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他。”
自从我来到这个鬼地方,什么生日之类的烂东西鬼才会想起来!不过蓝染的脑袋想必不用担心听不明白。
说到蓝染,在尸魂界还是有良好的信誉记录,除个别外对他的印象都很好。于是男人们在失望过后,又欣慰地得到了一个关于乱菊生日的信息,捧着被伤透的心很快离开了。
乱菊看他们分出几人往静灵庭去了,不无担心地推了推我:“那些人会不会真的去问蓝染队长?你还是快点回去吧,做做准备。”
“放心吧,”我笑着摇摇头,大方地勾过乱菊的肩膀慢悠悠往静灵庭晃,“凭他们对蓝染的信赖,是不会去质疑的,反倒是你,既然做戏就陪我做足全套吧。”
乱菊在听见我说“做戏”时,刚刚还绽放着迷人笑容的眼睛瞬间黯淡了一下,她还不太能立刻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便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别这样。”我在她的脑袋上用力揉了揉,看着前方莫名地露出一个深刻的笑容,嘴角高高挑起,微睁的眼中却没送过去半分笑意。
别这样,别难过,你该庆幸我不是对你用了真心,否则能带给你的都只能是痛苦而已——是吧,白哉?
“阿银……”乱菊看过来的眼神满是心疼,抓住我垂在她肩膀上的手,攥在掌心,把头靠在我肩上,半晌才闷闷地低声说:“你才是,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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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波家的事几乎被蓝染一手摆平,趋利避害地被我唠叨了几句,他就很上道地意识到志波一心和海燕的重要性了。当然,如果我说是作为实验品的那些解释一旦被海燕知道,后果非凄惨二字可以形容的。
这场风波在蓝染的暗箱操作下戏剧化地平息了,两位志波家的男人该当队长的继续当队长,副队长也继续混着,只是空鹤和岩鹫有些可怜,被加了些乱闯静灵庭禁地之类的罪名,就被在流魂街之外放逐了。虽然无辜,可毕竟人还活着。
而我,这就是另一个杯具了。
自从乱菊以那样的造型陪我回到五番队,我们俩以前就挺暧昧的关系突然在男人们充满妒火的眼睛里升了级,我的嫌疑是轻松排除了,因为男人首先不愿怀疑他们心中的女神,只不过隔三差五地被某位愣头青堵在回家的路上要求决斗,我就很无奈了。
大概是我立威还不够,能让这帮没事找事的东西骑到头顶来,于是我忍无可忍地废掉了两个前来找茬的青春期老男人后,再也没有敢在我面前拔刀的男人了——他们都会先想到卯之花用四个小时勉强保住命的那两位同志,直到半个月后的现在都没恢复意识。
对,距离那件事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很多人都变了,似乎也包括我。首先是乱菊不再对我那么肆无忌惮了,哪怕外面流言蜚语地传着,她都没再靠近过我,态度也愈发陌生而恭敬了,。
这倒是件好事,时间长了那些传闻自己就破了。不过另一头就没这么和谐,白哉再没跟我说过一个字,就连在副官室不得不见面时,也从不看我一眼,整个人表面像附着了一层薄冰,冷漠而疏远。
蓝染对这个结果挺满意,至少我不会被其他人打扰,可以专心帮他周旋于尸魂界、虚圈和现世,认真工作了。我也觉得不错,因为说不定我才是变化最大的那个,至少理智更坚强了,能在我意识到对白哉的感情后还能一如往常地气他或者无视他,嗯,我很佩服自己。
就这样继续下去吧,再过四五十年黑崎一护便会光临,我也就要跟这里说再见了,何必留那么多难以割舍的东西呢?倒不如在牵绊还不那么深厚的时候斩断,免得日后再斩的时候会连着自己的肉。
可惜这一片表面的平静很快被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打破了,是大概一个月后的队长会,副官室里聚着我们这群无聊的等候差遣的副队长,而乱菊照常迟到了。
“喂,”海燕大咧咧地把手搭在我肩膀上,他的神经粗到足以忽略我跟白哉间微妙的不和,打量着我说:“今晚去山坡比划比划怎么样?然后去我家吃吧,庆祝空鹤康复。”
我笑着摇摇头:“这我可不敢保证,蓝染队长的任务向来繁忙。”
海燕皱皱眉,对着我的脸研究了一会儿问:“你跟空鹤吵架啦?怎么……那次之后就再没来过?那死丫头以前很爱粘着你的。”
很爱粘着我么?呵,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在心里苦笑着,用手推开海燕凑近的大脸,讽刺地笑着说:“海燕副队长原来是这么八婆的人么?我建议你把谈恋爱的心思稍微转移一点放在你妹身上,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知道了。”
“啊?胡说,我很关心我妹!”海燕挥开我的手,张牙舞爪地扑上来抗议。
我轻松闪到一边,让他扑了个空,然后对准他趴在沙发上的屁股一脚踩上去,嘲笑道:“也是,你要不是对都小姐太不上心的话,现在早就结婚了!”
这句话准确地戳到海燕的痛处,他立刻把脸埋在沙发柔软的表面里,一副要把自己憋死的样子。
看着海燕的后脑勺以及听见他被踩的哀嚎的声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