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宇文睿向来说一不二,他就算在心中再如何腹诽,也不敢表现在面上,只能低着头将宇文睿嘱咐的话一一记在心间。
最后恭敬地道了声,“臣遵旨。”便偷偷揉了揉跪麻的腿脚,下去为再次出使北宜国作准备。
暗地里藏着的对自家国库的一颗泣血不舍的心,帝王怎么也看不见。
礼部的人方才离开,一封有关乐正锦虞的消息递到了宇文睿的手里。
自乐正锦虞怀孕后,他便遣人藏入了北宜国皇宫内。每隔几日都会有书信传来,从她的用膳到就寝,事无巨细地一一呈现在他的眼前。
宇文睿读着读着,宽大的手掌无意识地捏紧。
能够待在北宜国那么久,其中不难看出乐正彼邱讨她欢心的本事。他虽然没有伺候人的心得,也大致知道怀孕之人的脾气很难把握。
可是,什么叫突然不会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