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涵飞百般哭叫,厉翩然毫不理会,一心想着生米煮成熟饭,好使江涵飞不得不嫁给他。眼看着江涵飞衣衫快被剥光了,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尖声喊道:“你敢碰我,我就咬舌自尽!”
便在这时,一道阴沉的声音惊醒了兽性大发的厉翩然。东方烈日一步一步走进来,冷冷说道:“放开她!”
厉翩然一见有人进来,顾不得这无边春色,捡起一件破烂衣衫将江涵飞几乎**的身子盖住,双目喷火的瞪着东方烈日说道:“又是你!”
东方烈日看了江涵飞一眼,她正紧紧捉着破烂的衣衫小声哭泣,一张清丽秀美的小脸上泪痕斑斑,映着幽暗的火光更显得凄楚艳绝。
东方烈日心中一动,暗暗想道:怪不得厉翩然会对她来硬的,此等绝色美人,实在教人难以不动心。
东方烈日解下外衫甩向江涵飞,宽大的衣衫展开来刚好盖住她**的肌肤。
江涵飞感激的看着他,哭道:“多谢你了。”
东方烈日看她双目红肿俏脸发白,青丝凌乱衣衫不整,更增三分诱惑,不由得心神微荡,忙将视线转向火堆,冷冷问道:“你就是幽冥公主?”
此话一出,不单江涵飞怔住了,就连厉翩然都大惊失色。
江涵飞惊的是一连三人说她是幽冥公主,还都是绝世的高手,这里头肯定有问题。
厉翩然惊的是这人会这么问,必定也是幽冥教中人,虽说琼花娘娘将女儿许给了他,但那毕竟是一时戏言,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只是他爱极了江涵飞,只有这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能留住她,只好拿着棒槌当针。
可琼花娘娘当年的话毕竟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这副情形在眼前这个武功很厉害的家伙眼中看来分明就是厉翩然强 暴弱女,他就是苏秦再世也说不清。
江涵飞极快地打量二人一眼,她本是极聪明的人,刚才是吓坏了,自己又没什么本事,迫不得已只好以死相逼,现在有东方烈日在,情势又起了变化。
江涵飞心中清楚,今天能不能逃过一劫全靠东方烈日,眼珠子一转,答道:“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幽冥公主,可是他说我是,还有那个阿星,他也说我是那个什么公主。”
江涵飞这么说是为了给自己留条退路,她坚信自己不是幽冥公主,未免日后东方烈日知道自己欺骗她而找她麻烦,她便以这么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来应付。
东方烈日既然大半夜的赶来,明显是很重视这个幽冥公主,江涵飞觉得被这个见鬼的劳什子公主害得那么惨,利用一下她的名号也算是对自己稍作补偿了,心中并没觉得什么不安愧疚。
“如此说来,你便是幽冥公主无疑。”东方烈日点点头,左手从腰间抽出了软剑。
厉翩然看他左手拔剑,灵光一闪,便想到了一个人,试探道:“烈日堂主是你何人?”
东方烈日大惊,看看他手中的刀,随即也想起来一个人,问道:“皓月堂主之子?”
“不错,家父正是皓月堂主。”厉翩然凝眉直立,接道:“阁下名为烈日,想必是烈日堂主之子吧!”
“正是。”东方烈日答道,眼光转向一旁还伏在地上抽泣的江涵飞,冷冷道:“皓月堂莫非已叛教了不成?为何对小公主施暴?”
“飞儿是夫人亲口许配给厉某的,东方兄误会了。”厉翩然含笑道:“如今三堂会齐,复教之事指日可待,教主与夫人在天之灵可以瞑目了!”
“夫人已仙逝了?什么时候的事?”
“十七年前,便在公主出生后,夫人便随教主去了。”厉翩然看着江涵飞,柔声道:“飞儿,我没骗你,这是四月二十那日你伯父亲口告诉家父的。”
江涵飞对他恨极,片刻前他还对她施暴,一会儿工夫便又恢复了温柔的模样,江涵飞又恨又怒,看到他这副嘴脸直想呕吐,冷冷斥道:“厉翩然,不管我是谁,我跟你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我反正是难活过二十岁的,你再逼迫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不过是早死两年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东方烈日不知道“难活过二十岁”是怎么回事,厉翩然却听厉振天说过,听她又提起二十年的事,吓得直叫:“不会的!什么二十年不二十年的,你是幽冥教的小公主,怎么会那么容易死!没有人能动得了你!”
江涵飞惨笑道:“没人动得了我?呵呵,要不是东方寨主早来一步,我现在只怕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东方烈日听她这么一说,不觉吓出了一身冷汗,暗道一声“侥幸”,想要走过去扶起她,谁知脚步一动,厉翩然便伸出一臂横挡在他面前。
东方烈日皱眉道:“厉兄这是做什么?”
厉翩然微微一笑,答道:“不敢有劳东方兄。”便将手伸向江涵飞。他笑时云淡风轻,好像刚才做出逼 奸弱女之事的人不是他,他一直都是正人君子一般。
江涵飞看他伸手过来,吓得猛往后退,尖叫道:“你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厉翩然面色一寒,道:“飞儿,过来,我送你回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