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赵之虹的徒弟,而所有的人都将你扔给了倒霉鬼李之缙啊,你说说,这是为什么,”
公冶白道:“我的体内有邪珠,武当诸位首座不愿害我,就以抽签的方式收留我,恩师抽中签,我自然就成了地支院的弟子了,”
花邪冷笑,讥讽的说道:“那李之缙打开了那个蜡丸了吗,”
公冶白愕然道:“你怎么知道师父沒有打开蜡丸啊,,”的确,当时最后几个人打开蜡丸之后,都长出了一口气,只有李之缙拿着蜡丸,当时李之缙就见蜡丸扔掉了,带走了他和吝朱,这花妖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哈哈哈哈,因为那些蜡丸,我是为你准备啊,”
“你,”公冶白身子一颤,倒退了两步,冷笑道:“不可能,武当是道家神圣之地,你邪魔妖道,怎么会为我准备,”
“是吗,武当真的是铁板一块,防备固若金汤吗,那些高高在上的人,都是沒有嫌隙和睦相处吗,”
公冶白道:“首座之间,有一些不和,在所难免,这与……”
“是吗,就只有不和那么简单吗,要是沒有内应的帮忙,我能做手脚吗,只可惜,老天爷瞎了眼,眷顾你这个小杂种,让你活了下來,至于为什么你师父沒有打开蜡丸,哈哈哈哈,公冶白,你慢慢地猜吧,你还太嫩,还是一个雏,什么都不懂,只是别人摆弄的一颗棋子,就连你的那个自以为是的蠢师父,也只是别人利用的棋子罢了,”
公冶白听得全身汗毛都竖了起來,心底凉了半截,最后听到花邪出言侮辱师父,大怒喝道:“住嘴,不要辱骂我师父,”
“是吗,我是在辱骂你师父吗,”花邪更加鄙夷的话语传來:“那他为什么当时手中拿着蜡丸,沒有打开來看看一看写着的是什么,为什么他就带你走了啊,你说说,这样的人不是自以为是的愚蠢又是什么,你那个刚愎自用的师父以为他这样做,只是抽签抽中你,要是他这样想,那真是太可悲了,”
“够了,你再说我师父的不是,我就算拼了性命,也要和你沒完,”
“公冶白,想不到你和你师父一样愚蠢,都只是别人利用的工具,你们的好日子就快到了,沒有多久了,五月初四,这一切都会结束,你那个愚蠢的师父,好运气也快到了头,武当,武当,,武当,,,”
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就如积怨了千百年的仇怨,
“武当又怎么了,”
“武当怎么了,啊,你的家人是怎么死的,你的村庄,又是怎么沒有的,为什么不去问问武当反而來问我啊,你去问他们,他们会给你答案,也一同给你所有的疑问,包括你师父为什么沒有打开蜡丸啊,”
“花邪,你这个恶魔,你要拿噬魂念珠,就來拿吧,公冶白以命相博,直到你拿走它,”他的眼睛,突然充满了愤怒的红丝,
这红丝,已经许久沒有出现过了,这个红丝,正是噬魂念珠之中的邪气所侵导致,
只有最愤怒的时候,眼中才会有这种异象,也是渐渐失去理智的前兆,
可是,花丛中,沒有了声息,天空中盘旋着的那只花瓣组成的凤凰,越來越大,有五丈、十丈、二十丈…
当它有二十丈的时候,巨大的凤凰变成了无数的花瓣,就如同雪花一般落下,就好像下了一场鹅毛大雪,
公冶白惊愕之下,以为是花邪施法,麒灵剑握紧,紫光流转,隐隐之间,一道金光和一股黑气也萦绕公冶白周身,
花瓣继续落下,花丛中看不见模样的花邪,却始终沒有施展任何的法术,就连话,也不说了,
“妖孽,难道你惧怕在下了吗,”
公冶白有意激怒花邪,他來这里,是为了寻找吝朱,捣乱來的,不曾想在这里所听到的一切,令他无比惊骇,不可置信,但是,这其中还有好多秘密,公冶白都还沒有弄明白,
激怒他战斗,公冶白自然不是对手,但是在出战之前,能让他说出他想知道的秘密,那也就足够了,
话说出去了,还是沒有人说话,
公冶白大奇,笑道:“难道你是缩头乌龟,”
花瓣雨下完了,天空还是那个天空,悬浮在玉堂镇中央的那颗水晶灯,在阳光之下,闪着幽幽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