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闻言怒不可遏,拔剑就要朝蓝鹫杀去。
蓝鹫也不惧他,手中的剑一紧,也要出手。
皇甫宁一声怒喝:“放肆!”
阮天酬立即收了剑退了回去,蓝鹫眸中闪过嘲弄,退了一步。。
皇甫宁看向钟棋蓝鹫:“若想带走阮天谢,要么拿圣旨来,要么让六哥亲自来,否则今日谁也别想在本王府中带走任何人,其他书友正在看:!”
钟棋蓝鹫闻言相视一眼,钟棋取出皇甫翊的令牌,举到皇甫宁眼前道:“这是我们翊亲王的令牌,见令牌如见翊亲王,如同亲临,还请宁亲王将阮天谢交出来,也好让我等交差!”
皇甫宁脸色微变,该死的皇甫翊,成心要让他名誉受损,跑到破村子去了,还要多管闲事,让他下不得台来。
先前的仇还未报,如今又添新仇,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皇甫宁沉思了片刻道:“令牌而已,本王如何得知是真是假?”
钟棋猛地收了手,将令牌收好,对知府道:“王爷有令,谁也不能阻我捉拿阮天谢,给我搜!”
知府和一众官差早已吓得汗湿后背,听到钟棋的命令都愣了愣,但还是应了声是,四下散开要搜府。
皇甫宁怒极:“天酬,将这些人给本王拦下,谁若敢搜我宁亲王府,格杀毋论!”
天酬领命,立即传来众护卫,将官差拦下。
那些官差听到皇甫宁的话已经吓得停住,哪还用拦?
钟棋蓝鹫亦是怒极。
钟棋对蓝鹫道:“既然官府怯怕宁亲王,那此事就由翊亲王府全权办理,蓝鹫带我们的人搜!”
蓝鹫点头,立即将暗处跟随的暗卫唤来,没过片刻,翊亲王府前院中,站了百名黑衣暗卫。
皇甫宁一惊,明显感到这些暗卫身上的杀气与内力,这些人的武功比他府中的护卫武功可要高许多,怕是只有他秘密训练的那千名杀手能与之相较。
阮天酬也是脸色大变,他有种直觉,今日是保不住阮天谢了!
钟棋蓝鹫盯着皇甫宁,眸子喷火。
他们六个手下各有两百暗卫,皆是经过层层挑选训练而成,个个都是顶级高手,而六年前那次,却被杀得剩下不到一半。
这些年在烟云关打战,根本没训练出多少来,此次他们五个身边只留了五十人,其余的已分散到皇宫和三国。
今日有王爷的命令在手,他们正好为六年前被杀的兄弟报仇。
眸子一寒,蓝鹫立即朝院中百名暗卫命道:“王爷有令,捉拿人犯阮天谢,此人正在宁亲王府,给我搜,若有反抗当场格杀!”
“是!”院中一阵地动山摇的应声传来,然后四下散开搜人!
阮天酬立即命宁亲王府的一众护卫去阻,却是有去无回,顿时宁亲王府尽是哀嚎声,惨痛声,尸体倒地,血红一地。
皇甫宁咬牙切齿,拳头拽得森白一片,皇甫翊,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杀了宁亲王府的一众守卫后,百名暗卫全冲到了后院,他们在暗中监视,看着阮天谢进后院的。
阮天谢听到杀喊声,正冲出房门准备朝后门逃跑,一众黑人飞身落在他面前,将他团团围住,拔出剑来,一齐朝阮天谢杀去。
一剑,两剑,三剑……
不知道中了多少剑,阮天谢痛得没有一丝知觉,两个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一张脸尽是惨白。
身上的衣服血红一片,就这样看着自己的血慢慢流尽,流尽……
众黑衣人收了剑,一人拖起阮天谢往前厅而去,其他书友正在看:。
阮天酬还愣在前厅,突然打了个冷战,回过神来狂奔了出去。
却是刚跑到半路,便见得一名黑衣人拖着阮天谢的尸体出来了。
他眼前一黑,赶紧扶住墙壁,眼看着那黑衣人将阮天谢从他身边拖走,一路的血红,刺眼夺目。
好一会儿他回过神来,见那人已出了后院,消失了身影,他猛地冲了过去。
追到的时候,那人正好把阮天谢的尸体丢到前厅里,一众黑衣人也回到了前院候命。
阮天酬跪倒在阮天谢面前,痛声大呼:“大哥!”
一众官差见到阮天谢满身血红,差点吓得晕过去,如此残忍的死法,太可怕了!
像是整个身体都被剑划得血肉模糊,血尽而亡,特别是那双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果真是死不瞑目啊!
钟棋蓝鹫眸中尽是痛快,终于为民除害了!
皇甫宁看着阮天谢的死状也倒吸了一口冷气。
阮天酬哭了一会儿,猛地起身拔剑朝钟棋蓝鹫杀去。
钟棋挡下蓝鹫,向前与阮天酬打了起来,不过十招,阮天酬便败了下来,被钟棋打飞在地。
皇甫宁眸子森寒,全身都要结冰了,冷光一闪,扫向钟棋:“既然六哥没有管教你们,本王就代他好好管教管教你们!”说着掌风如闪电般已朝钟棋挥去。
钟棋蓝鹫一齐向前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