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丛里钻出两个人来,确切地说是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穿得藏不藏,汉不汉的高大汉子提着一把双管猎枪拖着一个眉清目秀正在挣扎的汉族女人钻了出来。
那汉子一钻出来就看见了两把手枪加两支冲锋枪同时指着自己,一愣神突然抬手,结果手上一痛,顿时掌中多了一个血窟窿。他陡然拖过汉族女人挡在胸前正要喊什么,就觉得突然天昏地暗,两腿一软倒了下去。那被抓住的女人好像惊吓过度,也身形一软瘫倒在地。
曾三山和洪闻理连忙跑上去,一个把那汉子绑了起来,一个扶起那个女人。
“猴子,这还是个大学生也。”曾三山指着女人冲锋衣左胸戴着的四川大学校徽。
“看来这小子是传说的土匪了哦!”候正看着那倒在地上还沉睡在麻醉药力中的络腮胡。
“我看没这么简单,这人的手一看是拿惯了枪的,不可能只是个临时拿枪打劫的。还有刚才反应那动作,好像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水京一边给那络腮胡包扎伤口一边对候正说。
“嗯,等会再审问这小子。等下,有人过来了。”候正蹲下身向刚才两人钻出来的方向观望。
“喂,尚喜来!你小子什么时候做不好?非要现在,回去晚了怎么向老大交代?”那人见这边没动静,继续向候正几人藏身的树从靠近,“操你大爷的!弄开心了?让哥们儿也玩玩!”
那人还差五十米走到树丛前,突然眼前一花。然后就感觉自己向后飞了出去后背一下子撞到了身后的大树上,顿时头昏眼花。还没等他缓过神来,洪闻理的第二拳已经跟着到了下巴上,马上这个可怜的人下巴脱臼仰着头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候正三人都被洪闻理这两拳震住了,不是没见过这种身手,关键是想不通洪闻理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但是在同一方向传来的人声已经容不得三人多想,洪闻理也一把把地上的人拖进了树丛。
声音近了,候正定睛一看,五个提着双管猎枪的绑着藏族头巾,穿着冲锋衣,迷彩服的杂七杂八的汉子押着一老一小两个人走了过来。领头的一个小胡子开始喊:“尚大锤,小四狗,你们两个干撒呢?狗日的两个日个女的要这么久迈?给老子快求点,晚老回切你们两个都晓得老大的脾气!”
“我让你喊!”候正抬手瞄准了小胡子一枪命中眉心,用狙击枪对付这些人太浪费了,所以候正手中拿着的是“霹雳火”。
“有冲壳子的!开枪开枪!”全是四川口音的来人全部趴在了地上举起手里的枪向草丛放枪。
“猴子,看来你们刚才估计失误喏,这些人一群撇火药!老子一个人豆解决得完老。”曾三山也举起手枪一枪崩掉了一个露出大半个头的短命鬼。
“管他娘的,先干掉再说!”水京抬手,又是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立起枪管的倒下了。
“你们这些人,太残忍。要打就打眉心,上天入地没有痛苦。”候正一抬手一个人的眉心多出一个弹孔。
“唉,要不是节约子弹。我真想试试‘雷神’!”洪闻理也干掉一个。
“最后一个了!”候正抬手正要开枪,
“前面的人莫动,我们是派乡山鹰的人,你们是哪点的?”这人到聪明,把那个年老的押着的人拉起来给自己做了挡箭牌。
“这小子误打误撞倒是正好不好打!”候正笑着对水京说。
“你行了吧,猴子。上次那人质标靶就你小子一个没打到,隔山打牛地干掉一百多个训练靶,你还跟我们显呢。快点干,干完了我们该干嘛干嘛。”水京对候正的狙击技术相当有信心,都已经把手枪放进了枪套。
“我试试啊!”候正笑着举起手枪,手里抓起一块土突然投了出去。”小子,接炸弹。”
那边最后一人一听炸弹,条件反射地起身就要跑开,结果眉心添了一个弹孔。
“我操,你小子够阴的!跟着《抗日特种兵》里学的啊!”水京损起候正来。
“这叫前人的智慧!你懂个屁!快收拾,已经没敌人了。”候正蹲起来观察了一下再起身叫起三人。
一个小时过后。
“我说许教授,你们是怎么碰上这群人的?他们为什么要抓你们呢?”候正看着面前的颇有学者风范的刚被救起的许习白教授递上一杯刚烧的水。
“唉,候同志。我们是来这里徒步穿行墨脱考察的,这是我的两个学生林爽和吴紫汀。在公路上我们搭的车的司机是跟他们一伙的,说要抢劫我们。谁知道把我们身上所有东西都拿走了还不肯放人。”许习白说完喝了口水,旁边的林爽插话说:“他们分明是想杀我们,只是公路上不好做事所以把我们绑到这山林来。”
“这里下去就是公路?”候正转过脸对着林爽。
“是啊,这里下去大概一个小时就是公路。这是派乡通往多雄拉山的公路,你们不是搞野外生存训练吗?怎么会不知道啊!”林爽接过曾三山递过来的罐头。
“嗯,还好碰到你们救了我们。不过你们下手也太狠了,应该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