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余光看到刚才那名旗袍少女从远处向自己走来,王浩轩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便严肃的对朱思宇说道:“那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我就相信你一次,记住别在一直盯着人家看,看几眼就行被!”
当旗袍少女快走到身前的时候,王浩轩才转过身嘴角微微上扬微笑的对旗袍少女问道:“不知道姑娘是否查到我说的那个人了吗?”
旗袍少女微微一笑对王浩轩说道:“嗯,找到了是在三号包厢,请两位随我来。”旗袍少女说完便轻移莲步向右侧的楼梯走去,少女每走一步,在旗袍两侧开口处便露出那雪白如羊脂般的玉腿。
朱思宇紧紧跟在旗袍少女的身后,一双眼睛瞪着老大在后面不住看着伴随少女每迈一步,而露出那雪白的玉腿。王浩轩则有些无奈的看了看紧紧跟在旗袍少女身后的朱思宇,暗骂朱思宇真实被色欲熏坏了脑子!
王浩轩跟随着旗袍少女走到了三楼,也就是花语楼的顶楼了,又跟着旗袍少女向右边走了十多步,终于旗袍少女在一个用金色的锡纸包装的木门前停了下来,旗袍少女伸出玉手轻轻拧动了下门把手,“咔嚓”一声,这间包厢的门应声而开。
把王浩轩他们带进包厢后,旗袍少女微微一笑说道:“请问二位先生还需要些什么吗?”
“来壶君山毛尖吧!”王浩轩坐在椅子上微微思索了一下,便淡淡的把自己的要求告诉了旗袍少女。
“我要一瓶可乐!”刚才被王浩轩再次小声的提醒,朱思宇倒是变的老实了许多,没有在死死盯着旗袍少女。
“轩哥!这里我估计比皇宫都华丽!你看看这椅子!上面都是镀金的!”朱思宇一遍又一遍的摸着刷着金色油漆的椅背。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椅背以及刚才咱们在外面看到的柱子,都是用金色的油漆所涂刷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镀金的,弄成这样的颜色只不过是为了显得更加华丽一些罢了。”王浩轩耐心的给朱思宇讲解着。
正当王浩轩说的唾沫横飞之时,那名貌若天仙的旗袍少女端着一个银色的推盘莲步轻移走了进来,从托盘里把可乐递给朱思宇,又帮王浩轩把茶水倒进那紫砂茶杯中,旗袍少女方才转身离去,在少女离去时身后留下一股淡淡的幽香。
在王浩轩喝完第二杯茶水的时候,张国和终于是一头大汗的赶到了,张国和把包厢门打开后,毕恭毕敬的站在包厢的门口,张东才老爷子一脸笑容的走了进来,随后张国和也跟在其身后,在张国和身后的是一名王浩轩没见过的中年人,这个人比张国和年纪要稍大一些,穿着一身灰色的唐装,在其身后紧紧跟着王浩轩这辈子最讨厌的人‘张郎’,现在的张郎非彼时的张郎,现在的他早已失去了平日里嚣张,现在的他面如土灰浑身微微有些颤抖的跟在那个中年男人的身后,连正眼都不敢看王浩轩一下。
原来张国和早上刚起床没多久,正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突然家中的电话响起来,见是王浩轩打来的电话,刚开始张国和还以为王浩轩临时有什么事情不能来了呢,在拿起电话的时候张国和不住的在心里祈祷着:“可千万别临时有什么事情啊!如果今天王浩轩不能去花语楼,自己可要遭罪了!自己都这么大年纪了,只要做错什么事情,自己那倔强的父亲一定会惩罚自己的!轻则叫自己跪几个小时,要是重的话,估计又要拿竹板子打自己了!”一想到这,张国和就不由得混身打了几个哆嗦。
当接了王浩轩电话,得知王浩轩现在就在赶往花语楼,撂下电话后,张国和也顾不得和自己爱人说自己出去,急忙就跑到自己家的车库,开着车直接来到自己父亲张东才的家中。
当到了自己父亲张东才家中的时候,张东才刚刚吃上早饭,见到张国和这么早到来,张东才很是惊讶的询问到底发什么事情了,于是张国和就把和王浩轩通电话的事情完完本本的讲诉给张东才。
张东才听完便放下筷子,叫老伴自己一个人在家吃,张东才坐着车与张国和一起赶奔张郎家。
到了张郎家中又是一阵的折腾,终于以张东才为首的一行四人坐着车一起赶奔花语楼,在车上张东才不住的叮嘱着张郎:“你说你!你都这么大人了,做什么事情怎么不考虑考虑后果?你以为王浩轩是小孩子就好欺负了?到时见到王浩轩你可要好好的赔罪,人家想打你便给打,想骂你便给骂听到没!”
张东才大喝一声把在惊魂未定的张郎吓的浑身一哆嗦,点头如鸡啄米一般应道:“嗯!我知道了外公!”张郎是真的怕了,昨天晚上刚回家便被自己舅舅张国和给狠狠的揍了一顿,等张国和走了又被自己的老爸张福顺狠狠的修理了一番。这还不算最惨的,最惨的是自己母亲半夜加班回来,父亲把事情都告诉了母亲,平时本来就脾气不好的母亲听完父亲说的话后,又把自己狠狠的折磨了一番,一回想起母亲用那带孔的竹板子沾着凉水,然后狠狠抽在自己后背的那种感觉,张郎都快崩溃了!
见到张东才带着人走了进来,王浩轩急忙起身把一旁的朱思宇也从椅子上拉起来,对张东才微微一礼道:“张伯伯两日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