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他!又是他!这三个字已经成了整个张家的耻辱。
弟弟张扬被他废了双腿,还在轮椅上坐着。自己被他用篮球砸晕,在天涯大学丢人。叔叔张富贵和他打赌,被他骗走了三百万。这个混蛋简直专门和张家过不去。
张波心中平静下来,恨意更深,文月你真的不怪我了。既然你喜欢的是那个人,就让我把你毁掉吧。
“文月,不必多说了。我们也是多年同事,这种事情没有强求的。既然你心中已经有人了,来,这杯酒祝你们幸福美满。”张波佯作失意,举杯劝酒。
看张波这幅失意模样,文月满脸歉意,举起酒杯,把酒喝光,“那货物的事……”
张波一挥手,大度道:“一码归一码,你看我像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么?”
心中暗道,妈的伤了老子心,还想让老子办事,你个臭婊子怎么不去死?今天把你扒光光,让我爽一爽,就当你赔罪了。
话音刚落,又举起了酒杯:“这个问题已经藏在我心底好久了,现在有了答案也好。陪我再喝一杯,为这段感情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文月本来不想再喝,听到张波这么说,却不能不喝。
张波暗恋自己多年,今天把话说清楚了,自己拒绝了他,他还不辞劳苦答应帮自己讨要货物。这一杯,无论如何也不能推辞。
一下狠心,闭住气。把半杯啤酒全倒进肚里,擦擦嘴角,嫣然一笑。
“张波,虽然坐不成恋人,但我们还是朋友,谢谢你帮忙。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张波面带冷笑,不发一言,目光直直盯着文月,舌头在嘴唇上不停舔动。说不出的恶心。
见他这幅模样,文月吃了一惊,不再说话。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哪知道双腿一软,根本没有半分力气,仿佛腿部凭空消失了一样,只好牢牢的把住椅子。
文月又惊又怒,脸色煞白:“张波!你在酒里放了什么东西!”
看见文月惊怒的样子,张波几乎忍不住想大笑三声,说就是老子给你下的迷·药,你不装清纯高贵么?今天老子就要艹得哇哇乱叫。
可是想到父亲嘱咐,张波佯作深情:“月月,对不起。我实在是太爱你了,一想到你要和别人在一起,我忍不住就……。”
“我心里恨啊,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那个长毛哪里比得上我?我对你一片深情,你要原谅我,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文月手脚没有力气,身体中涌起一股奇异的热流,在小腹处翻翻滚滚,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
知道自己难逃侮辱,文月越发冷静,声音放缓:“张波,我们认识了很久。你这么做不会有任何结果,和卑鄙小人有什么区别?你打电话给我秘书,我今天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张波被文月平静如水的声音吓了一跳,心说黄毛这王八蛋给我的是不是假药?这是贞女脱衣散,不是贞女平静散,怎么没有效果了呢?
“月月,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为你我可以放弃一切!”张波继续深情演出。
“你……你……”文月说不出话来。
身体里情欲的悸动,一阵连着一阵,让她的身躯,不住的颤抖。
张波上前搂住文月腰部,另一只手抱住文月腿弯,把她抱了起来。
“你放……放开我。”文月的挣扎软弱无力,药物开始发作,她几乎要昏了过去。
只觉得身体软绵绵,就连抬手也做不到。可是身体里却偏偏如同火山爆发,背叛了自己意志,下身早就湿透了。
只能无助的喘息着,发出阵阵像是反抗,又像是呻吟的喃喃低语。
张波气喘如牛,文月柔软的身子,就在自己怀里,多年感情,今天终于得到了结果。
老子只要你的人,你的天涯集团,至于你的心,老子已经不在乎了!
把文月扔到床上,张波狞笑一声,就要扑到她身上,一逞兽欲。
大堂经理轻轻敲响了门,小心翼翼道:“张少,那个摄像机还要不要打开?”
“开!快点打开!我要把干这婊子的过程,全部都录下来,半秒钟都不能错过!”张波迫不及待的吼道。
大堂经理把摄像机调整好,放在桌子上。立刻知情识趣退了出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文月躺在床上,意识已经没有了半分清醒,只觉得身体滚烫,热得难受。
等张波回过头的时候,文月的双手,已经把衣服扣子拽掉了好几颗。
她脸颊潮红,额头上还带着细密晶莹的汗珠,发丝凌乱。上身警服已经不能蔽体,露出了小巧玲珑肚脐眼,腹部肌肤白皙晶莹,隐隐透出几分肌肉轮廓。
粉红色的胸罩,成熟大方,紧紧包裹住两颗水蜜桃。却因为太薄,几乎不能遮掩住顶峰那两颗凸起。双腿绞在了一起,正在磨蹭,诱人至极。
一双玲珑小手也不甘寂寞。左手伸进了裤子里,无意识的揉动着。右手抓住自己右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