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向编辑请假的,所以今天本该是要更新六千+的,可是上班一直没空,下班心情也很失落,码了又删,删了又码,一个小时过去了,还是两百字在那,幸好明天放假,为了不被编辑关小黑屋也只能继续干这么掉粉的事了,唉~~~自作孽不可活~~~会尽量明天早上起来码好重新贴上来的,友友们觉得某屎人品不好我也只能说对不起了,情绪真的好低落~呜呜
玉兰曦起初没明白过来他说的男子是指谁,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诗染意指落明月,她藕臂轻挂他脖颈,浅浅含笑道,“这是兴师问罪吗?”
诗染紧搂她蛮腰,笑颜道,“兰曦,告诉我,你现在每次看见他的感觉是什么?”
玉兰曦小鸟依人般贴住他胸膛,垂下眼帘,默然无语。
诗染抬手,温柔的抚摸她青丝,颔首声音沙哑道,“兰曦,是不是因为他比我先遇见你,所以你一直放不下他?”说这些话时,他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痛。
玉兰曦缓缓坐直身子,目光柔若春水,修长白皙的手轻捧他脸庞,淡笑一抹,“染,你要知道你的容颜天下无人可及,所以你应该对自己有必胜的信心才对!”
诗染皱眉,难道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很难吗?
她的手慢慢游移到他领口,脉脉含笑的一边为他抚平领口的褶皱一边说,“染,你可知我为何从来不问你对我的感情?”
诗染垂眸斜目,他对她的深情还需要问吗?他为她做得一切就是他爱她的最好证明。
“我之所以不问是因为我的心能感受到你的认真。”
诗染欣慰,他不由抱她更紧几分,温声说,“兰曦。我的话让你不开心了吗?”
她额头轻抵他额,“没有的事。”
诗染松口气,感受着她呼出的淡淡气息。他的心绪就会非常平稳。
天还刚蒙亮,外面就一片吵杂。一个小厮急冲冲的跑到诗染他们的房间外,大声叫了句“相爷”。
诗染立刻惊醒,他一下坐起身来,沙哑道,“什么事?”语气中没有任何责备,从他肩任丞相一职开始,他就明白自己在难有安宁的日子了。
那小厮紧声回答道。“秦伯去了。”
诗染大骇,此时玉兰曦也已经醒了,她刚坐起身就听见小厮的话,整个人也不由怔住了。这一切来得也太突然了!想起昨儿秦伯明明还好好的和她有说有笑,怎么一觉醒来人就不在了?
诗染立刻下榻,玉兰曦也欲跟着过去看看,他却回头止住她说,“兰曦。你不要去了!在房间里等我回来!”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拉门出去。
顿时,一股冷风串了进来,吹得纱帐边上的铜钩叮叮作响,她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目光恐惧的望着门口,彷佛看见一个透明的年迈老人慢慢的走了进来。
玉兰曦倒吸口凉气,全身都变得僵硬。
而就在这时,从院中传来绿妮和红儿的声音,“夫人!”
绿妮比红儿先一步进到屋里,看见玉兰曦满脸惊恐,她跑上前去,“夫人,你还好吗?”
红儿也紧跟上来,温暖的手摸住玉兰曦的手,一下皱眉,“夫人,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凉?”
玉兰曦机械的偏头看着红儿和绿妮,问,“秦伯那边怎么回事?”
红儿转头先让绿妮去倒杯热茶来,然后与她慢慢道,“四更时就发现人没了,当时还请来郎中把脉,确定后才敢来禀告相爷。”
玉兰曦叹气,垂眸望着锦绣毛毯的地面发怔,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天亮后诗染便请了人来做法事,为了追悼秦伯,诗染还让人把府上俯下都挂了白绫和白色灯笼。诗染虽敬重秦伯,但在礼法上秦伯终究只是一个下人,他亦不好直接将丧事办在府上,便就把相府旁边的一个小院子买了下来,丧事便就办在那里。
三天后,秦伯下葬了。
秦伯走了之后诗染的心情一直很沉闷,极少说话,有时候就连玉兰曦问他,他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玉兰曦也不想逼他,只希望时间能尽快抚平他心里的遗憾才好。
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一个月,诗染的心情也渐渐恢复了,而这一个月来玉兰曦怕落明月一个人在竹林太寂寞,亦是三天两头的去看他。
诗染表面上什么都没说,也没表现出不悦,但心底终究还是有些介意。
这天他从宫里刚回到府上,就看见坐在大厅的南宫铜铃,看样子她似乎在等他,他走过去道,“铜铃,有事吗?”
南宫铜铃优雅的行了一礼,颔首道,“染哥哥,我在这边已经打扰你和兰姐姐很久了,我想明天该回姐姐和姐夫那边去住了,毕竟那里才是我的家。”
诗染愣了一下,然后连连点头,“嗯,也好,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知道吗?”
南宫铜铃抿嘴点头,又行了一礼道,“染哥哥,那铜铃先告退了。”
诗染心头莫名生出一丝失落,不由恍然的点了点头。
南宫铜铃一直低着头没看他,她踩着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