脸,叫周平川过去。
周平川松开郑丽,站起身,走了过去。
周谢燕躲开窗户,站直身体,抬起了双臂。
看着周谢燕乖乖的样子,周平川走过去,抱着轻轻地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