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我的白玉不在了!那天回去的路上云黎拿走了我的白玉。”了了满眼睛紧张对二爷说着,身子挣扎着要坐起来。
二爷见她脸色还有些发白,胳膊一横稳稳的把她按在床上“好啦好啦,我会帮你把玉拿回来的,你乖乖的躺好别动。”
“哎呀,不是啦,我是在想,他们要找的会不会就是我的白玉,要是那样的话,云黎就是早知道他们的目的了,他们要找的要抓的是我,而不是以柔!”那么云黎,你,也是为了那块白玉吗?了了心中泛起阵阵抽痛。
了了眼中的一抹黯然没能逃过二爷的眼睛。“了了,你现在看东西的视野还是太狭小了,你也说了他们是京城来的,可你却只将他们的目的归结于白玉。”二爷将了了耳边的散发拢好“来,重新再想想看,这次的切入点是京城和清风楼。”
“京城里的事?你是说太子,三皇子和二爷你。”了了看向二爷,满满的疑惑覆盖了那一丝黯然。
二爷又是一歪,斜躺在了了身边,对她伸伸下巴示意她继续。
“前些日子你和三皇子起了冲突,也就是说你已经表明不会站在三皇子一边,所以,现在就有两种情况摆在三皇子面前,一,你站在太子一边,二,你谁都不帮,意图夺位。”了了意味深长的看了二爷一眼。
二爷浅浅一笑“继续。”
“显然这两种情况对于三皇子来说都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为了应对这种局面,他应该会想尽一切办法的找到一个足以和你抗衡的势力支持他,而这个势力估计只有,和你同样被归为传奇的清风楼了。”说完这番话了了也有些心惊,难不成黑衣人是三皇子的人?
“好了,既然都想清楚了,那就早点休息吧。”二爷侧身一躺,伸手向空中一弹,屋子里瞬间黑了。
突然地黑暗让了了什么也看不见了“喂,你干什啊!”
“睡觉啊。”声音懒懒弱弱的,二爷伸手将了了揽入怀中,下巴上的青碴轻轻的磨蹭着她的额角。
“喂,你个变态,要睡觉去你的榻上睡呀,你睡我床上算什么呀,你懂不懂男女授受不亲啊!”了了挣扎的要推开二爷,却不想二爷又伸过一条腿来,死死地压着她。
“乖,别动,昨晚守了你一夜,现在真的很累了。”
绵长的呼吸就在耳边,二爷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他守了她一夜。了了心里突然像塞了海绵一般,乖乖的不在挣扎,声音也不自觉的温柔了“你累了就去榻上睡嘛,躺我床上算怎么个事呀,我以后还要嫁人呐!”
“不用但心,你已经有婆家了,你爹把你许给我很多年了,那对玉是我们定亲的信物。”二爷的声音软绵绵的,显得很不真实,“这张床包括你都是我的。”
怀里的小人儿显然被他话吓着了,身子僵硬的像段木头。
了了眼睛瞪得比灯泡还大,他刚刚说了什么?定亲信物?那对玉?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小时候爹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二爷,你是在开玩笑吧?”
“娘子,睡吧,为夫真的很累了。”
娘子?为夫?了了欲哭无泪了,以她对二爷的了解,这事八成是真的了。
了了一动不动的看着床顶,这一夜,她失眠了。
这一夜,二爷睡得格外沉。
山林深处,小鸟叽叽喳喳的欢乐的不行。
“站稳喽,别乱动。”凉椅上,一黑衣男子舒服的斜靠着。
了了满眼愤恨的看着眼前悠哉悠哉的二爷,心里的小黑人再也按捺不住了,啊哒~啊,左勾拳,右勾拳,旋风腿…脑子里幻想着二爷被打的鼻青脸肿吐血身亡的场景,脸上的表情也随之不断变化。
“再站半个时辰。”二爷冷不丁的一说,那声音软绵绵的,在此时却堪比地狱罗刹。
了了一愣原本一脸的偷笑瞬间燃起了怒火“凭什么呀!说好只站一个时辰的。”她大声的抗议,说着就要从梅花桩上下来。
“下来的话就再加半个时辰。”
了了迈开的步子硬生生的收了回去,原本一脸的硬气瞬间萎靡了,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对二爷说“你欺负人!”
二爷不理他,把手枕到头下,悠悠的看着天。
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两个月了,山里一处幽静的小院,就他们两个人,了了就像个小媳妇似的洗衣做饭,虽然常常饭烧糊了衣服洗破了,不过对于这些,二爷甘之若饴。待她病好后,就一直嚷嚷着让他教她武功,耐不过她三缠五磨,终是答应教她轻功和一些简单的防身之术。自那晚之后,她再没问起过黑衣人的事,也没提起过清风楼,没提起过云黎,没提过以柔,只是起初常常见她在大树下发呆,日子长了也就渐渐好。
二爷在树上给了了扎了个秋千,她现在没事时最爱坐在秋千上逗弄林子里的小动物。了了很招小动物喜欢,周围的小鸟,松鼠,兔子,总是围着她转。二爷有好几次想逮只她身边的兔子烤来吃,都被她制止了,她会说“它叫阿娇,它叫阿希,它们是小情侣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