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烈日很快就找到了江南镖局的人。由镖局的人发出联络讯号。很快便与江家人汇合。江涵初他们闻讯赶來时。江涵飞正端着碗一勺子一勺子喂明月喝粥。
天知道阿星使的什么手法。东方明月的脖子从外观看一丝异常也沒有。只是不能吃任何事物。这几天全靠喝汤度日。
江涵飞看着明月痛苦的样子。一颗心颤啊颤的随时都可能蹦出腔子。要是那个阿星照自己脖子上轻轻一捏……
江涵飞打了个哆嗦。缩缩脖子将最后一口粥喂给明月。收了碗便要去给东方烈日端药。
她刚一下楼。便看见几个白衣少年走进店來。当先一人显得十分急躁。连声道:“掌柜的。那受伤的住客在哪间房。”
來人正是江涵雁。他身后紧跟着青衣红袖。再往后是江涵初与江涵影。最后是江涵飞的贴身丫环冰魂玉魄。
“五少。”玉魄最先看见江涵飞。她一叫起來。江涵初便迎了上去。握着她两手嘘寒问暖。
江涵飞一见江涵初。眼圈立时红了。看他这么温声细语的询问自己。又恼他沒早些找到自己。害得自己平白遭受了这许多磨难。赌气不理他。转向后堂端了药。气冲冲的上楼。连一句话也沒跟他说。
见到江涵飞沒事。众人紧揪着的心也就放下了。紧跟着她上了楼。他们知道江涵飞端着的药是给东方烈日的。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眼巴巴望着江涵飞等她给个解释。
江涵飞将药碗递给东方烈日。招呼众人进了她住的客房。将自她被东方烈日劫走之后的事情一一说了。却将什么小公主之事与厉翩然施 暴略过不提。
江涵雁嘴巴虽毒。对江涵飞着实不错。他见到江涵飞第一眼便发现她穿着一声褐色粗布衣衫。他兄弟五人素來爱穿白衣。五人衣裤鞋袜样式一模一样。江涵飞这一身衣裳太过宽大。衣袖裤腿都卷了两卷。肩膀松垮垮的吊在臂膀上。看起來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他见江涵飞闷闷不乐。有心转移她的注意力。眼珠子转了转。打趣道:“咱们小霸王今儿个是怎么了。这副打扮是要去种田还是去喂猪啊。”
江涵雁这话一说出來。青衣红袖便捂着嘴吃吃的笑了起來。就连江涵影脸上都有了笑意。
冰魂玉魄脸色忍不住变了变。二人对视一眼。玉魄道:“三少说笑了。五少这些天受了不少惊吓。还是让五少好好休息吧。”
“乖乖。到底是小霸王的人。连本少爷的面子都不给。我说玉魄呀。别跟你主子学得阴阳怪气的。当心以后找不到婆家。”江涵雁挤眉弄眼。扮了个大大的鬼脸。
江涵雁本是一片好意。谁知他那一句玩笑话正巧踩着了江涵飞的痛脚。她初次爱恋的情人对她做那种事。她一回想起來就恨不得死了才好。
江涵雁这话一说出口。江涵飞就忍不住眼眶发酸。这么多人在这儿她又不敢哭。怕他们追问起來沒玩沒了。她不能把这么丢人的事情宣扬的天下皆知。
谁知江涵雁竟又撩拨起玉魄來了。激得她心头火起。乘江涵雁背对着她与玉魄说话的当儿。抬起脚狠狠照着他臀部踹过去。
江涵雁沒有防备。给她猛力一脚踹得扑在了红袖身上。惹得红袖娇啼一声。羞红了双颊夺门而出。江涵雁愤愤瞪她一眼。赶忙追了出去。青衣见状。想将空间留给他们兄妹。便一声不响跟了出去。
冰魂玉魄对视一眼。垂首退下。站在屋外守着。她们跟了江涵飞十年。对江涵飞的心思不说了如指掌。摸个七七八八的还是轻而易举的。
房里只剩下了江涵影江涵初与江涵飞三人。
江涵影目光灼灼地盯着江涵飞。将她眼底深藏的悲哀看了个透彻。沉声道:“飞儿。你有事瞒着我们。”
“怎么会。”江涵飞不敢抬头看他。强笑道:“我哪來的胆子敢瞒二哥呢。”
江涵影知道她同江涵初最是要好。平日里她有什么心事度愿意告诉他。便朝江涵初使了个眼色。也出去了。
“飞儿。到底出了什么事。能告诉四哥吗。”江涵初拉她到床边坐下。一手揽过她的肩膀。半抱着柔声哄慰。
江涵飞泪眼汪汪的望着他。越想越委屈。撇着嘴道:“都怪你。保个镖也能保出那么多名堂來。害我几次差点死掉。还、还、还差点被人强 暴。”
“什么。”江涵初猛然站起。怒道:“东方烈日竟敢。我杀了他。”说罢就要拔剑。江涵飞急忙拦住。道:“不是他。是、是厉家的那个。”
“是他。”江涵初一愣。早猜到他与飞儿之间有些不寻常。沒想到他竟对她动了歪心思。
“他说我是什么幽冥教的小公主。还说什么我娘把我许给他了。他要娶我。我不愿。他就……”江涵飞越说声音越小。她虽恨厉翩然对她无礼。然而那毕竟是她的初恋。提到他免不了心痛如绞。
江涵初忽听得她说幽冥教。霎时间犹如五雷轰顶。头脑中一片空白。瘫坐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知道江涵飞的真实身份。更知道江涵飞的生分是个天大的秘密。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