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鬼道,就比如你在这个结界中,普通情况下我们无法用肉眼发现,高深一点的也不能用灵压感应到。”
白哉点点头,我说着,把手伸向他胸口,不过在半路被截住了,被他不悦地瞪着。
“而浦原所说的那种,是可以被外界之物穿过去的,就像它真的不存在一样,结界的向对面就像是穿界门一样!”
“你说什么?”白哉有些难以置信地瞪了瞪眼睛,甚至忘了拦截我的手。
一点通、点点通,我忽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笑着点头说:“而且他的口型像是‘义’字,我觉得他很可能想说‘义骸’,也就是指我跟他在现世研究义骸的地方。”
“那地方静灵庭也知……”白哉刚质疑了一半,了然地浅浅笑了一下:“就因为那里是静灵庭知道的,才最可能被忽略。”
“况且他当初建实验室的地方可是相当隐蔽,为保证实验资料不外泄,静灵庭破例没有安装监控设备。”我被白哉的笑容晃得视线有点模糊,虽然不断强迫自己要保持冷静,先把浦原的事理顺出来最要紧,可是……
“就像我们俩这次的任务一样,因为双方都有不能外泄的机密,并没有任何监视。”
白哉似乎听出了我语气的变化,他偏头咳了一声,往后退一步跟我的手拉开距离:“不早了,市丸副队长还是回去休息吧,别的事明天再研究,好看的小说:。”
“白哉,其实我也挺想把你变成那种结界的。”我说着,靠前一步把手轻轻贴在他胸口上,大概是我的表情太认真,白哉一时竟没理会这种接触。
我又凑近一些,手臂弯下去,身体一点点贴近他,低垂着头轻声说:“这样我就能躲在里面,谁也找不到,再也不用那么……”
如果不是因为有着太多的秘密,或者不是彼此太过信任的话,可能我用这样的表情说出这种话时,不会对白哉产生触动。
正因那些“如果”都不存在,所以白哉就如很多次一样,没能抗拒我的接近。他也把头垂了下去,随着我的靠近,额头跟我抵在一块,他闭上眼睛,睫毛偶尔会抖动,并不能完全平静下来。
拥抱自然而然地产生,好像所有的疲惫都被这温度融化了,身体很轻,心里总是萦绕不去的那些烦恼也被阻隔。难怪有人会说,世上最温暖的温度,其实就是两个三十七度加在一起。
我把头埋在白哉的脖间,无论是血腥的场面还是现在静谧的帐篷,这个人只要在身边,好像我就能慢慢地无条件地平静下来,我用鼻子蹭了蹭他的头发,有点闷有点蔫地说:“我晚上不能留下么?”
声音有些模糊,白哉好像花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触了电似的挣扎开,他脸上的表情没能这么快整理回从容不迫,脸颊微红还没退去,嘴唇薄薄地抿成一条线,却缓缓摇了头。
如果白哉挥着千本樱赶我出去的话,我就可以用许多不同策略搞定,可他一旦这样,我就开始没辙了。
“白哉,我都说我跟乱菊不是……”
我有些捉不到头绪地解释,不过被白哉打断了,他淡淡地看着我,眼睛里融了太多解释不清的情绪,目光有分量一样落下来,把我的话都堵回了肚子里。
“跟松本没关系,市丸银,”他说着,指了指怀里那个装了苍纯魂魄的小玻璃瓶的位置,“这个我还是感谢你,该讨论的也讨论完了,你明天白天去找浦原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他转身往门口走两步,没回头:“我们应该也没什么需要私下讨论的话了,就不用……”
这暗示再明显不过,我打断他问道:“你害怕跟我单独相处么?”不等回答,便径自笑了一声,又说道:“朽木白哉,你是害怕自己真正的心意暴露出来吧?还是害怕看见我的?”
“……随便你怎么想吧。”白哉走到门口,拉链被我用帐篷的绳子系了个死结,白哉只看了一眼就直接挥出千本樱,力道有些猛,可怜的帐篷被撕开一个大口子,连外面的地面都被刀锋扫出一条裂痕来,然后淡定地说道:“不送。”
——看来我支走门口的守卫是正确的。
我向来了解这臭小子有点死心眼,硬碰硬是不行的,最好的办法除了像刚才那般示弱,也就只有刺激他了。看来他不喜欢我牺牲自己的方式,偏要让我去牺牲他呢。
于是走到门口时,我偏着头对着他的背影笑了笑:“看来我被当成白痴了呢,朽木队长,干得漂亮!”
白哉的背脊挺得笔直,双手缩在宽大的衣袖里,一动不动。
作者有话要说: 喜叔,你就好好牵线吧,银子和大白的喜酒会请你的。。。如果你能顺路摆平蓝染就更好了= =b
于是,期待H的邪恶腐女们,乃们真的以为大白会这么容易就让银子得逞吗?怎么能跟乱菊同级别!=w=以为今晚可以搞定的动机不纯的童鞋们统统去面壁,乃们这样盼着大白被。。。对得起他吗?=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