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神色不变,脸皮也是相当厚的了。
所幸四番队来得很快,同行的还有七、九两位队长,狛村多半是听了副官的第一手情报赶来的,至于东仙,我知道他是被蓝染派来监视卯之花的。
这个女人很厉害,抛开“初代剑八”的实力和凶残不说,哪怕是作为医疗人员,她的敏锐也不可忽视。然而她很聪明,意识到蓝染尸体是假的后,对谁都不敢信任,只是自己悄悄地躲起来冷眼旁观。
我锁骨上下两条整齐的伤口,上面明显的牙齿印让卯之花大大地惊了一下,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好后,她笑着宣布我这块伤跟蓝染的死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我脸上的笑容有点僵,干巴巴地……不知道白哉咬我的时候,发动了几成的灵压……
静灵庭进入严密戒备,我处理完蓝染的烂摊子后,缺少人员的队长会早结束了,老头也没啥新鲜事跟大家宣布,无非是解除厅内对斩魄刀的禁锢和约束,由所有队长出面,全力排查旅祸的踪迹。
一名队长、一名副队长,加上一名三席,也是该把事情完结的时候了。
我把蓝染那边后续的处理跟山本老头报告完,出门时碰见了等在门口的剑八。他因为之前被我用布条捆成蚕蛹的事而耿耿于怀,挂着一张专门吓唬小孩的脸,有点烦躁:“喂,市丸,听说蓝染被人杀死了?”
我点头:“这可不像你会关心的事,难道相处久了,终于萌生同伴爱了?”
剑八对我这种冷嘲热讽的口气早就习以为常,他咧了咧嘴,用很恶心的表情鄙视了我刚才说的那个词:“被杀死说明无能,我倒很好奇是谁干的。”
看他那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儿,就知道路痴的八千流害他迟迟找不到旅祸,快要憋坏了。
“反正不是我,”我心说我要是有这本事,早几百年就料理这祸害了,何必像现在这么麻烦,嘴上却说:“听说昨天阿散井单独遇上旅祸里那名死神少年,就是一角遇到的那人,你就不想试试?”
剑八狠狠地瞪我,浑身散发着浓烈的禁/欲气息,对于八千流的坑害颇有点敢怒不敢言——当然了,不管他怒不怒,八千流照样能误导他的方向。
我被他头顶一根根无精打采的头发所释放出的憋屈感深深娱乐了,拍了拍他手臂:“呵呵,偷偷告诉你一个消息,昨天阿散井是在忏罪宫脚下跟旅祸对上的,凭阿散井的实力,我想如果他伤成那样的话,旅祸必定也不好受,这一晚他们肯定在那附近躲起来养伤,今天嘛……”
随着我把事情分析清楚,剑八再笨也听得出来,一张大嘴渐渐快咧到了耳朵根,他没等我说完,人已经一股烟地跑了出去。
“谢了市丸,如果是个让人看得过眼的对手,你阻止我跟朽木白哉的事就算扯平了。”
“真是,不过是打扰了无聊的决斗而已,干嘛说得那么暧昧?”我挠挠头,仰起脸对着静灵庭干净的天空发了会儿呆,便开始了新一天无所事事的晃荡。
总队长这回下了死命令,队长级别的人全数出动,很快就会有激烈战斗的灵压在四处爆发了,其他书友正在看:。对于那些旅祸而言,或是人类或是体质特殊的潜力股,终究是没经过正规训练的,所以一旦队长参与围捕,他们的失败也是必然。
至于夜一,浦原该是告诫了她,除非万不得已的最后关头,她是不能轻易出手的。
而我今天也有个任务,却不是在静灵庭。一天一夜的时间足够让蓝染找出破解浦原封印的方法,东仙监视静灵庭,我便要去虚圈确认最终逃跑方式是否万无一失。
蓝染的破面队伍已颇具规模,十刃换了一轮又一轮,除了乌尔、葛力姆乔,我认识的人越来越少,现在成员好歹算是稳定下来。哦对了,第九刃的胶囊脑袋亚罗尼洛在吞了梅塔史塔西亚后,对我还保留着各种各样的记忆,姑且算是认识的吧。
它比被吞掉的章鱼头小怪物聪明得多,懂得谁是可以得罪的、谁不可以,偶尔见了面,它也对我特别恭敬——多半是我那些威胁也传承到它脑子里,有着难以抹去的恐惧。
虚夜宫早就建好了,蓝染为了在他不在的时间里不发生严重的私斗,规定十刃的活动范围必须在虚夜宫内,想离开必须经过他或我、东仙其中之一的允许。我近几年去虚圈的次数几乎为零,大多活动在现世,大部分新生的十刃都不认识我。
然而这并不影响指挥官的工作,蓝染威信极高,连带着我不用费力,说出的话也很管用,不用想也知道这群怪物都是被蓝染变态手段调/教好了,以至于不敢随意惹事的。
大虚已被蓝染豢养了,有时会跟蓝染意识相通,按照指示行动,就像从它自己的脑子里产生的想法一样。
我看着那头庞然大物呆滞的眼睛,甚至有些怜悯它,原本的虚圈之主,也许它自己也没想到会沦为这种下场。
“你这个时候跑过来,难道是蓝染大人已经准备了结那边的事了么?”冷静低缓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牢房里带着回音,我转过头,乌尔肩膀抵着门框,手插在裤兜里,走廊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