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色长衫包裹着她诱人的身子,头发上什么也没有戴,只松松地挽了个坠玉流云发式,那洁白的皮肤如玉如瓷,散发着完美的光泽。她见到寒桀少帝,也只是淡淡地笑,端正地行礼,声音如黄鹂出谷:“臣妾拜见皇上。”
寒桀少帝站在那里,四平八稳,目光温润。只轻轻“嗯。”了一声。
寒桀少帝这短短一个“嗯”字,音调千绕百转,宛若珠落玉盘余音绕梁,却成功地让木棉花汗毛倒竖,颈背生寒。这是个了不得的男人,他的心,不定多歹毒呢?
宫女们却不知受到什么指使都退了出去。木棉花明白了,今晚上的戏,这就要开始了,她呆了一会,自己讪讪地走了过去,伸出纤手,轻盈地替寒桀少帝宽衣。
寒桀少帝站在那里,不动如风。他的眼甚至都不在她身上扫视,不过木棉花在脱男人衣裳方面显然比雷丽华利落多了,没多久,寒桀少帝就光溜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