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妈妈?!”苏馥珮看到轩辕谨身边的老妇人惊讶出声:“你回来了?”
她本来想等有空了便去把连妈妈从乡下接回来,没想到她刚回京连妈妈就回来了,连妈妈是这个世上除了皇甫翊外对兰雪最好的人,在兰雪心中如同母亲一般,对她和小豆芽也疼爱有加,这次回来她绝不会再让连妈妈一个人走了,无论她走到哪里都带着连妈妈,好好照顾连妈妈。
这个世上对兰雪好的人,她都要帮兰雪照顾好了,皇甫翊,小豆芽还有连妈妈。
连妈妈见到苏馥珮,赶紧瘸着腿向前走了几步,扑通一声跪了地,愧疚万分道:“小姐,老奴该死,回来晚了!”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要是她晚点走,苏馥珮和皇甫翊就不会受这么多折磨了!
苏馥珮赶紧扬手:“快起来,你的脚怎么了?”这次见到连妈妈,她又苍老了许多,头发更花白了,脸色也相当不好看,还有腿怎么也瘸了?
“老奴没事,急着回来见小姐,不小心摔了一跤。”连妈妈低眉顺眼地答道,却是没有依苏馥珮之依起身,她愧对苏馥珮。
苏馥珮被前面的百官挡着无法向前,见连妈妈不起身,赶紧看向轩辕谨:“轩辕猪,把连妈妈扶起来。”
“珮珮,连妈妈心里愧疚,你就让她跪着吧!”轩辕谨仍旧语带轻挑,见一个五十好几的老人跪在地上,一副不以为意的神情。
他本不想来参加这个庆功宴,苏馥珮不能喝酒他来也没意思,准备出门去街上吃东西,结果遇到苦心村那个叫三娃子和小福子的人,急着要见苏馥珮,他闲着没事便跟去看了看,见到连妈妈得知了苏馥珮的身世,这才将连妈妈带进了宫里来。
这件事确实是连妈妈的错,要不是她,苏馥珮和皇甫翊怎么会被人误会是兄妹,让他们夫妻吃尽了苦头煎熬?她既然要跪,就让她跪着,反正跪一下也不会有大事!
愧疚?
苏馥珮看向连妈妈,估计连妈妈是因为觉得自己独自离开,让她受了苦而愧疚吧!
“连妈妈,我不怪你,就算你在,有些苦我还是得受,快起来吧!”如果你在我与皇甫翊就不会成为兄妹的话,我可能有理由怪你,可是你也无法改变的事情,你何必愧疚?
“不!”连妈妈抬头看向苏馥珮,老眼中尽是愧疚自责,好像自己犯了天大的错误一般:“如果老奴不走,小姐和皇上就不必受这么多的苦难了,都是老奴的错,小姐,老奴对不起你!”说着独自捻了衣袖擦起泪来。
见连妈妈如此自责,苏馥珮想向前去扶她,却被这些顽固的大臣们拦着,迈不开步子,她和连妈妈中间就像隔了一座山,她不由得扫向面前跪着的众人,眸光森寒,该死又没用的官!
众大臣对苏馥珮的敌视如同未见,仍旧八风不动地跪在地上,似他们一动皇甫翊就会飞了。
皇甫翊比起皇甫赢来可是有能力多了,登基短短四月,便将皓月国的农商两业发展到了天下之最,现在战事又平,内安外定,皓月国有明主他们也跟着过好日子。
要是这个时候换了天,再换上来一位无作为或者不仁的暴君,他们的好日子岂不是又要到头了吗?
所以今天,他们就是跪死在地上,也不会让皇甫翊离开!
“连妈妈。”皇甫翊见苏馥珮着急的样子,轻轻劝道:“有什么话起来再说。”
他已经察觉到连妈妈的怪异,她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否则就算回来了,也不会这么着急让轩辕谨带她来皇宫见苏馥珮。
但要是让连妈妈这样跪着说事,苏馥珮不止要心疼,就是连妈妈这把年纪也受不住。
对于皇甫翊的话,就算是轻柔的,小声的,和蔼的,连妈妈从来没有抗拒的能力,她看了皇甫翊一眼,吃力地站起身来。
皇甫翊脸色已恢复了平静,看向弯身扶连妈妈的轩辕谨道:“你刚才说听你的准没错?”
轩辕谨放开连妈妈,动作优雅地理了理红衣墨发,笑如春风道:“没错,听我的准没错!”他看了连妈妈一眼,得到连妈妈的同意后,再看向苏馥珮道:“珮珮,你可以和皇甫翊在一起,不必顾什么伦常不伦常!”
苏馥珮看了皇甫翊一眼微微一笑,他们本来就准备抛开一切去过幸福平静的日子,就算得不到认可,也不改心中的决定!
“你没有听懂我的意思。”轩辕谨绝美的脸带着魅惑之极的笑容。
众人看向轩辕谨,那你究竟想说什么?
轩辕谨向前踢开几个大臣,走到苏馥珮面前,笑望着她和皇甫翊,一字一顿重重道:“我说,你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做夫妻,没有任何人可以指责你们半分。”
几个被踢开的大臣痛得闷哼一声却不敢说什么,继续跪好。
大臣妃嫔听得一头雾水,心中对轩辕谨是又怒又气,轩辕谨性子张狂天下皆知,但如此鼓动亲兄妹结合,是不是张狂得太过分了?
“什么意思?”苏馥珮似听出什么来,看了看连妈妈,再看向轩辕谨,神情紧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