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如是闻言欣喜若狂,拂手点开了她的穴道。
乐正锦虞媚笑着将手放在他的衣襟上,圆润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皮肤,激起的颤栗让薛如是的眼眸愈加幽深。
他再次俯下身子吻上她的唇,阔别三年的饱满甜美让他更加欲罢不能,他随手便扯下了自己的长袍。
乐正锦虞回抱住他的身体,厚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时,她的嘴角悄悄扬起。泛着诡异光芒的眸子异常明亮,在他因情动完全失去防备后,涂着浅粉色蔻丹的指甲微动。
全身的血液刹那间凝聚,身上的人猛然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虞儿,你——”话未说完,便全身松软地倒在她的身上。
乐正锦虞一把将他从身上推开,嫌恶地擦了擦自己身上所有他吻过的地方,而后慢条斯理地将滑落在肩胛处的衣服提回原处。
待系好裙带后,她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声音脆响之至。
薛如是茫然无力地看着她,“为什么?”
乐正锦虞冷然道:“还当哀家是以前那个愚蠢好骗的乐正锦虞么!”
她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小心地抚了抚指盖的边缘,粉色的蔻丹给葱白如玉的手指添了抹俏皮与娇嫩,“自三年前开始,哀家的身上时刻都准备着各种防身的药物,防止哪天再被他人无意识地下了圈套!”
而后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刀鞘上刻着精致的牡丹花纹,两颗闪亮的红宝石镶嵌在鞘头处,精美华贵。她缓缓地拔出匕首,刀锋所散发出来的冷冽光芒让人不寒而栗,“知道哀家为什么没将你毒死,也没让你失去意识么?”
“哀家就是想让你清醒地体会那种被人割肉挖心的痛苦!”她呵呵一笑,粉嫩灵巧的舌头轻舔了一下刀尖,配合上她的美貌极度诱惑,却让人胆颤地没有心情去欣赏。
乐正锦虞俯下身子,将匕首抵在薛如是的脸上,冰凉的触感从五官袭来,让他的头皮逐渐开始发麻。
“你说,哀家从哪里开始割起呢?”乐正锦虞轻笑一声,比划着道:“这里?还是这里?”
刀锋从他的脸上下滑,游走在他的心口与下体,薛如是这才真正感觉到害怕。
看着他面色因惊惧而泛起青灰色,乐正锦虞开心地笑了起来,明媚绚烂的笑容足以让万物失色,眼神却更加冰寒凌厉。她将执刀的手停在他的腹部,“那就从这里开始吧!放心,哀家动手会很小心,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易死了的…”
她笑着,手骤然用力,刀尖穿过内衫浅浅地刺入他的腹部,但还是很快就染上了大片的殷红。
薛如是的额头因突如其来的疼痛而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清俊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虞儿,你就恨我如此么?”
他猛然吐了一口鲜血,用断断续续的声音说道:“你…你难道…真的…忘了我们的曾经么?”
他不提及还好,提起曾经乐正锦虞的眼神就更加赤红起来,手也更加用力地将匕首推进他的腹部一寸,“怎么会忘,好看的小说:!哀家怎么会忘!”
她死死盯着薛如是苍白却依旧清俊的脸,恨然道:“哀家怎么会忘记三年前你是如何对待哀家的!”
她猛地将匕首拔出,鲜血瞬间喷洒在干净整洁的床榻上。
“薛如是,你终于能体会到哀家那时的痛了!”此时乐正锦虞也顾不了亵渎佛门圣地,看着他全身抽搐却因药物的作用而不能动作,痛快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哀家就像你如今这般,无用地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骨血慢慢地流下…那么多的血,止也止不住…哀家哭着求着,却没有任何人理会哀家…”
她拾起被他扔在一旁的佛珠,仿若魔怔般在他的眼前摇晃,“你听,地狱之渊在向你招手,佛的慈悲也眷顾不了你…”
“薛如是,就让哀家亲手圆了你的罪孽,普度你去西天吧!”
怒火已经燃烧了乐正锦虞的理智,血色充盈了她的瞳孔,她痴笑着举起了手里的匕首。
就在她准备结束他的性命时,院外却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而后便是碟盘碰撞的清脆声,紧接着她又听到沐雨叫喊道:“奴婢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叩见淑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乐正锦虞魔怔的神智霎时被拉了回来,她茫然无措地看着禅房内的血腥,虽然此刻她很想薛如是死,却更怕被宇文睿撞见这场面。
她惊慌地扔下手中的匕首,彷徨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袭黑色锦服的宇文睿带着季淑妃在院外正好撞见了端着斋饭回来的沐雨,他皱了皱眉头,“怎么不跟在太后身边伺候?”
沐雨低下头,“太后娘娘正在院内的禅房里抄佛经,奴婢方才亲自找厨房为太后做膳食去了。”
宇文睿点点头,明国寺人多且杂,出宫是该事事当心,遂冷声道:“好了,你起来罢!”
季芸儿察觉到了禅院内出奇的宁静,于是掩着嘴唇笑道:“陛下忘了,还有十八侍卫保护太后的安全呢!”
随即似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