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要给宝宝讲故事,最后亲宝宝一下,说晚安,接着第二天醒过來,爸爸妈妈还要亲宝宝一下,说早安,”江昱解释道,
这跟国外家庭对待小孩的方式沒多大的区别啊,为什么要说玩游戏呢,直接说要听故事睡觉不就成了么,
江子陵温柔的把江昱额头上的头发拨到一边,轻声说:“哥哥给我讲故事,听完故事就睡觉好不好,”
“是妈妈,不是哥哥,”江昱纠正道,
“好好好,是妈妈给你讲故事,”江子陵耐心的修改过來,然后想了想,“我们來听美人与野兽的故事好不好,”
江昱摇摇头,“我想听奥特曼的故事,”
“好,那就说奥特曼的故事,从前……”
江子陵轻声的讲着故事,殊不知他这耐心的对待,温和的眼神,在皇甫珏的眼里看來是多么的有母性情怀,
不知不觉,就连皇甫珏也在对方磁性而动听的声音下慢慢进入了梦乡,
江子陵打着哈欠,察觉两个人都睡了,就不再继续讲故事了,他的视线从江昱的脸上转到皇甫珏那安逸睡下的俊脸上,嘴角不自觉上扬起一丝幸福的笑意,
未來,有这么美好就好了……
有爸爸,有妈妈,还有宝宝……
不,有爸爸,有宝宝……
次日,在吃过午饭之后,由江子陵开车载着皇甫珏返回Z市,因为在江子陵的眼里,皇甫珏还是个病患,
途中,皇甫珏提起了摆在客厅里的钢琴,江子陵是直接告诉他是二爷留下的,这个皇甫珏已经知道了,他想知道的是这个男人对待他二爷的去世是怎样的情怀,
江子陵想了想,说:“其实也沒有很深的亲情感触吧,毕竟他出事时都还沒有我,只是爷爷很看重这份亲情,让我很感动,”
江子陵说着说着,不好意思的笑了,“有时候我看着那架钢琴竟然会莫名的感到很伤感,好像它本身就有着一种神奇的忧伤力量,每当在注视它的时候,他那忧伤的魔力就会往心脏里钻去,让人会有种窒息的疼痛……”说道这里,他的神情又黯淡下了,“也许,它密切的关系到了二爷的一生吧……”
“……”皇甫珏的目光看着前方,不去看身边这个男人的神情,他的脑海里都可以自然而然浮现出他那忧伤而无奈的神情,
“对了,你家里的客厅不也是摆了一台钢琴吗,那是你收藏的古董么,”江子陵突然想起皇甫珏客厅里摆放的那架近有200年历史的平台式演奏钢琴,
皇甫珏坦白的说:“那是我爸的,在他年轻的时候学钢琴的时候买回來的老古董,现在送我了,”
江子陵很惊讶,“皇甫叔叔也是学钢琴的,”
皇甫珏用着一种嘲讽的口气说,“就只会弹那曲,那首他的钢琴老师自己谱写的曲,”
他最终还是把‘那首他的钢琴老师为他谱写的曲’的真相掩盖了,
江子陵一脸佩服,“那个钢琴老师好厉害,”
“……”皇甫珏沉默了,心头上压抑着一种难以言齿的感受,这事情的真相要不要跟这个男人说了,
说了,他或许会很难过,会有导致彼此分手的可能性;可是不说,等他自己发现真相之后,事情就会变得更复杂,
“诶,陵,如果你爷爷跟二爷是被谋杀,而且凶手都是你最信任的人,你会怎么样,”他最终还是事情假设化了,
从小就被皇甫楷培养成不能否定自己,要自信绝对的活着的他经历了那么多的困难问題都解决了,偏偏就不能把自己跟这个男人的事完美的解决,
江子陵笑了,“你侦探剧看多了吧,”
“……”皇甫珏再次沉默了,原來,在很多时候,真相与欺骗,人们只愿意接受欺骗……
皇甫珏把自己心里的异样掩饰,“是啊,所以我给你设这么一个如果的題案,”
这反倒让江子陵认真思考这个问題來,最信任的人,害死了最亲的人……
这明明是一个很钻心的问題,
思考了半响,他最终得出一个答案,“我不会原谅那个凶手的……”
这答案让皇甫珏的心脏不由一颤,是的,别说他了,如果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也许自己也会有同样的答案……
最信任的人害死了最亲的人……
“但是,不原谅不代表不联系,他要为他的罪恶而负责,不原谅,就是他的惩罚……”
就像自己不原谅自己一样……
“陵……”皇甫珏惊讶的别过头看着男人线条优美的侧脸,显然,江子陵的话让他感到很意外,
这是一个最恩惠的奖励,也是一个最恶劣的惩罚,,你不失去他,却要遭受心里的罪恶谴责,
“嗯,”江子陵别过头看了一眼皇甫珏,问道,“你的答案是怎样的呢,”
皇甫珏勾嘴一笑,“跟你一样,”
“却,你又不是我,怎么可能会跟我一样,”江子陵不屑,“我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