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苏馥珮没作声沉思想着什么,练纱却已快手接过碗端到了桌子上。
苏馥珮想起一件事来,走回去再端起碗,碗底仍旧有些暖意,这碗虽是换了的,却与先前的碗一样,碗底浅平,苏馥珮放下碗,练纱正要回到太后身边去。
“等一下。”苏馥珮喊停练纱。
练纱停了步子,转头问道:“兰小姐有何事?”
苏馥珮走向前道:“你很热吗?”说罢伸手抓住练纱的手,发现手上确实很暖和。
练纱不耐烦道:“来回跑了几趟,自然热。”
苏馥珮放开她道:“没事了。”转身回去抱起小豆芽,儿子还得扎你一针,娘好心疼呀!
小豆芽却始终一句话都没有说,眸中尽是坚强。
经此一番周折,众人都紧张起来,齐刷刷地看着。
这已经是第二次,太医和苏馥珮都先后验证过水,如果这次再不能相融,就足以证明皇甫翊与小豆芽并非父子,那么苏馥珮母子就要被浸猪笼了!
皇甫翊心头微微有些紧张,事关兰雪和小豆芽一世的清白,对他来说重中之重!
深吸一口气,他拿起银针再次扎破手指,滴了滴血进去,然后握着小豆芽的手扎破滴了滴血进去。
小豆芽这次身子没有发颤,只是眉头轻轻一蹙。
苏馥珮还是不忍心看,转过头去,直到皇甫翊说可以了,才回头看去。
众人再次围过来,无数双眼睛紧张地看着碗里的两滴血,皇甫赢也紧紧看着,其他书友正在看:。
只见那两滴血慢慢沉入水底,仍旧没有相融。
众人脸色一变,齐齐朝苏馥珮看去,她又撒谎,果真是刁妇,满嘴谎言,装模作样,哄骗世人!
怒瞪她一眼,皆满脸厌恶地退了回去。
兰海摇了摇头,无话可说。
皇甫宁也拧着眉头沉思,苏馥珮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如果小豆芽真不是皇甫翊的儿子,她不会答应滴血验亲,可是水也没有问题,这是何原因?
皇甫赢沉着脸,一言不发。
苏馥珮紧紧抱着小豆芽,心头慌乱。
难道滴血验亲真的无法验证亲子关系?
皇甫翊拽了拽拳头,眸中情绪不明。
太后眸中的笑意更甚,仍旧端坐在高座之上,开口问道:“皇上,翊亲王和那孩子可是父子关系?”
皇甫赢叹了口气答道:“翊亲王和小豆芽的血不能相融……”
“好!”太后大声截下皇甫赢的话,威严命道:“既然如此,来人,将这刁妇和这野种抓起来——浸猪笼!”
殿外候着的侍卫立即应了声是,冲了进来。
皇甫翊挡住苏馥珮母子道:“没有本王的允许,谁也不可动她们母子?”
太后挑眉,犀利道:“翊亲王,你自己亲眼所见,哀家并没冤枉她,这刁妇所言确实是谎话,刚刚那般威胁哀家,如此她难道不敢为她的话承担后果吗?”
“儿臣始终相信兰雪母子的清白!”皇甫翊一脸坚定道。
太后大怒:“两次滴血验亲都证明你与那野种不是父子关系,翊亲王对别人的儿子如此袒护,真是令人费解。
自古天子犯法皆与庶民同罪,这个刁妇先前犯了欺君之罪,哀家看在她为皓月国立下功劳的份上,饶了她一命。今日在金銮殿上,她又辱骂哀家与皇帝,以下犯上,不知死活,更做出伤风败俗之事,辱你翊亲王颜面,更令皇室蒙羞!
如今一切真现大白,翊亲王今日无论说什么,也无法护她周全,来人,给哀家抓起来!”
“谁敢动?”皇甫翊一声怒喝,将殿中众人吓得愣住,护卫也不敢向前。
这可是手握兵权的翊亲王,战神为名,武功深不可测,他们那两下子,哪是他的对手?
殿外的钟棋蓝鹫早已愤怒不已,闻听皇甫翊的话,立即冲进殿来,护在皇甫翊面前。
皇甫赢沉着脸,一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一边是为他打下太平江山的功臣,今日局面已是死局,无论帮哪边他这个做皇帝的都是错!
苏馥珮看着眼前这个挺拔的男人,心头微微有丝安慰,两次滴血验亲,都证明他与小豆芽不是父子关系,而他却一如既往地相信兰雪母子,天下间有几个男人能做到如此信任?
她叹了一口气,兰雪,你没有爱错人!
她朝碗里看去,两滴血静静躺在碗底,那般疏远,扎得她心痛。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如果说第一次验证时,水有问题,但这次太医也验证过,根本没发现有问题,小豆芽与皇甫翊也确是亲生父子,其他书友正在看:。
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古代的滴血验亲不能百分之百证明血亲关系。
那她要试试,她与小豆芽的血能否相融?
她放下小豆芽,拿起银针扎破手指,滴了滴血进去。
众人都奇怪地看着苏馥珮,太后见之脸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