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不定期爆发的火山,不断持续的酝酿着。
阿呆叔咳嗽渐渐平复,略显痛苦的说道:"好,我讲实话,你说的那个人确实来过我这儿,我不认识他,他只是过来找我看病,我在药室帮他用药浴去了降毒,这种事我在这做了十几年,这里的街坊邻居都可以作证。
但是,你那几十个毒蛊却太厉害了,我拿它们毫无办法,只好让他另请高明,实在不知他去了哪里。"
阿呆叔一番话说的半真半假,连诡诈多变的潘岳都分不出来。
"老头子,是真是假,这件事你也脱不了干系!"
鬼冥从阿呆叔身后飘出,手里拿着陈忠那件换下来的衣服,刚进来,看见阿呆叔,鬼冥愣了一下神,旋即恢复正常。
赖旺眼神一凝,幽幽说道:“不管有没有干系,你敢将老子下的降毒给解了,这就是死罪,你去死吧!”
赖旺向阿呆叔随手洒出一片墨绿色的药粉,阿呆叔刚想动,腹中一阵剧痛,闷哼一声,弓下腰去。
眼看药粉就要撒到阿呆叔的头上,忽然一阵幽幽的阴风吹过,墨绿色的药粉被风带到一边。
“你?!”
赖旺向鬼冥怒目而视。
“呵呵,赖大师,话还没问清楚,你着什么急?”
鬼冥忽然笑了起来,声音比平时爽朗很多,那‘赖大师’三个字喊得让赖旺心里舒服至极。
“哼!我看你有什么好办法?不过,就算没有这个老头子,陈忠也跑不了,那块儿血渍就是他追命之蛆,杀了我心爱的的蛊虫,上天入地,我也要把他找出了来,我要让他受尽万蛊噬咬,蛊虫钻心之痛,方解我心头之恨!”
听着赖旺阴狠恶毒的声音,众人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