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倭刀,依旧在罗暂的胸口,不住地晃荡着!
“少爷!”刘贤凄厉地喊道!
“狗日的!老子跟你们拼了!”刘雄迸发出了全身的内力,双掌向四处横扫。
刘贤铁青着脸,将那刃口早已翻卷的长剑一扔,咬紧钢牙,也以肉掌相搏。
战了片刻,又有几个倭寇倒了下去。但是,刘贤、刘雄俩兄弟的内力也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死就死吧!反正全都完了!
两兄弟不惜耗尽内力,便已经决定与敌人同归于尽了。
而那些倭寇呢,自己的老大已经死了,又见对方如此凶猛,自己那边又瞬间死了好几个,他们可不知道眼前那两人的内力快要耗尽了。于是,便开始往门口撤退。
门口,倭寇们看到了一个五十开外的男子,此人中等身材、脸颊红润而微显胖意。
“师父!”刘贤、刘雄大叫,叫声中包含的,不知是喜悦,还是悲伤。
“啊!气煞吾矣!”杨希恩再无二话,施展出已经修炼得炉火纯青的“落雷神掌”,这掌的速度和威力真如雷霆万钧,又岂止是罗暂等人的数十倍!三下五除二,倭寇又倒下了十来个,剩下五六个趁着杨希恩下手的空隙,从门角边溜了出去。
院门外。“啊!”“啊!”“哎呀!”“啊呀!”“呃!”……
一声声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响起,随后,门口又出现了两个四五十岁的男子,一个手提着把正滴着血的判官笔,一个扛着一柄狼牙棒,上面同样沾着血迹。很显然,是他们把想要溜走的倭寇给除了。
原来,杨希恩与这两位朋友正在杭州城东郊一个村店里喝酒,一直喝到半夜,连小二都趴在柜台上睡了,他们依然兴趣盎然,边喝边争论着自己那身功夫的独到之处。
忽然,远远望到杭州城四处火起,料到有大事发生。三人飞速赶住城中,却发现倭寇在四处劫掠,那些狗屁官兵多数已经跑得没有踪影。三人便一路杀到罗府,却正遇上桑标在大呼小叫。
望着满院的尸首,尤其看到罗夫人和罗暂都躺在血泊之中,那罗暂胸口还插着把倭刀……杨希恩无助地瘫坐在地上:“完了,全完了!只恨我来得太晚……”
两行浊泪淌过那已经略显苍老的脸颊。忽得,他不住地插自己的脸:“他妈的,叫我怎么向老罗交待啊!”
越抽,下手越狠,声音越响。边上两个同道朋友连忙前来劝阻。
罗府还有幸存的一些家丁,此时也都愣愣地呆在那里,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只是呆呆地看着刘贤和刘雄,两兄弟也正失神落魄地坐在地上,一脸无助地看着在边上躺着的罗暂。
“师父!快来看,少爷还有呼吸!”忽然,刘贤激动地叫道。
杨希恩像打了一针鸡血,立刻站了起来,冲到罗暂跟前。
此时的罗暂,依旧保持着倒下时的神情:眉目上扬,嘴角微翘,是那种张狂的大笑时留下的面容。忽得,他嘴角一抽搐,脸上又露出了愤怒之色,口中弱弱地呼叫道:“倭寇!杀……”
杨希恩连忙点住罗暂胸口要穴,又住额头“百会”穴一点,罗暂便再无声音。这“百会”穴,是人身体最紧要的穴位之一,有“死穴”之称。杨希恩也是没有办法,控制住内力,只令罗暂昏睡,同时又不让他因此毙命。
一把拔出胸口利刃,杨希恩便倒吸一口冷气:“不好!”再看那伤口,证实了自己的担忧:“这剑淬有巨毒!”
“啊!还有救吗?”刘雄愣愣地问道。
杨希恩没有立刻回答,再观察了许久,才道:“那毒却是非常厉害,你看那伤口处,血一流出就是一片深黑色。得亏罗暂内力深厚,所以巨毒暂时攻不入心脉。但是……”
刘贤难过地低下了头,道:“少爷为了救我,才挡了那一刀……”
杨希恩摇了摇头:“不要再说这些没用的话了。唉,那刀没有刺到心脏,至少还有一线生机。可能是他胸前的那块玉挡了一下吧!”
忽然,杨希恩脸色一呆:“玉……那块玉!啊!!有了,快,快,去登州!”那把倭刀,依旧在罗暂的胸口,不住地晃荡着!
“少爷!”刘贤凄厉地喊道!
“狗日的!老子跟你们拼了!”刘雄迸发出了全身的内力,双掌向四处横扫。
刘贤铁青着脸,将那刃口早已翻卷的长剑一扔,咬紧钢牙,也以肉掌相搏。
战了片刻,又有几个倭寇倒了下去。但是,刘贤、刘雄俩兄弟的内力也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死就死吧!反正全都完了!
两兄弟不惜耗尽内力,便已经决定与敌人同归于尽了。
而那些倭寇呢,自己的老大已经死了,又见对方如此凶猛,自己那边又瞬间死了好几个,他们可不知道眼前那两人的内力快要耗尽了。于是,便开始往门口撤退。
门口,倭寇们看到了一个五十开外的男子,此人中等身材、脸颊红润而微显胖意。
“师父!”刘贤、刘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