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
池萧甩开靳烯廷的手,撇撇嘴道:“你他妈的,我哪是你的对手?搏击冠军。靠。哥都不是你的对手!”
一提到慕凌炎,池萧的脸色垮了下来,望向靳烯廷,问道:“刚刚为什么不给我问。唐语沫杀了哥?”
靳烯廷睨了池萧一眼,一副“朽木不可雕”的表情,并不打算答话。
池萧又看向泠洌,泠洌同样一副表情,也不予理会。
“喂,你们两个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说话!”池萧忍不住吼道。
靳烯廷从地上站了起来,优雅怕怕衣服裤子,似笑非笑道:“这一架,打得真亏。”
池萧不问个明白又怎么可能放过靳烯廷。
“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现在哥这样,你们两个居然……居然……”
“现在添乱的人是你。你没有脑子也该有点眼色好吗?除了十年前那场枪战,在这十年间,你几时看见过炎受伤到需要被抢救?莫说抢救,就说伤他一根发都不能。现在需要抢救了,说明了什么?你还嚷嚷得添乱。没脑子的蠢货!”靳烯廷毒舌不留情面。
池萧被靳烯廷唬得一愣一愣,脑袋绕得难受,好似知道了什么,却又好似更加乱了……
“在这个世界上,能伤炎至深的,只有一个人,唯一的一个人。这些还需要你去问么?”