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拜别一无和尚,便回到了府衙之中,径自走到了白玉堂的房间之中,房间之中空无一人!
展昭一头黑线,白耗子,你不呆在房里,又搞什么飞机去了……
无奈之下,展昭只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无聊的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那就当休班一天吧,话说,咱来到这里,还没怎么休息过呢,这内力还真是好东东,居然都不感觉到累……
翌曰,晨鼓乍响,鸡鸣刚过,陈州府衙之前,便是一片热闹景象。陈州半城百姓尽数挤在府衙街前,府衙门内门外,也被挤得严严实实,半丝风都不透。如此万人空巷场景,不为别的,就为钦差包大人包青天今曰要二审当朝国舅庞昱,如此大事,如何不让陈州百姓关心至极。再看府衙大堂之上,“肃静”、“回避”两牌两侧压阵,“明镜高悬”烫金大字正中镇堂;包大人蟒袍官戴,更衬威严;四大校尉腰配宽刀,威风凛凛;公孙策笔墨齐全,文房齐备;展昭官服胜火,铮铮英姿,白玉堂白衣飘飘,难掩正气!
堂下,众衙役精神奕奕,杀威棒黑亮泛光。正是:威名万里青天誉,赤胆丹心天下闻——好一派威严肃穆景象。而大堂之上唯有一人大煞风景,正是坐在大堂边侧,浑身冒火的庞太师!
包大人大堂正中环视一圈,神色一凛,一拍惊堂木高声道:“升堂!”“威武——”“传安乐侯庞昱!”“传安乐侯庞昱——”不多时,就见两名差役带安乐侯走进大堂。
只见那安乐侯庞昱面容憔悴,一双眼眸无神,神色恍惚,眼神凌乱!
“庞昱!”包大人一拍惊堂木,怒吼道,“你可知罪!?”
安乐侯双目无神,定定的看着地面,一言不发!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对视一眼,诧异的皱了皱眉!
包大人再度喝道,“庞昱,你违旨抗命,荼害百姓,强掳民女,建设软红堂,罪大恶极,本府判你铡刀之刑,你可心服!?”
庞昱依然一言不发!
“喂,猫儿!”白玉堂好笑的对着展昭笑声说道,“这安乐侯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变傻了。”
展昭白了白玉堂一眼,悄声说道,“不用急,咱估计,安乐侯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的,对了,话说回来,昨天一天没看到你人影,你跑去哪里了?”
白玉堂轻轻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展昭耸了耸肩,转过头看向了庞昱!
安乐侯并未回话,庞太师却双目赤红,几欲迸裂,怒吼一声,“包黑子,你敢!”
“丹书铁劵在此!”庞太师掏出铁券,睚眦俱裂的吼道,“按照我大宋律法,丹书铁劵已经出现,昱儿便应该免死,最多不过是判刑监禁三年,包黑子,你居然敢判吾儿铡刀之型,你摆明了不只是要与老夫作对,你还是要与圣上作对,你有没有将丹书铁劵放在眼里,有没有将万岁放在眼里!”
“太师!”包大人深吸一口气,冷哼出声,“包拯执掌开封府,蒙圣上御赐三口铡刀,虽是嫉恶如仇,却并非嗜杀之人,这律法,乃是为了天下百姓而制定,并非针对你庞府一家,那庞昱作恶多端,罪不容诛,若不绳之于法,则律法何以信天下,圣上又何以服天下众生?”
庞太师顿时大怒,拍案而起喝道,“老夫管不了那么多,老夫只知道,我庞家一脉单传,庞昱决不能死,何况,老夫手中还有丹书铁劵,你怎么敢!?”
“只怕由不得你!”包大人怒吼出声,“展护卫,若有人敢阻拦行刑,定要出手制止!”
“属下遵命!”展昭微微笑了笑,耸了耸肩,心中暗道,老包啊,估计接下来的事情,你也想不到了吧,可惜了,那庞昱……
唉……
罢了,那庞昱反正是作恶多端,就算是因为魔气,就算如今已经悔过,那又如何,毕竟,他荼害了太多人了……
庞太师脸色泛白,银白胡须不住抖动,一双三角眼瞥向自家独子,却是眼含蛛丝。
“将罪犯搭上铡口!”包大人一拍惊堂木,冷冷喝道!
庞太师双眼一滞,看到一名衙差佩戴钢刀,快步上前,直接将钢刀拔了出来,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怒喝道,“你要是敢斩了老夫的独子,老夫就死在你面前,你要我庞家绝后,我要你坐不稳开封府!”
“太师,你……”包拯一脸震惊,眉头紧蹙!
庞太师快步走到庞昱身前,拉起了庞昱,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慰道,“昱儿,不怕,有爹在,爹替你挡着!”
庞昱双眼回过神来,看着庞太师,双眼流下两道清泪,双手探出,抓住了庞太师的手,将他的钢刀拿了下来,庞太师虽然不解,但是,却也任由庞昱将钢刀从他手上拿下!
“不要怕,爹替你挡着!”庞昱苦涩的笑了笑,“你是个好爹,从小到大,不管我犯了什么错,你都会告诉我这一句……”
“可是,您知道吗?”庞昱看着庞太师,眼中泪流不止,“我就是被这一句话,蒙住了眼睛,遮住了耳朵,我以为我做的一切都是对的,我以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