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的虚浮感仿若找到了一个宣泄点,慕容烨轩一吻上她,便似坠入了魔障般不想再放开。从未接触过女子的他,自那日在水下受到乐正锦虞无意识的蛊惑,男子在某些方面能自学成才的优势便显露了出来,他小心地咬磨着她的唇畔,不时细细地舔舐着。抱着她的双手也不甘示弱,笨拙地抚摸上她柔软有致的身躯。
慕容烨轩的舌尖轻划过红唇的瞬间,乐正锦虞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她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清俊的面容在自己面前放大,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她完全懵掉了,只能愣愣地任凭他小心翼翼不甚娴熟地亲吻抚摸。
蓝色的锦袍与紫色的长裙在烛光的映衬下出奇地契合,脱离了水的桎梏,慕容烨轩此时无比清醒地沉沦着,心中一直有个声音在叫嚣,让他想要深入点,再深入点…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将她系着的腰带挑开,凌乱的气息霎时俯上了乐正锦虞半裸的肩胛。
殿内的暖炉燃烧地正旺,将十丈珠帘散发出的柔弱清香熏蒸地浓烈起来,本该是最适合动情的时机,但察觉到身体异样的乐正锦虞猛然醒悟过来。
琉璃眸扫向半敞的衣衫以及环抱着自己正吻得投入的痴迷男子,她使劲全力将他推开,想也不想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
慕容烨轩毫无防备之下生生挨了这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空荡的帝殿内显得格外响亮。
慕容烨轩被她的一巴掌扇得也瞬间清醒过来,他手足无措地盯着她的粉肩玉肤,眼中的灼热并未褪去。
他张了张嘴,却在对上她羞恼的目光后又抿闭上,只剩歉意在眼底不断打转。
身上莫名的热火还未完全消失,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自己方才无意识中对她起了什么心思,又对她做了什么。
乐正锦虞愤恨地看着他,伸手将下滑的裙肩扯上来,想要系好衣服却发现腰带不知去了哪里。
“在这。”慕容烨轩捏了捏手里的紫色腰带,开口道。
他抬手将裙带缓缓地递给她,却在乐正锦虞伸手欲接过的时候又将她一把捞在了怀里。
乐正锦虞快被他气疯了!
“放开哀家!”她想挣脱开他,却不防衣服又散落了下来。
玉骨香肌再次裸露出来的时候,慕容烨轩眼中的炽热更甚,体内本就未消的热火再次蔓延开来,但他却暗调内息将这股火死死地压了下去,。
他微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别动。”说着放开了她,低下头亲手为她理了理衣服,又拿起手中的紫色束带环上了她的腰间。
许是从未为女子系过腰带,本该非常容易的事情在慕容烨轩的手指间变得异常困难,一个简单的结扣怎么也打不好。
乐正锦虞因他认真而又笨拙的动作忘记了反抗,待余光瞥见了他耳朵上染着的一抹红晕,一丝莫名的情绪染上心间。
乐正锦虞被他的举动搅得莫名地烦躁起来,她冷声笑道:“看来六皇子闲来无事,是来哀家这找乐子的。”
她见慕容烨轩全然不理会自己,依旧专心致志地低头与一根腰带较真,心中的烦躁更甚,语气也愈加冷冽道:“六皇子莫不是忘了哀家的脾气不成?上次哀家下的毒药才刚解,六皇子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让哀家再下一次么?”
慕容烨轩闻言,手中的动作顿了顿,但又继续与结扣做斗争。
半晌,慕容烨轩才抬起头来,涩然一笑,“好了。”平素握剑的手竟然败在了一根衣带上,颇有些失败。
乐正锦虞瞄了腰间略为怪异的蝴蝶扣一眼,嘲弄道:“六皇子就不怕哀家已经给你下了无药可解的毒了么?”真难看!
慕容烨轩面色一沉,眼中一丝暗光划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也认了。”
乐正锦虞被他状若无奈的话给彻底激怒了,“哀家看六皇子沾染了什么邪气,三更半夜来哀家这发疯!六皇子——”她是真的想毒死他,可是身上的毒药竟然被慕容烨天全给清理掉了,美曰其名不忍见她不小心自己误中毒而死,让西陵失去了威胁东楚的价值。
“不要在我面前自称太后!”慕容烨轩蓦然打断她,“你根本不懂我的心!”
他在说什么?他的心?慕容烨轩这一刻才意识到这些日子的彷徨迷茫皆是因为自己心的困扰,可怜他自认洒脱,竟未能参透这一层。
“什么心?狼子野心么?!哀家如今已经身在西陵,自认为没有六皇子想要的东西,”乐正锦虞毫不留情地讽刺,见他淡然的面容浮上受伤的表情后,又似恍若大悟道:“哦——莫不是六皇子也垂涎这万盛江山不成?!”
慕容烨天竟能够知晓她与南宫邪的交易,她就不信慕容烨轩不知!
帝殿外某个凌然而立的身影顿时一僵。
慕容烨轩被她的话噎住了,片刻后才摇头苦涩道:“你这话何解?若是我真的垂涎这盛世江山便不会自小离开皇宫。”
“出生帝王之家,我一直知道所谓的皇权与地位皆是由无数白骨堆积而成,兄弟相残,血脉相争的戏码每日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