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楚皇宫因着新帝登基与新后册封的礼乐声烟花不断,礼炮轰鸣至天际久久不散。前殿觥筹交错好不热闹,后宫玉树庭花光彩琉璃。
宇文睿从凤藻宫离开后撇开了所有侍从宫人,独自一人走到未央宫。
往日灯火通明的未央宫此时却零星地只看见丝光亮。月夜皎洁,星光遍野,照射在昔日东楚第一奢华宫殿里颇有些清冷。
宇文睿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推开了宫门。
未央宫内殿外站着的两名宫女太监借着明亮的月光认出是圣上亲临,吓得连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欲出声呼万岁时却被宇文睿给突然制止。
宇文睿有些疑惑偌大宫中怎么只有两名宫人守在殿外,思绪却被里面突然传出的娇吟声给打断了。
声音断断续续却越来越清晰。
“嗯——嗯——”
他怒不可遏地猛推开殿门,寝殿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月光穿过敞开的殿门照射在殿内,床榻上赫然纠缠着两具**的身躯,依稀可分辨出两人的身影。
伏在上面的男子听到开门声欲推开身下的人,却被下面欲求不满的女子给紧紧拉住,“嗯——不要停——”
没见着推门人接下来的动静,男子只得继续奋力律动起来。
“哦——嗯——唔——”娇媚声又难持地呻吟出口。
血色立刻充盈了宇文睿的双眼,冰冷寒彻的双眸死死地盯着昏暗的窗幔,“来人!给朕掌灯!”
上面的男人听出宇文睿的声音,惊惧之下原本下体硬着的某物立即如泄了气般松软下来。
跪在外面的宫人心惊胆战地起身用火折点亮了殿内的灯盏。
清晰明亮的光芒顷刻照耀整个内殿。
床上的男子慌张地连衣服都不敢穿就滚在宇文睿的面前,“陛下,饶命啊!陛下,奴才知错了!求陛下开恩!”
女子却不如他的惊慌失措,她安然自若地侧身坐起,伸手从床榻下拾起了一件红色纱衣披在身上。
宇文睿双目阴鸷,愤怒地将伏在脚下苦苦哀求的男子一脚踹开,抬手拔下寝殿墙上挂着的佩剑,直直地刺入了他的身体,而后凶猛拔出。
喷射出的鲜血溅了一地。
男子睁大着双眼,带着满脸惊惧不可思议的表情倒下了。
他复又举剑刺入了两名宫人体内,眨眼间寝殿内光滑的白玉地面被血液的腥红所覆盖。
床上坐着的女人见状却没有丝毫怕意,她披着几近透明的红纱衣下了床榻,赤着脚慢慢走到宇文睿身边,鲜血沾满了她娇小嫩白的双脚,灼热的触感却让她内心燃起了兴奋的感觉,。
纱衣如血,勾勒出女子性感妩媚的身材,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朦胧地出现在视野。
女子盈盈拜倒,垂眸贺道:“恭贺新帝登基,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宇文睿蓦地扔掉了手里的佩剑,大手陡然掐住她莹白纤细的脖子,迫使她抬头看向他,“母后,你是如此饥渴么?嗯?!”
琉璃眸撞入视线中,大掌下掐着的人儿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眉梢眼角,皆是春意,眉间朱砂妖艳风华。她抬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陛下怎么有时间过来了?今日不是册封新后的良辰么?**一刻,陛下不在凤藻宫享受如花美人,来本宫这作甚?”
“乐正锦虞!”宇文睿满脸冰寒地盯着她似笑非笑的表情,对这张美艳无双的脸没由来地产生厌恶之感,“母后难道忘了,朕在今日登基时已昭告天下,现如今您已是太后之尊。”
寒眸冷颜嗤笑道:“莫不是母后想重温一下诏词么?王者膺顾托之重。居宸极之尊。稽考旧章。宣明孝治。用尊尊之义。慰蒸蒸之心。风化攸先。莫尚于此。顾惟眇质。获嗣庆基。仰奉慈颜。敢忘前训。东楚先后乐正锦虞,坤元表德,壸范流芳。辅佐先朝。厥功斯茂。俾陈典册。式荐徽称。谨上尊号曰太后…”
乐正锦虞全然不顾他掐着自己脖子的动作,缓慢地从地上站起身,贴着他的身体,媚眼如丝道:“那哀家是不是可以当作陛下特意抛下新婚皇后来看望我这个母后的?”
“贤仁淑表?——与宫中侍卫统领私通?嗯?!”宇文睿掐着她脖子的手又紧了紧,“母后,莫不是儿臣满足不了你么?”
乐正锦虞虽然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但依旧支撑着用双手环抱住他,柔声道:“睿,我好想你…”
宇文睿闻言骤然松开了手。
乐正锦虞厮磨他的脸颊,胸前傲然的双峰挺立,在宇文睿的胸膛间轻轻蹭着,边蹭边娇笑着轻咬他的耳垂,香舌滑落,吐气如兰。她温声委屈道:“我以为你只顾陪皇后,佳人在怀把人家忘了…睿,我真的好想你…”
宇文睿的眼神越来越深邃。
她随即舔了舔他的咽喉,十指纤纤恶作剧般握住了他身下的龙物,轻弄慢挑间绝美妖娆,“只有你才能满足我…”
宇文睿阻止了她的动作,呼吸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