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呈走了之后,古龙飞想到他的话,突然有些沉闷,心中隐隐发慌,一摸额头,似乎又点发烧,便找了几片药服下。吃了药之后,感到头昏沉沉地,便准备烧点水,洗了脚上床去躺一会儿。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接着门被擂得‘咚咚’直响,还有人子外大声嚷道:“开门,快开门!大白天的,将门关得这般的紧,在偷人吗?”接着是一阵肆无忌惮的笑骂声。
古龙飞顿时大怒,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找上门来,也不顾头晕,几步便窜到大门旁,抽出门闩,拉开大门喝道:“什么人?”话音刚落,几只明晃晃的钢枪,分别抵在他的头上和胸口处。
古龙飞大惊,问道:“你们干什么?”他说完之后,立即就明白了,因为他不仅看见了这一群人都穿着黑狗皮,还在人群之中,看见张二牛也混在其中,原来这些人是张二牛叫来!
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只要你真是张秀枝的表弟,只要他好好说话,这房屋立即就可以还给他!但这小子偏不用和平的方式解决,非得要叫上警察来,有这个必要吗?
张二牛看了古龙飞一眼,不住地冷笑,却不走过来,低声与身旁一个佩短枪的人说着什么。那佩短枪的人,也看着古龙飞,目光灼灼,在他的眼中,古龙飞如同平时缉捕的盗贼一般。
古龙飞心头有气,大声喝道:“张二牛,你叫警察来干什么?你要回你表姐的房屋,好好与我说,只要你能证明你是张秀枝的表弟,我将房屋还给你就是,有必要兴师动众吗?”他见张二牛虽然可恶,但想到死去的张婶,平时相交甚好,对她的家人也不愿恶语相向。
张二牛眼睛一翻,怒道:“哼,这时候讨饶了,我告诉你,完啦!”
古龙飞怒道:“我讨什么饶?我站得直,行得端,为什么要想你讨饶?”他见张二牛胡搅蛮缠,心里更是生气。
“你还行得端?为什么霸占我表姐的房屋?不,应该说是我的房屋!我父亲去世之后,将房屋留给了我表姐,而你却趁我表姐去世、我外出未归之际,将房屋据为己有,这与盗贼有什么区别?”张二牛越说越来劲,话语之间,似乎他的房屋,就是古龙飞强行占据了一般。
古龙飞见他越说越离谱,不禁对身边那枪指着自己的人说道:“这房屋是张婶去世时候,警察局里的人见我们两家平素关系良好,而且张婶也没有后人而转赠于我的,怎么能说得上是强占!这如果你们不信,可以问问你们警察局的汪局长!”
“你放屁!我们就是奉了汪局长之命。。。!”张儿牛话刚说了一半,被人打断了。
那佩短枪之人,是这队人的小头目,只听他喝道:“你不说话没人说你是哑巴!在这里费什么话,先带回去再说!”他一挥手,让手下之人将古龙飞到走。
古龙飞听到张儿牛的话,有些蹊跷,怎么会是奉汪局长之命?张二牛难道也是警察局里的人?他来要回房屋,为什么要听命与汪大海?可惜他的话只说了一半,便被那小头目给打断了!便挣扎着问道:“张二牛,你凭什么说是张婶的表弟,你能拿得出证据来吗?”他心中隐隐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对劲,对这个张二牛的身份表示了怀疑!
张二牛一惊,没想到古龙飞会如此一问,迟疑地回道:“我。。。我就是她的表弟,这还需要。。。需要什么证据?”他的话明显看出来就是底气不足,看了古龙飞一眼之后,便看向了别处。
古龙飞心下更是疑惑,便大声说道:“去叫你们的汪局长来,他与我是熟人,我自会向他说清楚!”
那小头目一声冷笑:“哟呵,好大的架子,还要我们汪局长来请你?你他 妈 的少废话,给我带走!”他将腰间的盒子炮拔了出来,在空中一挥,转身便走。其余的人,便用枪指着古龙飞,推推嚷嚷地将他塞进了一辆警车,‘砰’的一声将车门关上,‘呜呜’地鸣着警笛,呼啸而去!
警车一路飞驰,古龙飞的双手背一条绳索绑了,坐在地上,屁股接触到车厢上的铁皮,一阵凉气通过屁股,很快就传遍了全身,顿时冷得瑟瑟发抖。
透过铁拦,古龙飞看着窗外的景物不断地闪过,心中在想,这张二牛是什么来头,他是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的?以前与张婶闲聊时,也没听她说过她的舅舅还有后人!记得有次,张婶看着可爱的菲菲,喃喃地说道:世道艰难,这人啊保不齐那天就没了。同时也提过她的舅舅,说她舅舅也是个可怜人之人,作了大半辈子生意,钱倒是赚了一些,可惜没有人来继承,百年之后,这些辛辛苦苦赚来的家当,也不知道会落到谁的手里!
古龙飞 当时听了这话之后,不禁问张婶,你的舅舅难道没有儿子、女儿吗?张婶叹了口气,说她舅舅早年接过婚,可惜一直没有生小孩,后来舅娘生病过世了,舅舅对舅娘感情极深,也不愿再行续弦,后来老了之后,也一直是一人!
古龙飞想到此处,顿时明白,这个张二牛一定是个冒牌货,冒充张婶的表弟,来抢占那幢房屋!但是,这里面还有一个疑点,他张儿牛即使想要那房屋,直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