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兜又指着黄兜对先生说:“因为他几次投胎到他的父母家中,都是活不过半月就夭折,他的家人对他有所懊恼,死后在被扔到这里前,用锥子捅了他的屁股,因为迟迟不能幻化,他屁股上的锥子眼还不能愈合,每天在痛!”
先生扶起黄兜朝屁股上仔细观看,由于太暗,隐约见一处黑点向外渗着粘乎乎的东西!
先生放下黄兜,抬头对雷鸣说:“象这种频繁投胎而给家人带来痛苦的孩子,当家人气愤到极点时,是会做出这种举动的,当然,频繁投胎与他父母的身体素质和医疗条件有关,有时,这些小魂魄并不是恶作剧似的频繁投胎!我们每个人身上的胎记都是前生留下来的,他如果再投胎来到世上,他屁股上的锥子眼会变成红枣大小黑色胎记。
赤兜又指着绿兜说:“绿兜本不该夭折,他的母亲被强暴后,生下了他,他的母亲受不了乡人的嘲讽而悬梁自尽,没有人照看,他被活活饿死,据说,他的生命簿上记得是活至九十岁!”
耿先生拍了拍绿兜的脑壳说:“可怜的孩子!”
先生问赤兜:“他又是怎样呢!”
赤兜接着说:“如果我们活着,命运最好的也许是青兜,他本生在富贵家庭,父母对他非常疼爱,无奈在他出生后,医生没有注意给他注射的破伤风针剂已经失效,他的父母倾其家产为他医治,无耐导致破伤风病的病菌当时属菌界老大,医术再高明的医生也束手无策,他的家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去!”
耿先生抚摸着青兜的脸,叹息道:“真是庸医害人哪!”
先生问道:“你说还有一个伙伴被压在地下!”
赤兜说:“被压的是蓝兜,几十天前,这地方进行农田改造,压我们的地方开出了一条沟;挖开流浪汉的尸骨,他没顾我们就急着报道去了,几天后,我们也被挖了出来,不巧,压蓝兜的地方是沟边,如果再加宽一尺就能挖到他,我们在一起度过了五年的时光,谁也不愿意扔下蓝兜不管,我们求了许多过路的魂魄,没有一个愿意帮助我们,我们曾想在深夜里幻化成人形在此拦路,我们这个样子,白天不敢出来,晚上出来后,凡人一眼就能识破,遇到胆小的,会把对方吓死,遇到胆大的,一脚把我们踢飞。求了一个过路的魂魄,我们愿意将每人来生一年的阳寿给他,他这才肯帮我们出主意,”赤兜又指着小秦说:“你刚才问我们为何会说人语,这也是用我们的阳寿换的,”
赤兜继续对先生说:“那过路的魂魄告诉我们,在凡间只有你愿意帮我们,说清了你的相貌,说这几天内你会路过此地,早晨看到你们后,我附体在一只小鸟身上跟随你们到了那个村子,我们担心你们会在白天返回,所以使了魔法刮起了那场大风,才使你们延后返回的时间,刮风也是折了我们的阳寿换来的,刚才你们来后,我们有所顾虑,所以迟迟未敢现身,我们使了障眼术害的你们原地兜圈子。先生,该说的我都说了,这个忙您帮还是不帮,?”
耿先生说:“帮!我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