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寿州城内一户简单的人家,刘崇谏蹑手蹑脚地摸进一个房间。那是一个女人的房间,没有点灯,刘崇谏还是轻车熟路地摸到床边,将手伸进绣花薄衾,在女人柔软的胸口揉了两下。
女人嘤咛一声:“死鬼,你怎么这么久才来看我?”
刘崇谏叹了口气:“唉,别提了,父亲将我安排到军营去了,我的行动很不方便,今天还是趁乱溜出来的呢!唉,闲话少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心肝达达,你可想死我了!”刘崇谏猴急地爬上床去。
“嘘,你小声一些,莫要惊动我婆婆。”
“一个瞎老太婆,瞧把你吓的?”
“我婆婆眼睛虽瞎了,耳朵可尖着呢!”
刘崇谏戏谑:“那你待会儿别叫就是了。”
“讨厌!”女人娇嗔地拍了一下他的胸膛。
刘崇谏握住她的柔荑,身体压了下去,疯狂地亲吻女人的粉面、丹唇、香颈,接着将手绕过女人的酥背,娴熟地解开女人肚兜的系带。
“刘郎,你会不会嫌弃我是寡妇?”女人忽然问了一句。
“怎么会呢?我爱你还不及呢!”
“那你会娶我吗?”女人语气无比认真。
“当然会了,此生我非你不娶!”
刘崇谏边说边将自己腰带解开,卸了衣裳,像匹饿狼扑到女人怀里,用力吸吮着她玉峰顶端的蓓蕾,他是贪婪的,就像一个孩子。女人深深叹了口气,身体渐渐起了反应,她紧紧抱住他的头,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却听隔壁忽然传来一声咳嗽,二人齐齐一惊,停下动作,屏气凝息。过了半晌,没有听到隔壁的动静,二人又开始热烈起来。
刘崇谏捧起女人的丰臀,将头埋进她的双腿之间,女人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隔壁传来婆婆的声音:“玉娘,何故惊呼?”
那女人唤作玉娘,丈夫早亡,与婆婆相依为命,“婆婆,没事,一只老鼠爬到我的身上,把我吓了一跳。”
婆婆不再做声。
刘崇谏轻轻在玉娘的大腿掐了一下:“好呀,你骂我是老鼠,老鼠可是要钻洞了!”
刘崇谏抱起玉娘双腿,用力顶入她的花巢。玉娘压抑体内传来的快感,喉咙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却见窗户忽然映出一个佝偻的身影,玉娘吓了一跳,急忙制止刘崇谏的动作。
婆婆推门摸了进来:“玉娘,莫怕,婆婆今晚陪你睡!”
刘崇谏呆了一呆,这瞎老太婆在搞什么,这不是要坏他好事吗?
玉娘陪笑:“婆婆,我没事的,我不害怕!”
“欸,这么大一只老鼠,这么大的动静,你怎么能不害怕呢!”
“婆婆,老鼠已经跑了!”
婆婆冷冷一笑:“老鼠没跑,他还在这屋里!”
刘崇谏吓得大气不敢出,借着照进屋里的月光,看到婆婆摸到门边,抓起一支扫帚,“玉娘,莫怕,婆婆帮你打老鼠!”
刘崇谏看到婆婆正朝床边颤巍巍地走了过来,额头已经冒出冷汗,却见屋外的院墙忽然奔入几条黑影,一条黑影最先入屋,手提雁翎刀,一刀便将婆婆砍倒在地。
刘崇谏倒吸一口凉气,玉娘已经吓得大叫起来。
来人正是赵匡胤安排潜伏在装黄金箱子里的武士,十个箱子,十个武士,为首的正是赵匡胤的家将张琼,连同刚刚救出的赵京娘,此刻一共十一个人。
赵京娘怒视那个杀人的武士:“你怎么可以滥杀无辜呢?!”
那武士振振有词:“我们是北人,他们是南人!”
张琼立即给了那个武士一个耳光:“元帅平日就是这样教你的?!”
张琼虽在军中并无阶衔,但他是赵匡胤从家里带来的人,是赵匡胤的亲信,在赵匡胤的心中他比军中一般将领的地位都要崇高,那个武士当下便不敢言语。
一个武士点起油灯,赵京娘看到刘崇谏和玉娘缩在床上,一个拿着衣裳遮住自己的关键部位,一个抓着薄衾裹住自己的身体,瑟瑟发抖。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刚才在做什么事了,赵京娘登时面红耳赤,忙将目光移到别处。
张琼瞟了刘崇谏和玉娘一眼:“你们是夫妻?”
刘崇谏哆哆嗦嗦,不知怎么回答,玉娘满脸通红,嗫嚅地说:“私……私定终身……”
一个武士大笑:“他娘的,不就是苟合吗?私什么定,终什么身?!”
张琼一脸轻蔑:“南朝官员生活淫靡,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治下百姓伤风败俗也没什么稀奇的。”
赵京娘心中不痛快,她当初也想和赵匡胤私定终身,只是赵匡胤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赵京娘一直对此耿耿于怀,视为憾事,张琼诸人的话无疑撞到她的心事。
张琼吩咐几个武士处理婆婆的尸体,又对刘崇谏和玉娘道:“我们要在此处借住几日,这几日你们不能出门,只要你们听话,我们不会伤害你们!”
……
庆奴又在军帐焚起一镬艾草,熏不熏死蚊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