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她把当日发生的事留精髓去糟粕不快不慢地说了出来,在说到林生无意间掉出绣了花若芸闺名的丝帕的时候,老夫人脸色连变,花若芸也红着眼眶出声辩解道:“不是的,那块丝帕不是我的,我只是被人栽赃……”
事实面前,根本就无人理会她,花著雨继续有条不紊,“父亲恐怕是察觉这一连串的事全与母亲有关,所以一回来才要送了母亲回顾家,这便是事情的前因后果美职篮之大苹果传奇,。。”
站在一旁的何氏此时根本不敢插言,怕惹火上身。秦氏则是一脸叹惜,她虽然不说,但自是明白这中间的弯弯道道,分明是顾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好在花著雨机敏,不仅避了灾,还让她们赔了夫人又折兵,万幸。
老夫人实在没料到经过是这样,更是没料到顾氏母女为了整花著雨,会丧心病狂到不顾花家的声誉,不顾她即将和亲北冥为皇太后换药的事实,反而为了一点小恩怨要置花著雨到最不堪境地,一时只觉又心伤又难过。顾氏可是当初因为她与顾老太爷交情非浅而主动提出要娶的儿媳妇。顾家世代勋贵,也是礼仪世家,儿女也应当知书达理,清楚什么是家族荣誉,以前的事也就罢了,可是现今却变本回厉,又干出这等事,以后这国公府若还交在她手里,谁还有那么个胆?
顾氏如今不仅自己干,还让下面的人也干,全部撇开了礼仪廉耻,既是如此胡作非为,为了国公府的家声,她必须要给她严厉一击,不然,还以为有娘家撑腰,这国公府里已经没人治得了她!
而就在老夫人沉声思索之间,福妈已经叫来了花不缺外院的护卫,在福妈的示意下,他们三下五除二就把赵管事和那十来个家奴给拿下。赵管事此事身上胡乱裹了件衣被人押出来,一听福妈说要把他们当场杖毙为狗,顿时大声叫喊道:“老夫人,奴才也就犯这一次错,求您老人家饶恕,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
老夫人冷冷看着他,根本就不出声,赵管事感觉死神离他已经不远了,顿时狗急跳墙地朝顾氏和花若芸道:“夫人,三小姐,看在我这么多年忠心服侍的份上,求你们帮奴才求求情,奴才只犯这一次错,罪不至死,求你们了……”
顾氏生恐他这时会胡说八道,只得硬着头皮朝老夫人哀求道:“老夫人,赵管事只这一次,媳妇也知道错了,求您饶他一次,若有下次,一定严惩不怠。”
老夫人依然不出声,这时在不远处偷看的下人中,突然跑出几个家奴,他们像约好了一样齐齐上前跪呼道:“老夫人,赵管事在府里作恶多端,岂只有犯这么一回事?以前的田明两口子、曹贵母子都是遭了他的毒手,而且还无处告状,我等敢怒不敢言,只能任他胡作非为,还有我们的媳妇也被他糟蹋过,求老夫人一定要重惩这个畜牲!”
一下子上来这么多人齐数前罪,赵管事跳着脚直是破口大骂,污言秽语不堪入耳,老夫人大怒,顿时冷喝道:“死到临头还这般嚣张,平日可见一般,马上拖出去杖毙!”
护卫们二话不说,一掌把赵管事拍得吐血,然后就像拖猪狗一样倒拖了出去,十来个家奴在后,引得不少他们围在不远处的亲人直是失声痛哭。
场面有些嘈杂,老夫人又皱了皱眉,随即对福妈轻描淡写道:“去帮夫人收拾一下,然后备好我们府里最好的马车,由你陪着夫人一起回夫人娘家,带话给亲家公,就说夫人纵容奴才,败坏花家家声,缺行少德,苛待子女,叫亲家公教养好了女儿再给我们送来。”
本来以为又会大事化小的顾氏一听此言,顿时吓得扑嗵一声跪到地上,跪爬到老夫人面前抱着她的腿哭求道:“求母亲收回成命,儿媳已经知道错了,儿媳以后一定改。您怎么罚我都行,求您别送我回顾家,母亲……求您饶了我这一次……”
一听顾氏要被赶走,众人才知道老夫人是动了真怒,花若芸赶紧拉着才十岁的花若婷一起跪下相求,场面倒是凄凉。
老夫人冷笑一声,推了顾氏的手要走,顾氏却死死抱着她的腿不松手,哭声甘肠雨断,又大数她的功劳,老夫人一边吩咐人把她拉开,一边道:“福妈,如果夫人不走,那就你跑一趟相府把亲家公请来,让他亲自把他的好女儿带回去,别老是骗在我们国公府丢我们的脸无限之给天道打工,其他书友正在看:。”
这么做不可谓不绝情,秦氏看她们哭得可怜,想上前去劝两句,不过却有人先她一步开了口,“老夫人何必如此,老夫这不是已经来了么?”
闻声,所有人一惊,顺声望去,却见一身绯色官服怒眉张目的五、六十岁的老者大步走过来,旁边是花不缺和顾正凉紧紧跟随。顾氏一看此人是又羞又喜,因为那老者正是她生父左相大人顾锐诚。
想不到亲家公真的来了,这倒是有些意外。老夫人淡淡起身迎道:“左相大人来得正是时候,如今我们国公府被你家女儿闹得家宅不宁,又败坏了国公府声誉,我们国公府实在不能承受,还望念在我们多年熟识的情份,马上把她给带回去吧。”
顾锐诚冷眼扫了一眼顾氏,随即一看四周无数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