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绯真,害她失去生命,于是便得了这份无法宣之于口的感情作为惩罚,又让他陷在里面越来越深。
“收养露琪亚作为我的义妹,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白哉深吸了口气,长老们的唠叨声活像一群苍蝇围着他耳朵不停地叫,愈发烦心了,他冷冷地注视着被自己硬邦邦的语气略为震慑的人们,极为威严地挨个扫视了一圈,“我暂时不会让她知道绯真的事,以后也不会再违背族规。”
进一步再退一步,白哉在这帮反应迟钝的老头还没明白家主为何突然这么强势地违反贵族尊严时,站起身快速离开了本宅。
就这样吧,他想,最后一次违反族规,也是最后一次挑战贵族的权威。试着不那么墨守陈规,就像市丸银那样,白哉一边往十三番队走,一边不禁扬了扬唇角——原来这就他经常做的事,还真是不入流的恶劣呢!
白哉品味着效仿市丸银的感觉,又不吝啬地对他做出苛刻的评判。
他到达浮竹的队长室时,市丸银还没从一番队赶过来,不过这并不影响海燕那个三八居家男抓着露琪亚的话题不放。最重要的是尽早六番队长从三番队走出来的事,总会有眼尖嘴贱的好事者热情散播,志波海燕又是这类型的佼佼者。
“诶诶,我说白哉啊,你昨晚是在市丸银的队长室睡的,还是在他卧室睡的?”海燕的嘴角快咧到了耳朵根,龇着一口洁白的小牙,眼睛弯出特别猥琐的弧度,不紧不慢地跟着白哉套话。
“请注意你的身份,志波副队长。”白哉淡淡地瞥他一眼。
“哦,朽木队长,”海燕像那么回事似的躬了躬身,一脸严肃地说:“究竟是在哪里睡的呢?”
露琪亚还是个实习生,被安排在道场内先跟随普通成员练习一阵子,因为个头很矮,站在了最前面那排,白哉立刻就注意到了她。
见白哉发现了露琪亚,海燕无趣地耸耸肩,大好的挖掘爆料的机会就这么在某位闷葫芦男人面前飞走了。
谁知走了两步,白哉忽然把头偏过一点,略显促狭地看向心不在焉的海燕:“哪里有什么关系,你难道不该关心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一起的事么?”
海燕的一只手还在挠着后脑勺,侧着脸打呵欠,嘴巴张得很大,结果在白哉说完这句话后,他便定格在了这么个挺丢脸的姿势上,张大的嘴一时半会儿没能收回去。
“我看见她了,辛苦你带路了,志波副队长。”白哉迅速收敛了眼中那丝近乎邪恶的光芒,正经且严肃地抛下他,朝露琪亚走去。
啊,朽木白哉又要收义妹了?!居然是跟亡妻长得神似的新入队实习死神?,好看的小说:!这么劲爆的消息,谁还有工夫去理会道场里是不是多了座人形雕塑啊!
什么?雕塑长得很像副队长?哦,得了吧老兄,听说副队长追他老婆的时候经常这样,不是新闻啦,还是去听听露琪亚是怎么回事吧!
最后拯救了海燕的还是市丸银,这不思悔改的男人立即发现了比白哉更容易发掘消息的对象——当然,是他自以为更容易的,因为白哉已经把他当成了空气完全置之不理。
市丸银并没跟白哉有什么交流,他们只是一个在场内一个在场外,礼貌性地对视了一眼后,便一个带着义妹去找浮竹,另一个被海燕拖去了副官室。
白哉本以为市丸银会等着他把露琪亚的手续办完,然而他似乎并没什么事,只是单纯地就觉得该见上一面,说几句管他什么内容的话。
却没想到,手续没办完,市丸银就离开了。
白哉的神经大多数也不会如女孩子那么细腻,虽说有点别扭,却也没去追究市丸银到底为什么离开。可这份粗枝大叶的神经在第二天的队长会议上,立刻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那是市丸银,从头到脚乃至灵压都是,却又不像市丸银,因为他绝不会像看所有人那么看自己,白哉几乎一瞬间就那么肯定地想起来,市丸银在看自己时,无论怎样,都不会带着那份儿虚假的笑意。
原来……是这样么?原来他早就表达了出来,自己跟别人在他眼中是不同的,只是迟钝地没有注意到。
会议结束后,白哉立刻找到市丸银,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轻微蹙着没,仔细地盯着那张熟悉的脸看,视线像是要把他穿出两个洞来。
一言一行,故作轻松地反应——不是,不对,白哉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把一头雾水的时雨和冒牌货丢在背后。
如此追查下去,就越来越多地发现“市丸银”的不对劲,可白哉暗地里查了一圈,却全无结果。白哉愈发地不愿见到现在的市丸队长,独自一人的时候,他渐渐按耐不住烦躁。
那个该死的家伙,究竟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直到一个多月后的晚上,始终留意着三番队动静的白哉忽然感觉到市丸银的灵压古怪地波动了一下,这感觉很微弱,不是特别注意的话根本不会发现。
然后很快地,流魂街发出异常灵压报告,几乎是同一时间,那个让人牙痒到很想发脾气的灵压就突然从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