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热流自小腹直冲上来,让他心跳加快呼吸急促。那一身宽大白袍下的身子柔软而且带着少女特殊的芳香,乌黑的长发如缎子般披散在身下,浓密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看起来那么无辜和美好。
郎铮的手慢慢拉开了任青侠的衣裳。
四五月的高山,天气微寒,任青侠仿佛是不能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寒意,身子轻轻一抖,紧紧闭上了眼睛,。
湖蓝色的小衣越发衬出肌肤的雪白,胸口那一处前日被郎铮打伤的淤青十分惹眼,郎铮在烛光下定定地看了这伤处一会儿,便低下身子在她胸口轻轻一吻,右手伸到她背后解开了小衣的带子。
任青侠身子又是微微一抖,但急促地深吸了一口气后,却伸出手来抱住了他,身子紧紧地贴住了他的。
她的姿态是这样地柔顺,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甚至是大胆的,有着一些些挑逗的意味。而她的身体又是极敏感的,在郎铮娴熟的挑逗下,渐渐泛起了微微的潮红色。
一切就如想象中的那样,亲吻,抚摸,试探……就如教科书上所写,几乎没有半步走错。人终究是原始的动物,不能抵抗这原始的情……欲……如果抛开别的,公正地说,郎铮几乎是个完美的情人。任青侠想。
在急促粗浊的喘息声中,郎铮解开了身上的最后一件衣裳,往身后一甩,如一片玄色的云飞起,又轻飘飘地落到地上,烛光被这阵衣裳带起的风吹得晃了一晃,却没有熄灭。明亮的黄色的烛光下,任青侠微微弓起了身子,眼神有些迷蒙。
“想要吗?”郎铮在她耳边低语,语气充满了浓浓的暧昧。
任青侠漂亮的睫毛扬起来,被吻得微微红肿的嘴唇半张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失语。
他是要她开口求他么?请求他占有自己,满足自己?如往日学生时期偷偷和朋友看的x级片那样,初知人事的少女在成为女人之后,会对这件事产生极大的兴趣。她脑中闪现出往日看过的一个电视片段,女人娇声娇气地,软软地哀求:“给我嘛,我要!”
她的理智又回来了几分,凝视着郎铮,眼神逐渐清明。
郎铮的手在她胸口的那一方柔软上轻轻揉捏着,眼神依旧炽热。
“想要吗?”声音更加重浊。
他的躯体滚烫,如火般,紧紧贴在任青侠身上,紧绷的肌肉,收紧的手臂,还有紧抿的薄唇和放大的瞳孔,都在告诉她,他已经蓄势待发。
虽然也激动,但是她深深吸气,却强行压抑住了自己,轻轻一笑。
这一笑,吹气如兰,媚眼如丝。
郎铮脑子里轰地一下,感觉自己的理智就要崩溃。
身下的女子如玉的胸脯微微起伏着,身子柔软而顺从。
他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把她抱了起来,在她耳垂轻轻咬一口。任青侠身子轻轻一抖。
她记得很多朋友都说过,第一次是很痛的。
但是这些年来,受过的伤那么多,应该早就练就了忍受疼痛的本领了。就连她自己都不能想象,往时连被手术刀割一个小口子,都会大惊小怪郑重其事地消毒换药外加泪水涟涟的女孩子,居然会变得如此坚强冷静。相比之下,这点痛,真的不算什么吧!
只是终究有些羞恼,于是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却觉得左臂上一凉,而那人滚烫的躯体却离开了她,任青侠一惊,张开眼。
洁白的左臂上,一颗鲜红色的守宫砂娇艳欲滴。任青侠扭过头,看到郎铮的手中,一支饱蘸了鲜红朱砂的笔犹自一滴滴地落下汁液。
任青侠仿佛明白了什么,眼神由不解惊讶,慢慢变得愤怒,她身子一动,刚要起身,郎铮已料到她的动作,笑吟吟地在她肩膀上点了一点,任青侠身子一震,随即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