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馥珮的手臂被皇甫翊和轩辕谨一左一右拽住,这两个男人似要把她的胳膊卸载了。
两人怒目相对,话语和目光中全是冰刀寒剑,在苏馥珮眼前砍撞出无数刀光剑影,森白阵阵。
紫玉般温润的皇甫翊,此刻全身凝聚了万丈寒光,瞬间将他周身的温润之气全部驱散,寒气逼人。
高贵的紫玉冠在灰蒙蒙的天空下,仍旧潋滟着万千华贵,紫眸中一片深邃,高挺的鼻梁上泛着透明的亮光,性感的唇紧紧抿起,刀削般的轮廓染了一层寒雾,。
轩辕谨仍旧满身轻狂,挺拔高大的身子包裹在那袭高贵的蓝衣中,更显得挺拔英伟,睥睨无物的眸子中满是挑衅,嘴角仍旧见得一丝玩世不恭的轻狂笑意。
灰暗的天空下,寒风阵阵,两人的衣摆墨发一阵乱舞,却显得两人更加挺拔高贵,绝美似仙。
小豆芽紧紧搂着苏馥珮的脖子,靠在她胸口上,突然觉得好冷好冷,这两个叔叔好像两根冰柱子,他不喜欢冰柱子。
围观了许久还不愿散去的百姓,都不由得紧了紧领口抱住手臂,这天太善变了,突然间如同冰天雪地般冻人。
贺章眸中尽是醋意,紧紧盯着轩辕谨,射出无数把刀来,将轩辕谨拽住苏馥珮的手狠狠劈砍着。
钟棋和蓝鹫紧握手中的剑,只要皇甫翊一声令下,他们便拔剑而起。
寒风肆意了好一会儿。
“三皇子别忘了,这是我皓月国,不是你轩辕国,由不得你为所欲为!”皇甫翊把苏馥珮往身边一拉,怒道。
轩辕谨也把苏馥珮怀他身边一拉,满脸狂妄,挑衅道:“本皇子什么都不喜欢,就喜欢为所欲为!”
苏馥珮要炸毛了,再这样被两人拽下去,她这两个胳膊就废了,她心中咆哮,她再怎么不好看也还像个女人吧?他们怎么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皇甫翊眸子猛地一眯:“那就别怪本王手下无情了!”
“本皇子正想与翊亲王过几招!”轩辕谨仰起下巴丝毫不惧地答。
噌!
苏馥珮被两人的寒气摄得身子一抖,两个男人已出了手。
皇甫翊挥掌疾风般朝轩辕谨打去,轩辕谨亦挥掌接了皇甫翊这一掌。
内力相撞,旗鼓相当,震得两人紫衣飘扬,蓝衣飞舞,撤了手,纷纷退了一步。
苏馥珮感到两人武功极高,那一掌同样将她的衣发扬起,如同一阵寒风袭来,让她心中又冷了一分。
她见过皇甫宁与贺章出手,已觉得气势极强,今日这两人明显比他们还要强,心头微微吃惊,这些人个个都是高手。
小豆芽见两人打架,吓得紧紧搂着苏馥珮,小脸贴在她胸口上。
两人各退一步,拽着苏馥珮的手仍旧没松开,怒盯着对方。
本就要炸毛的苏馥珮,感到小豆芽的怯怕,顿时火冒三丈,朝两人怒吼道:“放开老娘,要打死远些打,别吓到我儿子!”
皇甫翊闻言立即朝小豆芽看去,见他怯怕的样子,心头一痛,松开了苏馥珮的手臂。
轩辕谨趁机将苏馥珮拉到身边,往怀中一搂,对皇甫翊得意道:“翊亲王,承让承让!”
皇甫翊拳头一紧,狠狠瞪着轩辕谨,若不是怕吓到我儿子,本王岂会让你这个无赖赢?
苏馥珮闻听轩辕谨的话,猛地挣脱轩辕谨的怀抱,恼羞成怒道:“承让你个死人头,老娘是什么物件吗?你抢赢了?”
皇甫翊脸色微变,苏馥珮竟敢这般骂轩辕谨?这女人果真天不怕地不怕,其他书友正在看:!
贺章赞赏地看着苏馥珮,骂得好,这无赖就该骂!
“珮珮……”轩辕谨也不生气,反而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哀声喊道。
苏馥珮嘴角抽了抽,你就装吧,装孙子吧!
狠狠剐了两人一眼,苏馥珮再道:“两个七尺大男人,长得人模狗样,站得挺拔英伟,一个是一国亲王,一个是一国皇子,做这种幼稚的事,你们不嫌丢人,老娘还嫌害臊!”
这话一出,众人都赞同地点头,就是就是。
皇甫翊和轩辕谨心中顿时有种羞愧感袭来,这女人嘴巴真厉害,明明是以下犯上在骂他们,却说得冠冕堂皇,让人觉得她十分伟大高尚。
轩辕谨撇了撇嘴,走到苏馥珮身边继续耍无赖:“珮珮,这不是幼稚,本皇子觉得,为了心爱的女人大打出手很光荣?你不应该得意吗?”
刚刚在人群中,他明显看到她的惊谎,这才忍不住出来帮她,这女人真不识好歹!
得意?她得意个毛?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简直可以去拿美国奥斯卡金奖了!
贺章听到轩辕谨的话,再也忍不住开口道:“传闻轩辕三皇子有狂公子之名,不止行为乖张狂妄,连眼光也是出奇的高,轩辕国倾国倾城的美人都入不了你的眼,在下倒好奇了,三皇子怎么会看上我国种庄稼的普通百姓?”
苏馥珮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