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阴狠的“撩阳刀法”。
刘贤与李华梅两人经历过多次恶战,处变不惊,各自用剑隔开短刀,就在这一刻,两杆长枪又刺了过来,“咚咚”两声,刘贤与李华梅各自中招,闷哼一声,向远处跌去。幸亏他们功力深厚,再加上那长枪没有枪尖,只是一根长木棍,故而没有大碍。
按规定,两人不能再战。
战场上只胜下两个戚继光和刘雄两个“敌人”了。他们二人如同见着了一只全身是刺的刺猬,无从下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他们原地踌躇之时,罗暂的命令又来了:“戢其左翼!”
一声令下,“鸳鸯阵”摧动起来,如同一个整体,一齐向目标冲去。
两个盾牌手背靠背,用盾护住前身,恰似一只河蚌,往戚、雷二人中间一穿,霎时将两人分割开。狼筅一左一右,分头出击,右边的狼筅尖刀对外,令戚继光难以前进半步,而左边的狼筅却将那一排排刀竖着伸出去,待从边上伸过刘雄的腰部时,猛得一扭,顿时将刘雄的腰部勾住。
这一霎那,四个长枪兵同时发难,前两个一矮腰,将长枪往前一送,刺向刘雄的腹部,后两个大吼一声,借机踩在前面两个同半的背上,纵身跃起,长枪往刘雄的头部击下!
“哎呀!完了!”刘雄惊叫一声,根本没有心情抵挡了,四枪全部打了个实处。狼筅手这才将手中狼筅一伸一扭,排刀又竖起,刘雄才得以脱身,捂着头腹,在一片哄笑声中撤离战场。
只剩戚继光一个了,罗暂用目光向他询问:还来不来?戚继光满脸兴奋,朝罗暂重重地点了点头,意思:继续。
罗暂大喝:“花鸣泉舞!”众人听到口令,冲向戚继光。戚继光两柄宝剑舞得只剩下剑影,依旧是狼筅打头。所不同的是,一柄横出,一柄竖出,前者挡住去路,后者绕过戚继光腰腹,又变成横的,两柄狼筅像一团花朵,将戚继光困住。
戚继光双剑早已在两筅夹击时,砍下了数十剑,可惜,狼筅的头部全都由铁器所铸,再加上朱钰的打铁技术果然非凡,双剑尽是砍不动狼筅丝毫。而且竹筅很长,又有韧性,受到重力,会往边上一弯,却又迅速弹回来,力道比原先更猛了。
这时的戚继光,卡在一团尖刀和铁钩之中,根本动弹不得,只好弃剑投降。
完胜五大高手!众人一片欢呼!
刘雄还是不服,继续发表着刚才的观点:“这不公平,我们根本不能下杀手,这不是只能挨打吗?”
刘贤见自己兄弟还是这般大大咧咧,大为不满,教训道:“你小子别忘了,三弟连一根手指都还没动呢!”
刘雄一愣,再一想,确实如此!罗暂只是下下命令,他在队伍最前方,却根本没有出手。但刘雄还是心服口不服,道:“就算三弟不出手,他们还是有十一人,以多打少,不服不服。”忽然,刘雄又一愣,活见鬼似的看着刘贤,又轻声道,“噫?今天你叫三弟为‘三弟’,怎么叫得这么顺溜?”
刘贤将眼一瞪,低喝道:“什么‘叫三弟为三弟’的,你小子会不会说话?是不是被打坏脑子了?”
戚继光可不管他们兄弟之间的贫嘴,他只听清了刘雄那“不服”的论调,得意道:“嘿嘿,我的‘鸳鸯阵’专治各种不服,不服你就再试试!”
刘雄摆摆手道:“当我傻啊,不试不试,但我就是不服。”
“你这不是耍无赖嘛!”戚继光笑道。
刘雄道:“我要是用落雷掌法,那两个该死的狼筅手早就完了!”
“别逗了!”刘贤道:“我们根本靠不近这‘鸳鸯阵’,你我的落雷掌法根本无用武之地。再说那些狼筅,后边都是毛竹,那么长,你就是用内力打到狼筅身上,也根本传不到对方手上。还有那些刀刃和铁勾,都是异常锐利,一掌下去,肯定挂花。”
戚继光补充道:“而且,今天的那狼筅的尖刃和铁钩上,可是没有染上毒啊。所以,你们不准用出内力,我们不能用毒,正好抵消。”
“什么?还有毒,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刘雄跳了起来,一脸寒冷地看着戚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