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劳顿,这已经是从苍山出來的第五天了,已近年关,山间小路也比以往多了几辆赶路的马车,北方本就寒冷,再加上车外飘洒的雪花,这样的日子让人只想一动不动的窝在被子里,当然,了了就是这么做的,
此时的她斜躺在车内,身上裹着厚厚的被子,她得了重感冒,终于原因嘛,就要从那天说起了,
那日,了了和邀月根据录音里的提示找到了那房间的机关,可令她沒想到的是,于那方间一墙之隔的竟是之前她受众人跪拜的那间大厅,
大厅里只坐着凤娘一人,见他们出來也不起身,安稳的坐着品茶,“二爷,皇上口谕,要您速速进京,”
邀月眉头一皱许久沒说话,了了看着凤娘只觉浑身像跌入冰窟窿中一样冷,沒想到在她身边一直被她当成心腹的人居然是个终级大卧底,直到这一刻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当年爹会一反常态狠心不收留凤娘,呵,真可笑,她在那时就已经走进了别人的算计中了,
“走吧,”许久后,邀月终是只说出这两个字,
“等等,”了了突然打断“去给我们准备个房间,我们要休息,”她的目光直直的看向凤娘,神色中带着满满的寒气,
凤娘沒有回答,看了他二人许久终是妥协的带他们來到一间房间,再去房间的路上,了了发现,这苍牛镇似乎已经认凤娘为主了,不知是不是婆婆这样交代的,总之即使被尊称为少主的她想要在这里过得好都要看凤娘的脸色,
不过想想也是,这苍牛镇是效忠梅后的,对梅家的效忠力度自然比不上对皇室的,毕竟这皇室后人才是她梅后的嫡亲,
“二爷,您且在此休息,明日我们便启程回京,”凤娘也沒有多说什么,将他们带到一间干净的房间后就走了,沒多久就有小斯送來热水和干净的衣物已经各式各样的点心,之中自是少不了她最爱的千层酥,
了了坐在床边发呆,邀月也面色愁云的站在窗口,“邀月,怎么办,清……”“了了,”邀月突然打断她的话“退衣吧,水都要凉了,”邀月说着就伸手解自己的衣服,
他,他不会是要和她鸳鸯戏水吧,可也不该是在这个关头啊,了了下意识的迟疑,却见邀月已褪去上衣,他走到她跟前,伸手解她上衣的带子,了了伸手刚要拒绝,却见他眯着眼睛微微向她摇头,
了了似是明白了什么,凤娘怎么可能就这么单独的放他俩在这里,这周围定是布满了眼睛耳朵,他们若想说点什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沐浴了,衣带被他來开,应势而來的还有邀月轻柔的亲吻,吻落到耳边“了了,我们要好好的亲热给他们看看了,”
她还來不及脸红,就被邀月吻上唇,上衣被解开,却并沒有被他脱下,他的手顺着衣服抚上她的肌肤,那里还有着密密麻麻的细小伤口,被他一动伤口处痒痒的,
唇齿相撞,邀月故意激烈的拥吻,房间里时时响起暧昧的吮吸声和女子的娇喘,
沒多久,邀月便真的抱着了了做进了浴桶,两人进入,浴桶显得有些拥挤,了了搂着他的脖子轻声问道“我们要是跟凤娘上了京,那清风楼那边怎么办,这么久了也不知道那里怎么样了,”
邀月向了了身上不断的撩着水,屋子里一时间只剩下水声了,
“我也不知,不过夭夭应该就在附近,若能虎符交给她,相比清风楼就安全了,”的头埋在她的肩窝,不断的亲吻,手从水下抚上她的背,
了了被他撩拨的身子软软的,就势靠进他怀里“这是什么意思,”
“让夭夭带着虎符回去,可以调动荣芳镇里一直隐蔽着的力量,我相信,有他们,在加上晚风,清风楼定不会有事,”
了了微微推开他的脸,捧在手中“那我们现在就要乖乖的进京吗,”邀月再次凑上脸,直直擒住她的唇,将她向怀里紧紧,有只手不着痕迹的握住她的圆润,气息微热的洒在她的鼻间“放心,有我,”
手上的动作更加惹火,了了忍不住的轻吟,娇嗔道“邀月,你不是要说正事嘛~”
“是解答你的问題,现在你沒问題了,就该帮我解决问題了,”说话间,手指已经急不可耐的钻进钻出了……
待到水已凉透,邀月依旧是热腾腾的,于是今天,了了就流着鼻涕浑身无力的窝车里,
“邀月,喝水,”了了连眼皮子都不带抬的,她心中还有些气恼,她都搞不明白邀月是哪里來的体力,一直将她折腾到晚上,邀月心下也觉内疚,这几日都毫无半分怨言的照顾着她,也正因为了了病了,无奈凤娘只好独自乘车,好让了了可以躺着养病,
傍晚时,他们在一个小镇上落了脚,小镇上处处都透着年气,小巷子里红彤彤的,家家门前都关着大红灯笼,按日子算算今儿已是二十九了,
他们的车停在了一家小小的客栈,了了就连下车也是被邀月用被子卷子抱下來的,下车后,邀月也沒有放下她的意思,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下抱着她穿堂过室,
客栈的楼梯狭窄,邀月横抱着了了,使得上下之人皆是侧身让路,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