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傅,我去换件衣服吧。。”慕容汐望着莫小鱼可怜兮兮的说道。
莫小鱼淡淡的扫了眼地上之人,云淡风轻道:“不用麻烦,等会儿练轻功很快又会湿。”优美琉璃的声线里听不出一丝表情,这小女孩果然也不待见自己。
慕容汐怀着悲凉悲凉的心情,来到了所谓轻功的绝佳场所。
该怎么形容呢?那是一条一眼望不尽的山路,最顶端已被云雾缭绕,就像一条败龙直冲云霄。
“爬上去,山顶有种野花,叫胭脂泪。白花中一点红,你去采一朵下来。”
慕容汐嘴角抽蓄,看着都累的山路,竟然让老娘去采朵花回来,莫非那是种稀奇药材或者有什么特殊功效?
“师傅要拿花作什么?”某女好奇问道。
莫小鱼想了下,大概没想到慕容汐会这么问,在魅影阁,没有为什么,只有做什么。淡淡说道:“泡酒吧,那花入酒,怪好看的。”声音虽比刚才温和,却听得某女血液翻滚。
慕容汐在小江子幸灾乐祸的注目下,开始了艰难的采花历程。
“等等。”优美琉璃的声线再度响起。
慕容汐心里一喜,难道这丫头改变主意,回头望去,只见莫小鱼甩给自己一个香囊,玉唇轻启:“放在身上,不能丢了,否则……”
话未说完,小江子拉了拉她衣袖,要说的话,便索性不说了。
能说什么?否则后果自负?否则性命不保?反正否则后面都没什么好事。
慕容汐随手把香囊一塞,一边诅咒,一边爬山。
“一、二、三……”
数着数着,慕容汐发现根本不能用数字来记录着一望无际的石梯,这到底是谁吃饱了开垦的这块山路,要费多大的人力物力。
贱人、变态、死人妖、破小孩。某女咒骂着,把所有可以想到的猥琐形容词都用了一遍,到最后,连诅咒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屁股坐在了石梯上。。好在这石梯虽然绵延不绝,却并不陡峭。
看着架势,应该是在锻炼自己的腿劲儿,可是为何,要从头开始,自己好歹会武功的啊。慕容汐百思不得其解,却累的闭上了眼睛。怀里隐约有股刺鼻的味道传出,慕容汐皱皱眉,把莫小鱼给自己的香囊甩在一边。
朦朦胧胧中,竟敢觉有人亲吻自己的脸,这让慕容汐下意识的就挥起巴掌打了过去。老娘都落魄成这个样子了,哪个杀千刀的还要非礼自己。
然而当自己的手掌打在坚硬物上被重重弹了回来的时候,慕容汐瞌睡一下就醒了。
睁开眼睛,慕容汐和她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跑还是不跑?
跑?很有可能马上死。
不跑,那就等会儿死并且死的非常难看。
阵阵冷汗从背心冒出,慕容汐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渺小。
眼前的大物吐着那妖孽的蛇信子,一双大眼正愤怒的瞪着慕容汐,似乎对慕容汐刚才扇自己耳光的事情,颇为不满。
“蛇爷!”慕容汐巧笑嫣然,。
某蛇对着她吐吐舌头。
“金神郎君!”慕容汐继续拍马。
那蛇并不买账,竟然扭动着自己的身躯站了起来。
这一站,惊的慕容汐险些忘记了呼吸。
这金蛇方才卷缩着并不见高大,如今一起身,起码十米之高,那蛇头更是虎视眈眈的望着慕容汐,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和自己来个亲密接触,比如,把自己含在它的嘴里。
面对如此庞然大物,慕容汐那个小心脏简直不能呼吸。
还没等她缓过神,那蛇一个俯冲,就直朝慕容汐。
天要亡我!慕容汐大呼,千万种死法,没有比死进一条蛇里被当美食那样悲催的了。。
然而那蛇吐着那彩色的信子,竟挺了下来,好奇的舔着慕容汐的额头,让她阵阵恶寒。
莫非这蛇是公的,被我的美色所深深吸引,不能自拔。慕容汐YY,随即觉得自己在这种危急情况下,依旧能有如此闲情逸致的联想感到深深安慰。
临危不惧,便是说爷。
慕容汐享受着金蛇的爱抚,突然反映过来,这蛇,舔的是自己眉间那抹朱砂。
这蛇,莫非和那死人妖有关,难道是他养的宠物。
想起某男说过自己也是他的宠物,慕容汐瞬间觉得那完全是抬举自己了,眼前这位蛇兄,全身鳞片金碧辉煌,高端大气上档次,自己是万万不能与之相提并论的。但是看这金蛇似乎颇为顾忌,又略带感情不厌其烦的舔着自己的朱砂,让慕容汐摸不着头脑。
莫非,这朱砂里面的东西,是这金蛇郎君的菜?
某女朝左移了移步子,某蛇把头朝左偏偏。
某女又朝后动了动步伐,某蛇把舌头伸的更长。
于是,某女放弃逃跑,这庞然大物一身金光,暗示着自己是个剧毒无比的家伙,若是它随便咬自己一下,必定口吐白沫,当场毙命,搞不好一口咬下连收尸都省了,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