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看着她塞给自己的玉佩傻了眼,这翠绿的玉牌分明和自己的白玉长得一摸一样,她将翠玉抛给邀月“这件事真的与你无关,”
她还是有些怀疑,或许不应该说怀疑,而是希望,这个时候她很希望苍牛镇的事情也都是邀月安排的,那样的话至少他们不用面对未知的东西,
“这玉我听师傅说过,一共三块,黑白青,是仿造不來的,只是我一直只见过黑白两块,却不想青色的竟在这里,看样子那个楚兑项沒有说谎,”邀月看她一眼,眼中寒气未退“不过还是要小心些,恐怕那老婆婆对我沒也沒有多少信任,这些都还只是相互试探,”
这话听在了了耳里重点就走了样“三块,呵,敢情你一早就知道这有这块玉了,当初还骗我说那黑白两玉是定亲的信物,”
邀月沒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眉毛一挑一时间竟说不出话來,
二人回到梅花三弄时,凤娘这个坐在门边翘首期盼着,她一见他们回來立马迎了上去“公子、了了,你们这是去了哪里,这么久的,可担心死我了,”
了了正想着要说些什么将凤娘的问題圆过去,邀月就伸手紧紧揽上她的腰“凤娘,叫人去我屋里准备些热水,了了刚累着了,需要歇息一会,”说完还暧昧的揉揉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吐一句“还疼吗,”
了了的小脸刷的一下红了,他这分明是想要凤娘误会他们刚刚那啥那啥了,
凤娘见此情景,自是明白发生了什么,心下虽还有些怀疑但却也不好再问了,抿着嘴偷笑下就进了院子,
了了见凤娘走了,立马掰开邀月的手,有些不自在道“你干嘛要跟凤娘那样说啊,她显然是误会了,”
邀月倒是不以为然,弯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这怕什么,事情确实是做过了,那也算不上是误会了,”
“喂,你又干什么啊,快放我下來呀,”了了被他突如其來的动作惊到,踢腿挣扎着,
邀月将头压低,抵着她的额头“了了,这些日子你一直不信任我,这样子我很不安心,所以我决定了,让你给我生个儿子,这样就不用担心你会离开我了,”
生儿子……
了了沒有说话,心下有些黯然,她又想起之前看到他和夭夭拥吻的事情,她对自己越來越沒有信心了,对邀月也越來越沒有把握了,她甚至已经分不清周围的一切那些是真那些是假,
她被邀月抱着走进院子,院子里,夭夭正站在一棵枯树下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
不知怎么的了了心里竟泛起一丝心疼,或许因为她很能明白夭夭此时内心的煎熬,又或许是在怜悯同为女人的她们始终做不到潇洒自若,
冬日午后,屋子一片春意,
了了脱力的趴在邀月身上,身子还在一阵阵的抽搐,邀月轻抚着她的裸背,一下一下像是永远也摸不够,
“了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如果,我做了皇帝你会高兴吗,”
身形一顿,她原本还在云里雾里的思绪瞬间回笼,要做皇帝吗,她抬起头看着邀月,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原來这些天以來她所气所担忧的并不是他的身份,而是这个……
不管邀月究竟是谁,他的诸多身份中始终有一个是皇子,他的未來终究只会是成王败寇,这场纷争的结果要么君临天下要么命归九泉,很显然,她并不想他死,可皇位亦不是她希望的,
“你就这么想去做种猪吗,”了了戳戳他锁骨处的梅花“邀月,如果不做皇帝,你能活來去吗,”
“种猪,呵,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邀月有些避重就轻,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明天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许他会带着她归隐山林,又也许他会带着她走上一世荣耀,但,谁又能保证明日的他们还会是今日的他们,
这一夜,了了失眠了,而跟她同样失眠的还有邀月,
第二日清晨,不出意外,她睡过头了,
当她醒來时,邀月早已收拾妥当坐在床边看着她了,她眨眨眼,有些耍赖的在他身上蹭蹭“怎么都不叫我,”
邀月一笑,温柔犹如初见,了了又不禁想起那日他以云黎身份与她初见的场景,伸手抚上他的脸,身子轻轻的蹭进他的怀里“邀月,你说如果我们都是普通百姓,现在是不是已经是一对平凡的小夫妻了呢,”
他们会开家小店,会有一双儿女和一条毛茸茸的狗,生活就柴米油盐的琐碎着,那样的画面是她做梦都想要的,可是,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直到今日那样的生活已经是她奢求不到的了,
邀月搂紧她,在她发顶叹息,他们终究不会是一对平凡的小夫妻……
一切收拾妥当他们便出发了,只是,令了了沒想到的是一同进山的人居然沒有夭夭,而且还多了个凤娘,
出了梅花三弄,那老婆婆果然在门外等着他们,不过出乎意料的是楚兑项也一起來了,
老婆婆依旧笑眯眯的,她看到了跟在一旁的凤娘便赶在楚兑项前面开了口“姑娘、公子,昨日可休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