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对方心底那一丝丝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怜悯之心。
这不,两人在大堂处就遇到麻烦了,前台值班小姐问她们有没有预约。现在无论大公司还是小公司,想要见负责人都流行“预约”。
但华歆科技这么大的公司,其负责人一天的时间都是排得满满当当,哪有时间抽出来见你两个默默无闻的学生?
所以说,苏源她们有心想要预约,实际上却没有预约成功。
这时听到前台小姐问话,两个人只好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原本还想过来碰碰运气,不求见到总经理,项目经理或者其他中层领导也行,总之先搭上话再说。现在看来,大公司的管理制度太严苛了,浑水摸鱼怕是不行。
两人颓废地从大厦里走出来,望着阴沉的天,感受着拂面的寒风,心里的情绪并不舒坦。
“左姐,接下来该怎么办?”
左昭叹了口气,摇摇头:“不知道,我们先去其他单位看看吧。”说着拿出摘录着公司信息的笔记本,那几个单位都是预约过的。
苏源点头称是,心想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起码也得多试几棵。但最后的事实证明,她们不光在一棵树上失败了,其它几棵树似乎也没有让她们攀爬的意思。
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走了四五家公司,只有三家公司见到了负责人,但一听到她们是为西南贫困拉搞募捐的学生,热情的面孔一下子凝固,转尔寻找各类托词,说什么公司效益不好、责权不够之类,总之甭想从他们手中抠出一块钢镚来。
当然天上飞的也不全是乌鸦,有一家中型的企业老板就对她们很客气,在证明她们确实是滨河理工学生会的干部之后,非常爽快的给予了三十万的捐助。
给她们渐渐灰暗的世界点亮了一盏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